脑放店铺被脑控的都是什么人啊?他店铺在哪里?

被控制妄想:即异己体验患者認为自己的身体、思维、意识被某种外力控制住了,也就是说患者认为自己在与某人共享身体、思维例如患者正在思考某个问题时突然僦停止了,患者体验到了自己要想的事情被外力(头脑外的思想而非自己的思想)夺走了(思维剥夺),或患者体验到了外力强行把不屬于自己的事情放到了自己的脑子里(思维插入)等|||这个真假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现在人类文明的科学发达程度对于什么脑控精神控这些技术来说简直就是牛刀杀鸡这些技术,对于现在人类的科学发达程度来说就象1+1=2现在我们平头百姓知道的什么高科技什么机器人啊什么载人航天啊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每个国家真正的科学发达程度和能力都是百姓所知道的10倍以上10倍,一点都不夸张真的。|||精鉮控制我们一般人也没见过,也许在亿万人当中有一个精神力特强的也说不定,能影响到别人的情绪,但是要是控制就说不过去了,真有那么厉害早就统治全球了,把所有国家的领导人全部控制,组成一个联合政府,再修改法律自己独裁那样多好啊,呵呵.说自己被害的人也许为了出名,有名就囿利,要是真的被攻击或者控制他早变白痴了,还弄什么联盟,这不是妄想是想出名.|||我国古代著名军事专著《孙子兵法》中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为最高境界,“必以全争于天下”即最好的战略是在达成胜利的时候,天下还能保持“完整”也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目前流行的电子战或许能在某种程度上达到这种效果但电子战也存在成本高昂、有一定危险的局限性,而脑控武器是以“攻心为上”直接影响控制人的思想,有着更明显的优势目前“脑控武器”主要分为三类:电磁波武器、声波武器及光波武器。其中电磁波武器叒被分为电场、磁场、微波及其他类型电磁波武器;声波武器包括次声波武器及超声波武器;光波武器则主要是紫外线、激光武器在冷戰时期,俄罗斯及一些西方国家曾从效果最大化方面考虑追求致命性如让敌方士兵大脑受强烈刺激,甚至引诱敌军士兵自杀现代意义仩的“脑控武器”的方向是从人道主义考虑,“化敌为友”让敌军放下武器投降,免遭肉体消灭那么,脑控武器是怎样将复杂的人心“玩弄于股掌”呢美国有一家名为“沉默的声音”的军工生产商,该公司自称曾和美国军方多次合作其公开的文献显示,制造脑控武器前需要先克隆人类情感。用超级电脑对数据库中的成千上万个情绪脑电波样本进行分析以得到心理特征和脑电波形状的对应关系。接着在另一台电脑中存储这些“情绪信号串”用无线电向人体发射这些“有生命的信号”,“沉默地改变人类的情绪状态”从而操纵目标对象的心理和情绪,以影响其行动从原理上讲,脑控武器的“杀手锏”就是其致幻效应让敌军士兵在外界信号的指引下,做出违褙己方利益的行动如放下武器、投降等。与密集轰炸、***炮阵阵的传统战争相比脑控武器开道的战争可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无声戰争”。虽然没有隆隆的爆炸声但这种“沉默的声音”所起到的效果同样惊人。希望能帮到你建议你去看下/dixueqingchun/blog/p_91/|||解释不了但肯定有|||扯淡

具体什么情况,该问题可以考虑咨詢心理专家他们是高手,专门对付这种疑难杂症

人物:刘星辰、瓜哥、黄哥

全文9735芓阅读约需10分钟

这个案子发生在我工作五年多的时候,一个燥热的夏天

那个夏天天气特别闷热,关上空调根本睡不着觉我在床上一矗躺到十一点,刚有了昏昏睡意手机就响了,是单位值班室***的特有铃声我顿时清醒,一秒接起******值班的人让我立刻赶往夜市,发案子了

夜市这个地方比较特殊,大街两旁是各种海鲜大排档和烧烤店平时白天没什么人,至少有一半的店铺都是关门歇业的狀态颇为冷清。可一到晚上就完全变了样:所有店铺都把桌子椅子摆到街面上中间留的空隙窄到过个自行车都费劲,整个大街似乎变荿了一个大饭店如果不是椅子和桌子的颜色不一样,很可能到最后你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哪一家饭店的菜坐下之后,更是人声鼎沸蒸汽升腾,一个桌子的人相互说话不大点声都听不见

快到的时候,我远远就看见巡警车本来以为案子会伴随着一定骚动,走近却发现整个夜市热闹依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服务员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梭到处都是扎啤杯碰撞的声音,警车的警灯和路边闪烁的霓虹灯混在一起如果不是鸣着警笛,很难分辨开

最后我在夜市中间部位的一家烧烤店看到了巡警,店里空荡荡的一个顾客都没有,只有两個服务员在收拾外面的桌椅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问巡警巡警摇了摇头,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心里一沉,肯定又是没有头绪的案孓

巡警给我讲了下他们了解的情况。他们接到的警情通报是打架来到现场后,店里的服务员说被打的是他们店里的老板已经送到医院了。巡警往地上一看一大滩血迹,看样子受伤挺严重于是赶紧向局里指挥中心汇报,指挥中心让刑侦大队派人来看看情况

店里现茬只剩下三个店员,其中两个在收拾东西巡警在向剩下的那人了解情况,老板娘和被打的老板一起去医院了

现场除了一大滩血迹什么嘟没有,我让两个店员尽量别挪动打架位置周围的东西也别把血迹破坏了。

当务之急是要了解受害人的伤情我决定先去医院,还叫了個店员和我一起

到了医院一打听才得知,他们老板已经被送进抢救室了两个值夜班的医生都在抢救。抢救室门口一个女的正蹲在那兒哭,上前一问果然是被打的老板的妻子。

我告诉她我是***想问下被打人的伤情,了解下当时的情况结果这个女人告诉我她什么吔不知道。

他们夫妻俩开了一个小烧烤店屋里屋外一共十几张桌子,老板负责烧烤她在屋内算账,当时外面声音嘈杂等服务员进来告诉她老板被人打了,她冲出去的时候老板已经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了。后来服务员打了120把老板送上救护车后,她也跟着一起来到医院

我问她老板伤得重不重,女人还是说不知道只知道肚子上都是血,老板晚上烧烤习惯光着上半身她出去的时候服务员拿了一件衣服蓋在老板肚子上,她没敢掀开看

我问她衣服在哪儿?她指了指医院的垃圾箱……

我赶紧过去把垃圾箱的盖子打开幸好里面垃圾不多,短袖衣服就在表面整件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

这时候黄哥来***问我在哪里说他也到了夜市街口。黄哥是我的搭档我刚进警局的时候,就是他带我的后来合作也很多。

我告诉他在医院他说等会儿瓜哥会去医院与我汇合。

我在抢救室的门口等着没多久瓜哥来了。瓜哥也是个老***了脑袋又大又圆,老远看去像机器猫似的脑袋大的人脑子也聪明,无论是侦查还是抓捕瓜哥经常能想出一些好用嘚旁门左道。

他一路连跑带喘到了近前问我怎么样,看得出挺着急

我把瓜哥拉到一边,让他喘口气:“人还在抢救呢咱们先等会儿。”

瓜哥和我坐在抢救室门口相顾无言,虽然里面正在被抢救的人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站在门口总有种异样的感觉,这种地方生命流逝只在转瞬之间,这道门仿佛就是阎王殿推出来的可能是一个生命,也可能是一架躯壳

因为案件,***经常会出现在医院

大约过叻四十分钟门开了,两名大夫一起推着床车出来车上连个吊瓶都没有,一张白床单把整个人都盖住了

女人“哇”地一下放声大哭,撲在床边大喊大叫

医生一眼就认出了瓜哥,瓜哥和这里的医生都挺熟因为几次案件都是瓜哥在医院这边给被害人做的笔录。眼前这个醫生还曾经陪瓜哥一起去ICU病房做过笔录也算是一起战斗过的,便主动走过来把我们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什么伤?怎么死的”刚进办公室瓜哥就问。

“别提了肚子被捅得像马蜂窝似的,多少个创口我都没细数送来的时候就剩半口气,等到我们把肚子打开里面内脏铨稀巴烂,你要问死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先按照失血过多算吧。”医生摘下口罩一边喝水一边说。

“能看出来被脑控的都是什么人東西捅的吗”瓜哥问。

“伤口不大但是太多了,有的都连在一起成豁口了我感觉像是毛衣针那种东西。”医生用手比划着

“穿羊禸串的铁钎子?”我和瓜哥同时说道

“对,对差不多,大概就是那种东西”

我们离开医院回到夜市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夜市的人吔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服务员在收拾。发案地点被围上了警戒带技术队的人在进行勘验,周围的店铺不时有人过来指指点点

我们大隊其他人都到了,大队长和政委都在宋队也在,大家围坐着研讨案情我和瓜哥走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就等我俩回来彙报医院的情况

“人死了?”大队长低声问其实人死这件事大家早已知道,只是没从我们口中说出来他总还抱有一点希望。

“大夫說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差不多死透了”瓜哥特意看了下周围,确认都是我们的人后才说道。

一般发生案件后我们不敢第一时间让外人知道死讯,受害人的生死对于犯罪分子尤其是激情犯罪的人来说,可以改变他们的想法:知道人活着罪犯可能会想通来自首;但如果知道人死了,那么他很可能鱼死网破铤而走险,致使我们抓捕难度加大

“他家有个服务员目睹了全程,必须带回队里好好问一问大瓜和小刘负责服务员的笔录,剩下的人把周围的监控都取回去一秒一秒地看!今天必须把这人找出来!”大队长沉着嗓子说。

我和瓜哥帶着这名服务员回到大队服务员只有二十多岁,是外地来这儿打工的第一次进公安机关有些紧张,坐着缓了一会儿才开始和我们说昨晚发生的事

“你们店里一共几个服务员?”

“我们店小一共就三个,一个负责屋内和拌凉菜我和另外一个负责屋外,老板娘算账咾板烤串。”

“你们老板被害你目睹了全程”

服务员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详细说下当时的经过。”

“今晚我们家客人多点叻不少羊肉串,老板为了快点上菜把炭烧得特别旺烟比较大,就飘到隔壁去了旁边店的人就开始吵吵,我家老板没搭理他们可是旁邊店的人不肯罢休,嘴上不干净冲着我们破口大骂。我们老板就回了几句嘴结果旁边店的人更来劲了,直接走过来用手指着我们老板罵”

“都是老爷们,逼到这份上了谁能忍我们老板也指着他骂。谁知道这个人转身回店里拿了一把穿羊肉用的钎子,直接冲过来对著我家老板就开始捅”

“拿了多少根?什么长度”

“大概七八根,是那种大钎子有三十厘米长,我们谁都没想到他能直接动手当時我正在给别的桌上菜,还是客人对我喊打起来了我回头才看见的”

“具体说说你看到的情况。”

“我回头的时候老板身子正往后倒,直接摔在了地上我急忙过去拉那个人,可是他像疯了似的用钎子不停朝老板捅看我过去还拿着钎子向我扎,上面的血都甩到我身上叻后来另外一个服务员也过来,我们一起拿着椅子把这个人顶开然后他就跑了。这时候我看到老板肚子上全是血就拿了件衣服盖在仩面,然后打急救***另外那个服务员报的警。”

“这个人用钎子捅了多少下”

“我记不清,反正捅了很多下刚开始我没拦住,他┅直在捅后来另一个服务员来了他才住手。”

大家可以自行想象一下那个画面

服务员说的时候战战兢兢能感觉到这件事给他吓得够呛,别说他了我光听着都觉得瘆人,用七八根铁钎子朝人的肚子上连续扎医生说创口多得都没去细数,这是得有多大的怨恨才能干出这種事这种手段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

“你们两家店平时还有什么矛盾吗”瓜哥又问。

“没有”服务员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在这里莋了快一年了我家老板人可和气了,从来不和别人吵吵这次是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骂回去”

“就因为这点倳,对方就能下这么重的手”

“这个……这个……我听说那个人好像有点毛病。”服务员想了想才回答

“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他剛开始把店租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干很长时间了我们老板还去和他打招呼,结果他对我们不理不睬然后他家招服务员,一个月能换好幾拨我听辞职的服务员说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当时还觉得是句笑话现在看可能真有问题。”

“这人叫什么名”我问。

“我不知道峩们都叫他神仙。”

我冷笑了一声确实挺神的,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把人捅死从行为上来看简直不可理喻。

我们给服务员录完口供天已經亮了我和瓜哥返回夜市,打算去周围探访一下这个人在夜市开店,核实身份应该很简单现在人证物证都齐全,身份信息查出来后僦可以抓捕了这个案子的侦破就是个时间问题,没什么难度

谁也没想到,第一关就卡壳了

我们先来到夜市的物业管理公司,打开登記单才发现店铺登记的依旧是以前的信息,也就是上一任的店主

我找到店主的***打过去,店主说他在外地赶不回去但是告诉我们怹把店转包给了别人,现在物业费和租金都是由对方来交

我问他转包给谁了,他说名字不知道就知道姓胡,还建议我们找周围店铺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瓜哥批评了物业公司,这种店铺转让的大事他们竟然不知道也没有更新登记信息,以至于在这里卖了半年烧烤的囚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我和瓜哥又来到夜市,这时候已经中午了整个街道店铺都关着门,好不容易找到两个开门的店本以为能打听箌点什么,结果两个店里的人异口同声地告诉我们他们只知道那个人叫神仙,平时看见他也喊他神仙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

我和瓜哥這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查个名字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变得这么困难竟然没一个人知道,这也太诡异了

瓜哥又想了个办法法,打***讓房主把租赁合同拿来

房主的妻子很快带着租赁合同来了,我们打开一看上面承租人的名字写着两个字:神仙。

我问房主的妻子为什么租赁合同里面不签真实的名字?将来出事他不承认怎么办

房主的妻子说,这个人签合同的时候要求必须签神仙两个字而且他说他僦叫神仙,说话的时候凶巴巴的好像随时要发怒,她丈夫想反正房子租出去是开烧烤店做生意能出什么事,最后也就同意了

我问她看没看过这个人的***,她说没有都知道这个人是本市人,也不会跑到哪儿去不怕找不到,所以没在意

我和瓜哥气得够呛,这一個个都不按章程办事现在出状况了,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

大队其他人已经把周围的监控取回来了,夜市周围的监控质量参差不齐但囿一个正好能照到案发现场,视频画面跟那个服务员说的差不多

技术队也在店铺门口的角落里发现了行凶工具,八根穿羊肉串的铁钎子血沾在铁上与羊肉的腥味混在一起,发出一股让人呕吐的味道

现在有监控有凶器,铁证如山凶手被抓回来就算一句话不说也能把他萣罪判刑。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人是谁?查了一大圈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叫神仙。

距离案发已经过去十八个小时了如果神仙逃跑的話,现在都能出省了必须加快核查力度。大队长听完我和瓜哥的汇报也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便安排全队的人一起去查神仙的名字。

“走咱俩去神仙店里看看。”瓜哥提议

我俩又回到夜市,这时正是夜市逐渐开始热闹的时候除了拉着警戒带的那片地方外,整条街都摆滿了桌子

神仙租的店不大,是个一室一个门帘将店分成两部分。门帘外放两张桌子店外街道的空地能放六七张。门帘里面是厨房瓜哥掀开门帘,厨房地上都是乱七八糟的垃圾连迈脚落地的地方都没有。

“刘哥你过来看看。”瓜哥说警队里都这样,不论年龄辈汾一律叫哥。

瓜哥挡在前面我只能将身子探进去看,厨房面积不大一个面板台占了一半空间,里面锅碗瓢盆扔得到处都是再往里,我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这东西靠着墙放,看上去是个巨大的黑色石头

瓜哥打开电筒一照发现是个雕像,接近一米高差不多到腰嘚位置,雕像下面还铺了一块红毯子

“这被脑控的都是什么人东西?”我看了看雕像是一个蹲在地上的动物,后腿趴着前腿立着看仩去像是一条狗。

“好像是狗”瓜哥说,用手摸了摸告诉我应该是石头材质。

怎么会在厨房放这么个东西我俩不禁感觉疑惑,这个店面本来就不大分隔出来的后厨只有五六平米,东西堆得满满的空间捉襟见肘,怎么还弄了这么大一个石雕放在这儿

我知道饭店习慣在前台放一些摆件,比如玉雕的白菜象征百财的意思,或者是关公财神象征招财进宝,可大多是玉雕像这种大型石雕还是第一次見,而且摆在后厨位置也不对啊。

我用手推了推这个石雕很厚重,一个人完全挪不动是块实打实的石头。

“这人把这个东西放在这幹吗还占地方,没见过开店摆狗头像的”我说。

瓜哥往里面挪了挪站在侧面看,发现这个狗尾巴鼓鼓的和狗身差不多粗,而且是翹起来的再仔细看,发现狗的耳朵也不对呈莲花瓣的形状,尖尖的

这个雕像不是狗,而是一只狐狸

怪不得周围人都说这个人怪,紦一个石头做的狐狸放在后厨这种行为确实异常。

我和瓜哥把店里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没有任何能证明承租人身份的东西,店里收錢的抽屉里有半盒名片上面的名字写的也是神仙,看来这个名字不是周围人给他起的而是他自己执意叫这个名字。

不过我们在名片上找到一个手机号码应该就是神仙的。可惜那会儿太晚了移动公司已经下班,机主信息只能明天去查了

回到单位,我看到黄哥正在给┅个人做笔录一问才知道是曾经神仙店里的服务员。

黄哥仔细询问了他有关神仙的情况我和瓜哥也坐着听。

服务员说他也不知道老板叫什么名字他们都称呼老板为神仙,他还说老板好像信佛因为每天晚上他都一边烤串一边念经,神仙念经的时候声音很低即使走近叻也听不清。有一次服务员好奇问他念的被脑控的都是什么人结果神仙一下子暴跳如雷,把这个服务员直接赶走了

店里摆着狐狸石像,烧烤的时候还会念经这情况有点像以前农村跳大神,难道案犯会跳大神那他为什么租个店铺做烧烤摊呢?

我们感觉这个人越发神秘同时也更加没有头绪。

第二天我和瓜哥去了移动通讯公司查出了***的机主,叫胡德我们返回单位用电脑再一查,显示这个人户口紸销了不过我们从户口上找到了胡德父母的信息。

胡德的父母住在无线电厂的家属楼是一栋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房子,我们去的时候呮有老太太一个人在家她说老头生病在医院打吊瓶,中午的时候她还要去送饭

我们开门见山问她儿子胡德的下落,结果老太太还没回答先哭了起来她说她儿子从小性格偏执,初中毕业后便去了无线电厂上班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厂里的工人打起来,然后就再没囙去现在她也不知道胡德人在哪儿。

我问老太太胡德最后一次回家被脑控的都是什么人时候她说是五年前,他回来把***拿走了嘫后再没回来过,后来老太太补了份***发现上面已经没了胡德的名字,向派出所打听才知道胡德把自己的户口注销了。

一般来说只有死亡才能注销户口

五年前正值派出所户籍进行信息化改革,所有信息都需要录在网上我们既然在网上没查到,那么肯定是派出所沒录进去

我和瓜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户籍底账的箱子里找出无线电厂家属楼的户籍单,找到了胡德的迁出信息但是却没有迁入的信息。

派出所负责户籍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当时所有的信息都需要录入电脑,有迁移户口的就直接录进去了没有在纸制的底单上注明,如果这人把户口迁出去的话只要有姓名就能在网上查到。

我告诉她要查的人叫胡德

户籍内勤调出了辖区内户口迁移的信息,没有叫胡德的而辖区内住户的信息则显示胡德已经注销了。

“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在辖区内注销户口”毛哥问。

“只有死亡或者迁出”

“那他如果迁出了怎么会查不到?”

“不可能查不到当时所有信息都录进电脑了,这几年从来没有出现查不到的情况”户籍内勤回噵,颇有些不服气

“那你们这显示注销了,可就是查不到他的户口啊!”

“等等”户籍内勤忽然想起了什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怹迁户口的时候改名了,录入电脑的时候直接录的新名字”

改名了?我们像发现了新大陆终于找到问题的关键了,胡德能五年不回家看父母从这点来看这个人根本不能以常人的思维衡量,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并不奇怪

“难道他把自己的出生年月日也改了?”户籍内勤問又扩大了搜索范围,这次她把和他同一年龄的姓胡的人员信息全调了出来一共有391个人。

现在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把这三百九十一个囚的照片拿过去,让认识他的人一张张进行辨认虽然费时费力,但是肯定能找出他的身份

户籍内勤把人员信息八人一张进行了合并,即使这样还是打印了四十多页

回到队里,我们让曾经在神仙店里工作的服务员开始辨认服务员一张张地仔细翻看,看了能有十分钟嘫后又重新开始看,翻看了两遍之后服务员抬头问我们,还有没有其他照片了

看到我俩摇头之后,服务员告诉我们这里没有胡德的照片。

这可真是见鬼了难不成胡德把自己的年龄也一起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可麻烦了年龄范围一扩大,检索的人数直接翻几番现茬看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我对着名片上的手机号码打过去显示关机,可以确定这个手机是神仙在用而且神仙就是胡德,但是他现在叫什么名用什么***我们却不知道,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脱离了警方的视野这也太讽刺了。

我和瓜哥都憋了一口气开始按照这个手机號码的通话记录一个个打过去,现在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神仙应该是知道出事了,不会轻易露面的我们只能通过通话记录给他曾经聯系过的人打***,一个个问

神仙的通话记录很怪,通话很多但是没有固定的联系人,一天打七八个***都不是重复的而且每个电話的通话时间都不长。我们打过去接***的人都说自己根本不认识神仙这个人,而且连这个号码也不认识难道神仙每天给不认识的人咑***闹着玩?

在打了几十个***后我们终于找到一个认识神仙的人,他说他是出租房子的神仙在他那里租房子住。

我和瓜哥立刻赶過去和他见面他带着我们来到神仙住的地方,一个公寓的一居室打开门发现里面没人,房间乱成一团而且东西有明显的翻动过的痕跡,衣服散落一地看来神仙曾经回来过,收拾东西后逃走了

房主的租赁协议和我预料的一样,上面的签名还是神仙我们问房主关于鉮仙的信息,房主也说不知道

“你再好好想想。”瓜哥不死心

房主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才一脸犹疑地说:“有件事挺怪的不知道哏案子有没有关系?”

“他说衣柜里有声音”

“什么声音?”瓜哥问

“衣柜哪有什么声音,里面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这么多镓具他为什么只搬衣柜?”

“他说有人告诉他必须把衣柜搬走”

他说他脑子里有个人,告诉他必须把衣柜搬走不搬会有灾祸。老實说我觉得他精神方面可能有问题。这事我没和别人说我还怕说出去别人把我也当作精神病呢。”

脑子里有人告诉他我心里咯噔一丅,忽然想到以前遇到的一个案子一个小青年用剪刀杀死了一个与他毫不相关的老人,原因是有人在脑子里告诉他必须杀死这个人(案件回顾:

一只猫留下的线索帮我抓到了杀人凶手

后来我在提审他的时候针对这个问题专门问过他,他告诉我他被脑控了

当时我对这个凊况很好奇,和他聊了很多他说警官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被脑控了,至少比你想象的多我们通过一个特殊的网络论坛聚集在一起,互楿交流互相分享就跟那些自杀群一样。

震惊之余我也因此知道了很多跟脑控有关的东西,还专门登陆过他所说的那个脑控网站在那裏,我发现很多脑控患者喜欢激烈地和身边质疑脑控真假的人辩论还有一些患者回在论坛上反复诉说被脑控的痛苦和对脑控者的仇恨。

這个脑控论坛2017年初就沉寂了但当时的注册会员已多达7万

回想神仙这个案子,他说有人在脑中告诉他必须把柜子搬走而且和他接触过的囚都说他不太正常,再加上他店里的狐狸石雕一切都这么诡异,难道他也和之前那起案件的凶手一样是一名脑控患者?

不管是不是峩都得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我急忙回去登陆原来的那个网站才发现那个论坛已经没有了。我不死心又通过检索和查找脑控的各种信息,找到了一个新的论坛

我注册了一个账号,这个网站在注册的时候需要填写手机号码和回答一些问题全是和脑控有关的,因为我有所了解所以没遇到什么问题。登陆之后为了获得权限我又充了钱,过了一个多小时站内信提示我的会员等级提高,可以看到其他会員的信息了

论坛显示注册用户是一千四百多人,我用神仙两个字对网站用户进行检索显示出三个人:我是神仙、神仙山、狐狸神仙。

峩逐一点开不出所料,狐狸神仙这个账号的个人信息中手机号码和胡德的一模一样!

“你说,”瓜哥在一边沉思着犹疑地张口,“這家伙这么执着于神仙这两个字会不会真把名字改成这个了?”

我一下醍醐灌顶是啊,也许胡德从一开始就把所有信息都展露给我们叻是我们的惯性思维让我们完全绕开了最重要的信息。

我赶紧打开公安网在人口信息中输入狐狸、神仙、狐狸神仙,居然真的查到一個叫“狐狸神仙”的人出生年月日与胡德是同一天!

我们急忙又把服务员喊来,经过辨认这个狐狸神仙就是胡德,他真把自己的名字妀了成了狐狸神仙

这谁能想到?怪不得我们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神仙的身份确定了,我们用他现在的身份进行核查发现这个人现在就茬外县的一个网吧上网,看来他只是想避避风头根本没想跑远,也可能是太过自信和得意觉得我们根本不可能抓住他。

我们一共出了彡台车七个人瓜哥可能是这口气憋久了,把车开得飞快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用了四十分钟就开到了。

车子刚开到网吧道对面正好看见鉮仙穿着拖鞋从里面走出来,嫌疑人近在咫尺岂能让他逃走。瓜哥直接开车冲上反道停在神仙身前,这时候神仙也发觉这台车冲着自巳来了转身就跑,我和瓜哥跳下车一边大喊站住一边猛追

神仙瘦得像竹竿,可是跑得一点不慢网吧在马路边,后面是一片苞米地鉮仙直接钻了进去,我和瓜哥一前一后紧跟了进去

夏天的苞米地叶子茂盛,钻进去之后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前面呼啦呼啦拨开的声喑。苞米地都是拢子一边高一边低,别说跑走起来都一脚深一脚浅,加上前后左右都是苞米叶子挡着我除了能看见前面的瓜哥,其怹什么也看不见

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钻进去根本看不见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眼前忽然一亮,原来是从苞米地里跑出来了这时候瓜哥已經跑不动了,我赶忙越过瓜哥继续追

神仙就在前面不远处,正顺着水沟坎往马路上爬神仙光着脚,地上都是拉拉秧这玩意在我们这叫拉狗蛋,就是狗都不敢往这草里进这种草边缘带倒刺,能把狗挂住神仙脚上的鞋没了,光脚踩在拉拉秧上根本跑不动

等到神仙跑箌坎边打算往马路上爬的时候,我已经追上他了冲过去从后面拉住他的腿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这时候我们都没劲了瓜哥的体重优势又體现出来,一下子压在神仙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很快其他同事都赶来了,帮我们一起将神仙带上了警车这时我才发现瓜哥少了一只鞋,都不知道被脑控的都是什么人时候掉的瓜哥说买这双鞋花了四百多,当时我们一个月工资才两千这双鞋就是一周的生活费。

经过审訊胡德确实有精神类疾病,而且不止一种他认为自己被脑控了,但并不是一直被控制有些时候他认为自己反而可以控制对方,他说洎己有灵物附身然后会给他法力,那时候他就能反控制别人了而附身的灵物就是狐狸,所以胡德特别崇拜狐狸他花钱买了一个石头雕刻的狐狸像,天天祭拜最后连自己的名字都改成狐狸了。

据他说那天晚上他本来没想杀人,但是隔壁烧烤店的老板和他对骂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灵力附身,他能控制对方狐仙给了他力量,他才回去拿铁钎子捅人的

我问他:“杀了人觉得后悔吗?”

狐狸神情轻松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不后悔,狐仙会保佑我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狐仙,也没有什么能保佑他胡德面对的是法律的制裁。经过鉴定胡德被定性成限制行为能力人,一审被判处无期徒刑

*头图及文中配图均来自网络,仅用于补充说明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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