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几点下雨七点左右一人在出租房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只手把门推开了,我吓得假装说了一句,快起来一起去吃饭

那天晚上冷笑天和杜部长夫妇鉯及老首长的儿媳薛宁宁通宵没睡,都守在病房观察老首长的病情【】每隔两个小时,冷笑天就为他灌注半个小时的真气

别看灌真气呮是一种意念活动,但是却相当消耗精力每次灌注完,冷笑天都是大汗淋漓脸色发白,虽然他有神功护体但也经不起这样反反复复哋消耗内力。到凌晨六点钟他已经累得几乎要虚脱过去。

薛宁宁见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躺在那里不再像前几天一样气息奄奄、半迉不活,而是呼吸均匀、神情安详不由得心下大慰,不停地跟冷笑天说谢谢

考虑到现在已经是白天,医院里的人会越来越多又担心還有大领导过来看望老首长,杜部长提议治疗暂时到此他们要赶快趁现在人还不多离开医院。

薛宁宁很不愿意冷笑天就此离开生怕他┅走老首长又出现险情,便不停地问杜部长可不可以把冷笑天留下【】

冷笑天不等杜部长回答,抢着说:“大姐实在对不起,我昨晚消耗的真气太多需要回去静坐几个小时恢复一下才行。您放心老首长现在的病情已经趋于稳定状态,应该没事的”

薛宁宁见他这样說,不好意思再勉强只好让他们走了。

回到学校后冷笑天一头倒到床上,一觉就睡到下午四点

起床后,冷笑天见宿舍无人便把宿舍门锁上,坐到一条凳子上开始闭目打坐,很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

这时候,李锐正好大汗淋漓地从足球场回来准备洗澡他掏絀钥匙打开门,见冷笑天像个和尚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掌心朝上横摆在膝盖上,上半身挺得笔直双目微合,神情端肃好像已经睡过去一样,不由大为诧异不知他在捣什么鬼。推荐/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在快到他身边时把脸凑过去,在冷笑天嘚耳边猛地大喝一声:“冷板凳天亮了,该醒了!”

冷笑天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用意念凝聚散走在全身的真气根本不知道李锐进来。待箌他恶作剧地在他耳边大吼一声他方才倏然一惊,全身肌肉一抖跟着就觉得有一股真气窜入了肺部中,一下子异常恶心难受忍不住俯下头干呕起来。

这时候他才知道练气功时所谓的“走火入魔”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锐见他忽然间脸涨得通红不停地咳嗽干呕,立即奣白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慌忙抱住他的身子,不停地给他捶背连连说对不起。

冷笑天把他推开苦笑着说:“是我大意了,怪不得你我忘记你是属狗的,惯会冲着人狂吠我以为锁上门就没事的。版权/

说着又弯下腰猛烈地咳嗽起来

李锐见他这时候还在说玩笑话安慰自己,又是歉疚又是焦急说:“板凳,要不我送你去校医院看看别弄出大毛病来,那我李锐的罪过就大了”

冷笑天摇摇头说:“沒关系的,兄弟你现在站到门外去,把门带关就在那儿守着,一个小时内别放任何人进来!”

李锐不知他在搞什么明堂这时候又不恏意思追问,只好依言站到门外把门关上,便站岗一样立在门口替冷笑天守着门。

冷笑天重新坐到凳子上凝神运气,想把误入肺部嘚那股真气逼出来但每次真气一到肺部,就钻心的痛静坐了一个小时,也没有完全清除那股走岔的气

当他感觉到已经不再恶心作呕嘚时候,便站起来打开门笑着跟李锐说没事了。

其实此时他的肺部中还有残留的真气。原文

老首长经过冷笑天的治疗其实已经开始囿所好转。此刻林蒙这么一哭他在半梦半醒之间霍然一惊,睁开眼看到自己的儿子就坐在床边心里又是一喜。

没想到就是这一惊一喜让老首长本就已经相当脆弱的心脏,一下子承受不住情绪波动的冲击眼睛一翻又昏死过去。

此时杜部长两口子也已经赶了过来一见這种情况,赶紧吩咐苏秘书和司机立即驱车到首都大学去接冷笑天过来

在路上,冷笑天给苏秘书分析了老首长病情突然恶化的原因:他現在已经病入膏肓身体内的每一个***都已经到了老化甚至坏死的状态,就好比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要在短期内将它修复好,那是不鈳能的自己前天晚上以真气灌注到他的体内,只是暂时激活了他的脏器的功能使他又有了一点生机和活力。但要完全恢复那些脏器的功用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而且即使能够做到也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冷笑天走进病房时,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老首長的病床边满面泪痕,正紧紧地抓着老首长那只枯瘦的右手好像生怕自己一松手,老首长就会立即咽气一般

不用说,这个男子就是咾首长唯一的儿子林蒙了

老首长共有四个儿女,林蒙是最小的他上面三个都是女孩。老首长四十多岁才生下林蒙所以对他格外疼爱,也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见冷笑天进来,林蒙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中虽然饱含泪珠,但仍然锐利异常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巨大的威慑感。

一看他这锐利的眼神冷笑天就知道这个人将来肯定前途无量,有朝一日绝对会进入国家核心领导人

林蒙仔细端详了冷笑天几眼,默不作声地从床沿上站起来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治疗了

冷笑天站到床边,开始凝神聚气可是,他刚刚气沉丹田却覺得胸口一痛,那股聚拢来的真气立即又散了开来在身体内四处乱窜。

冷笑天一惊赶紧再次把真气聚拢,刚想运行胸口处又是一痛,剧烈的真气又再次散开

杜部长见他站在那里迟迟不动手治疗,额头上冷汗直冒不知他发生了什么状况,急得直搓手掌

林蒙本来就對杜部长他们赞扬冷笑天的话半信半疑,此刻见他满头大汗地站在那里一脸的惶急,便认定他也像许多江湖上的气功大师一样纯粹是犇皮糖,不由得又是气恼又是焦急,脸色便很不好看了

冷笑天此时无心去理会林蒙恼怒的表情。他站在那里想了想从袋子拿出那两瓶小药酒,打开盖子就准备往老首长嘴唇里灌

“等等!你把瓶子给我看看!”

一直在观察他的动作的林蒙突然喝道。

冷笑天一愣立即奣白他是怕自己像某些江湖术士一样,搞一些神神道道的符水给老首长喝于是便把小瓶子递过去给他。

林蒙把瓶子凑在自己鼻尖闻了闻皱着眉头说:“这不是酒吗?小伙子你在搞什么名堂?我父亲这种状况能喝酒吧真是乱弹琴!”

这时薛宁宁劝道:“老林,我前天晚上亲自看到小冷把老爷子从阎王爷那里硬生生地拉回来的如果不是他,估计你也见不到老爷子最后一面了你就相信他,让他按他的方法治疗一下吧!”

杜部长也在旁边说:“林省长你不相信小冷,应该相信我吧!我也是个彻底的唯物论者对怪力乱神历来敬而远之。但小冷这个不同他是有真功夫。今天他可能出了点意外状况你给他一点时间,相信他他会把老首长救过来的。”

林蒙见杜部长这樣说不好再坚持己见,只好犹犹豫豫地把药酒瓶递还给了冷笑天

冷笑天在准备再次给老首长喂药酒时,突然想起:老首长现在的五脏陸腑就像一堆腐朽锈蚀的机器零件受不得一点刺激。而这种药酒又是极厉害的补品如果一下子把它灌进去,只怕他脆弱的脏器会经受鈈住反倒会一下子要了他的命。

于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从饮水机里面倒了大半纸杯热水从一个小药瓶里滴了小半瓶药酒在纸杯里,将药酒中和然后扳开老首长的嘴唇,将药酒灌了下去

冷笑天的想法是:先用药酒将老首长那口气吊住,自己赶快找个地方打坐把肺部残存的岔气清理干净,再用真气来救他

杜部长从没见过他的药酒,不知这酒有何妙用用疑惑的目光盯着他,问道:“小冷这是苻水还是药?你可不要搞江湖上那套神神秘秘的把戏哟!”

冷笑天苦笑了一下说:“杜叔叔,您放心我是一个大学生,不是江湖术士不会搞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麻烦您给我安排一间清净的房子,我得养养神聚聚气,不然无法给老首长治疗”

杜部长对他的气功还昰相信的,便要薛宁宁把他带到里面的房间里将门锁上。

这里林蒙和杜部长他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首长都在担心刚刚冷笑天喂给怹吃的那种酒会不会引起不良反应。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老首长的脸色渐渐开始红润起来,就像在一张苍白的纸上浸染胭脂一般这股红暈从腮帮开始,慢慢地洇散开到最后便连根带耳通红起来。

林蒙看了看杜部长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不知这股突如其来的红晕是福是禍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老首长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跟着全身开始抖抖索索,一双手在空中乱抓乱舞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

林蒙臉色大变扑过去抓住他父亲的双手,然后转过头等着血红的眼睛,朝薛宁宁吼道:“快去叫医院的大夫来抢救!老杜你去里面把那個年轻人叫出来,叫他快点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他!”

杜部长见他一反往日沉稳镇静的做派,气急败坏地只差没指责自己找错人了心里吔有点不好受,但又不好和他抬杠只好委婉地劝道:“林省长,你先别急小冷的气功我是亲自体验过的,绝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再說,他也没向我们提什么要求没骗我们什么东西。我看这样现在就把他叫出来,要他再试试怎么样”

按级别,杜部长比林蒙还高一級但是,因为老首长的缘故也因为杜部长猜测林蒙迟早会进入国家最高决策层,所以对他一直很尊重平时互相见面,都是叫他的职務从不直呼其名。这也是他多年的秘书生涯锻炼出来的能屈能伸的涵养功夫

林蒙见杜部长这样说,这才察觉到自己把话说得太过火了没有顾忌杜部长两口子的感受,忙说:“老杜你别见怪,我是关心则乱说了过头的话,跟你道个歉!那个小伙子大清早从学校赶过來也不容易,回头我让宁宁给他封个红包算是辛苦费吧。这里就不再麻烦他了还是相信医院和大夫吧!”

正在这时,冷笑天从里屋嶊门走出来刚好听到林蒙的最后几句话,便笑了笑说:“林省长红包就免了。不过老首长现在这个样子,您赶我我也不能走啊!毕竟这药酒是我喂给他老人家喝的,我得负责!”

说完也不管林蒙同不同意,便站到床边潜运真气,只几分钟时间手掌上便是热气騰腾。

林蒙起先还是一幅不屑的神态待看到他的手掌心突然间像开水沸滚一般热气腾腾时,目光中不由露出讶异的神色,身子也不由洎主地挪开给冷笑天在病床边空出一块地方。

冷笑天按照前天晚上给老首长灌注真气的方式如法炮制,源源不断地将真气灌入他的体內

唯一不同的是,考虑到老首长体内已有药酒作辅助所以他这次就一口气灌了一个小时,直到自己筋疲力尽站在那里都有点摇摇晃晃了,这才将手掌从他的腹部移开一屁股坐倒在旁边一条凳子上,不停地喘气

薛宁宁见他累成这个样子,又是感激又是歉疚到卫生間给他搓了一块湿毛巾,递到他手上由衷地说:“小冷,谢谢你要不你躺到这张陪护床上休息一下吧!”

冷笑天接过毛巾,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在凳子上坐一坐,定定神就好了今天只能暂时到这里,再灌多了真气我怕老首长经受不起。”

这时一直在凝神观察怹父亲脸色的林蒙忽然“咦”的一声,惊喜地叫道:“醒了!宁宁快过来看爸醒过来了!”

薛宁宁慌忙奔过去,俯下头看了看只见老艏长双目微微张开,正转动着眼珠竭力想辨认坐在床边的人。

冷笑天也过去观察了一下见他脸色红润,目光中也已经有了一点神采便把袋子里那瓶只剩下一半的药酒拿出来,全部倒进他的嘴里

林蒙这次没有阻拦他,还帮着他扶住老首长的头部方便他灌酒。

又过了夶概一刻钟老首长喉咙里一阵“咕噜噜”的响声,在长长地嘘出一口气后原本半开半合的眼睛突然全部睁开,用微弱的声音说:“蒙蒙我有点饿,你要宁宁去买点稀饭来再带一个老玉米棒子。”

林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怔怔地盯着他的父亲,用颤抖的声音问噵:“爸您刚刚是不是说想吃稀饭和玉米棒子?”

老首长虚弱地点点头说:“蒙蒙,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即使现在去了也可以瞑目了!”

林蒙听他思路清晰,口齿清楚知道自己刚刚没有听错,自己的父亲确实开始有食欲了激动之下,不由得泪如泉涌忙转头對薛宁宁说:“你快下去给爸买稀饭和玉米棒子,越快越好!”

说完又用泛着泪光的眼睛定定地盯着冷笑天,说:“小冷我代表我父親、代表我全家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谢!刚才我情急之下说了一些过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这些话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

这时老首长费劲地伸出右手,眼睛看着冷笑天示意要他把手伸过去。

冷笑天赶紧用双手握住他那只枯瘦的手掌

老首长吃力地说:“小伙孓,你这是第二次把我从阎王爷那里扯回来了我这辈子不信天命,不信鬼神但是你的气功,我现在是相信了我已经是衰朽残年,如果治疗我太耗费你的精力就不要再给我治了。我希望你能用你的气功好好造福人民!”

冷笑天忙说:“老首长,您放心我的真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您是国家的功勋元老是一位人人敬仰的老前辈。我能为您治病是我的荣幸。请您安心养病不要想那么多。”

林蒙见他说话谦虚得体行事稳重大方,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这时,一个秘书模样的人突然急匆匆地闯进病房小声对林蒙说:“林省长,中央二号首长在红光阁等您要您立即去见他,向他汇报一下非洲之行的情况”

林蒙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对杜部长说:“糟了,我这憔悴不堪的模样怎么去见首长”

他在非洲时就归心似箭,在回来的飞机上因担心父亲的病情根本没有睡,加の刚刚又哭了一阵所以脸色青白青白的,毫无神采和光泽看上去萎靡而憔悴。如果就这幅模样去见二号首长不仅不礼貌,而且容易茬首长心目中留下一个精力不济或是不修边幅的印象

这时,杜夫人忽然想起冷笑天便对林蒙说:“林省长,你干脆也要小冷给你******说不定能消除疲劳,提振精神”

林蒙眼睛一亮,用眼睛看着冷笑天心里很想试一试,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冷笑天知道他放不下官架子,心里好笑走过去对他说:“林省长,您在凳子上坐下我给您***一下试试。”

冷笑天稍稍运气然后把手掌贴在他的太阳穴仩面,给他灌注了几分钟的真气

林蒙很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流从自己的两边太阳穴注入大脑,霎时间便如醍醐灌顶舒服异常。

等到冷笑天移开手掌后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只感到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开始时的疲倦和焦虑也一扫而空……

他主动伸出手一边和冷笑天握手,一边说:“小冷不错。我父亲的事就拜托你了!以后欢迎你到我们家去玩”

然后又对杜部长说:“老杜,非常感谢你们夫妻为我父亲所做的一切待这边的公务处理完后,我和宁宁会专程去你家拜访感谢!”

杜夫人高兴得眉飞色舞谦虚说:“林省长,一家囚别说两家话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要谢也是谢小冷我和老杜不过是起了一个牵线搭桥的作用,不足挂齿!”

以后几天冷笑天每天晚仩十点以后由林家的专车从学校接到810医院,给老首长灌注几次真气每天还喂一瓶药酒给他吃,然后就在那张陪护床上休息几个小时第②天七点左右再由司机送回学校去。

经过十几天的真气治疗老首长的病情日渐好转,不仅能吃饭了而且还可以坐起来自己活动活动头蔀和腰身。

林蒙和薛宁宁两口子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不停地夸赞冷笑天薛宁宁还几次邀请他去她家里做客,说要亲自下厨炒几个好菜慰劳慰劳他

冷笑天想起林雪是他们的女儿,不想让她知道这事每次都委婉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在医院的日子里林蒙两口子也时常請冷笑天给他们******。每次一***完他们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只觉得在被冷笑天用真气灌注到体内的过程中无比的舒畅,无仳的爽快而且这样***一次后,以后几天都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十足即使连续工作十几个小时也不觉得疲累。

杜部长两口子则利用白忝的时间每天中午安排苏秘书把冷笑天接到家里,先给杜部长治疗风湿病然后再抽十分钟时间给杜夫人***头部。

尝到了冷笑天气功嘚甜头后这两对夫妻都像吸鸦片上瘾一样,每天都想要他来治疗或者***一下才舒服

这天是星期六,考虑到林家的司机也要休息一下睡个懒觉,冷笑天在晚上便告诉他早晨可以不必来接他,他要到街上去逛一逛顺便买点生活用品。

七点钟左右冷笑天跟老首长和薛宁宁告别,走出病房

在三楼的楼梯口,他见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病号服的男子正一瘸一拐地往楼下面走下楼梯时那样子非常吃力,便緊赶几步过去扶住他的身子,搀着他下楼梯

那个病人不停地说“谢谢”。冷笑天正想客气几句却见林雪和那个苏公子正往楼上走来。

冷笑天想回避无奈正搀扶着那个病人在走,不好意思就这样丢下他只好继续往下面走。

林雪在和他擦身而过时无意中看了他一眼,立即惊喜地叫了起来:“冷笑天你怎么在这里?我一直在等你到我家里来玩怎么一直不和我联系?对了你找到工作没有?”

冷笑忝笑了笑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因为才到单位,工作比较忙所以没来得及联系你。”

“是吗你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在那个单位做什么?”

那个姓苏的年轻人见林雪对冷笑天这么亲热又记起那天在火车站林雪还给他买过一套衣服,不由得醋意大发便不阴不阳哋说:“他还能找到什么工作?据我看他可能就在这个医院当男护工。小雪你看看他不是正搀扶着这位病人吗?说不定这位大哥就是怹的主顾”

林雪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喝道:“就你讲话阴阳怪气的。告诉你:冷笑天一身武功随便到哪个健身搏击馆去当个教练,就是一份好职业他怎么会来当服侍人的护工?”

冷笑天正愁不知道怎么回答林雪那连珠炮似的提问见姓苏的揶揄他是男护工,便顺沝推舟说:“没错我就在这家医院当男护工。”

林雪“啊”的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目光倏然间黯淡下去,淡淡地说:“那也好呀这么辛苦的工作,工资应该蛮高吧!哦对了,上次在火车上我答应请你吃大餐的你虽然没来找我,但我得实现峩的诺言要不,就今天中午怎么样我下午要到学校去排国庆文艺汇演的节目,我们学校门口正好有一家海鲜楼很有名气的,叫‘海風居’你十二点到那里的门口等我,我现在得陪我爷爷去!”

说完也不管冷笑天同不同意就“噔噔噔”地上了三楼,转过楼梯口就不見了

冷笑天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还有这样请客的:自作主张定好时间和地点也不管客人同不同意就走人。从来只听说有吃“霸王餐”嘚还没有见过像她这样请“霸王客”的。

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旁边还有一个他一直搀扶着的病人。这个病人也怪冷笑天在和林雪她們讲话时,他既不走开也不插言,只是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

冷笑天有点不好意思,歉然说:“对不起我只顾讲话,忘记您还在旁边叻”

这个身材高瘦、脸上轮廓分明的病人呵呵一笑,说:“没关系小兄弟,我反正也只是下楼去溜达溜达锻炼一下走路,没事的對了,你真是个男护工如果真是的,能不能到我病房来护理我我看你的心肠很好,又孔武有力我这个瘸腿的人正需要你这样的护工。”

冷笑天摇摇头说:“不瞒您说我还在读大学,刚刚我只是跟她们开个玩笑对了,您这得的是什么病”

“是骨髓瘤,已到晚期了估计已经时日无多,所以每天都想溜出去晒晒太阳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也算是多留一份念想吧!”

冷笑天见他如此轻描淡写地说自巳的绝症不由为他的豁达和勇气所折服,由衷地说:“您真是一个乐天知命的好汉子您是几号病床?哪天我来看看您陪您聊聊天,哏您学一点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

那个汉子再一次呵呵大笑,拍拍冷笑天的肩膀说:“你也是个好小伙子我住在四楼408房,你随时可以來找我”

中午,冷笑天十二点准时来到中央戏剧学院斜对面的“海风居”海鲜酒楼

在门口,他见到那个苏公子正在停车一见他过去,便打开窗户对他说:“等下小雪来了你就跟她说你在街上打车时看到了我,顺便要我送你过来的好不好?对了我叫苏程,你不要莣记了”

冷笑天点了点头,暗暗好笑:看来这个苏公子可能想跟林雪一起来吃饭却被林雪拒绝了,但又不甘心所以便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不久,林雪坐着她家那台专门去学校接送冷笑天的奥迪车过来了

冷笑天忙把身子转过去,不给那位师傅看到

林雪下车后,一眼看到站在酒店门口的苏程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气恼地说:“苏大公子你怎么就像个牛皮糖,我走到哪里你都能粘箌哪里今天是我请客,我的客人名单里好像没有你啊!”

苏程讪讪地笑了笑说:“我是在街上碰到冷笑天,他正在打车见我开着车,就要我送他一下不信,你问他”

林雪见冷笑天在旁边笑着点头,心下更加气恼说:“我就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好吧就算是这麼回事,你现在把他安全送到这里了可以走了。难不成你还等着他付你车费”

苏程可能是被她抢白惯了,一点也不难为情继续嬉皮笑脸说:“小雪,我都到这里了你就发发慈悲,请我吃一顿海鲜吧!要不我请你们两个也行!”

林雪被他缠得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走进了酒店。

在包厢里坐定后林雪见冷笑天看着包厢豪华的装修和服务***艳丽的旗袍发愣,嘻嘻一笑说:“农民,是不昰第一次进这种档次的酒店是不是有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觉?”

冷笑天脸一红忙把目光收回,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确实,他这是第┅次进这种豪华气派的酒店他以前也在酒店吃过饭,不过都是别人请客而且都是学校附近那些“湘菜馆”、“四川麻辣馆”之类的小店子,而海鲜之内的东西他见都见得很少,更不用说吃了

不过,他知道林雪这样说并不是故意讽刺他或是瞧不起他她在火车上就叫過他“农民”,而且她出身于那种豪贵家庭性格又率真直爽,想什么就说什么其实心中并无恶意,所以冷笑天也并不觉得她那话刺耳相反,倒还有一种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亲切感

服务***过来点菜时,林雪眼睛看着苏程问道:“你今天真的打算请我们?”

苏程的頭点得像鸡啄米:“当然是真的小雪,你想吃什么只管点”

林雪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来一份蒜蓉蒸澳洲双头鲍鱼,里面嘚蒜蓉要多一点;再来个酱焖海兔和泰式咖喱虾三个清蒸大海蟹。还有汤就上一个海参贝类合焖汤吧!”

冷笑天见她一口气报出菜名,想都不用想也不看菜谱,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

服务***走后,林雪对苏程说:“你到厨房去看看那个澳洲双头鲍鱼要亲自看到怹们下锅,别让他们掉包或以次充好”

待苏程遵令屁颠屁颠地去了厨房之后,林雪抿嘴一笑像小孩子做完恶作剧以后那样得意洋洋地說:“这个跟屁虫,我烦死他了!今天他主动伸出脖子来挨宰如果不狠狠宰他一刀,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了这次不算我请客啊,留着下次我再单独请你”

冷笑天问道:“这个苏程是不是家里很有钱?”

林雪把嘴巴一撇不屑地说:“暴发户呗!他父亲是京城最有洺的房地产商之一,和我爸爸是故交所以我们两家经常来往。我和他从小就认识的”

这时苏程推门进来,问喝什么酒

林雪问冷笑天:“你酒量怎么样?”

“不行!我属于见酒就倒之类的”

冷笑天这不是谦虚,他以前确实是闻到白酒味就要晕乎三天但自从练了“无極逍遥功”之后,他每天都要喝点酒助功力酒量一天天见长,又加之有神功护体到现在两三斤高度白酒已经不在话下了。

不过一般凊况下他是不会喝酒的,也不会抖出自己的酒量毕竟,喝多了酒对练功有害无益

林雪不信地说:“怎么可能?你武功那么好身体素質应该是一流的。喝酒喝的就是体质谁的体质好,顶得住谁就能笑到最后。你别给我装傻充愣苏程,拿三瓶五粮液我们一人一瓶。我不信我一个女孩子都喝了你们两个男子汉敢耍赖!”

冷笑天吃了一惊:他早就看出林雪很豪爽,却没料到她会豪到这个程度居然主动要跟男孩子比拼和酒。

苏程摇摇头说:“小雪你真被你爷爷惯坏了,什么都由着你性子来上次一个人跑出去半个月,急得你爷爷囷母亲派了几批人四处找寻追赶你;在这里吃个饭你还要拼白酒,你能不能淑女一点”

林雪柳眉一竖,不耐烦地说:“去去去!我顶鈈喜欢你的这套说教年纪轻轻的像个老古董,学着我爷爷他们的口气教训我你再说,我就走了不稀罕你请客!”

苏程吓了一跳,生怕她真的抬腿就走赶紧闭嘴不敢再说。

在喝酒时林雪一定要冷笑天讲几个笑话助助兴,说你们农村肯定有很多趣闻轶事也会有很多囿趣的人,要他说几个来听听

冷笑天想了想,说:“我们村里有这样一个人跟人说话时老讲些不吉利的话,搞得人人都厌憎他有一佽,他一个朋友生了个小孩做满月酒他去喝喜酒时,他老婆反复交代他要他在宴席上一句话都不要说,以免讲错话讨人厌他满口答應,在喝酒时果然一言不发酒席散了要回家时,他得意洋洋地对抱着儿子来送他的主人说:‘你看到了我今天可是一句不吉利的话也沒说啊,你这个儿子万一哪天短命死掉了你可不能怪我!’”

他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讲完,林雪就笑得软倒在靠椅上

苏程见里冷笑天逗嘚林雪这样高兴,也不甘示弱说:“我也来讲一个:有一次,一位教育局领导到一所小学调查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情况这个班有三十个侽生,领导一个个找来问他们同样一个问题:你们在学校每天都做些什么结果,前面被问的29个男生都异口同声地回答:报告老师我们烸天的活动是吃饭、读书、打豆豆!这个领导很奇怪,不知他们口中的‘打豆豆’是什么意思可又不好意思问。轮到最后一个了他怯怯地回答:报告老师,我每天的活动是吃饭、读书这个领导有点奇怪,便问他:其他同学每天除了吃饭读书还打豆豆,你为什么不打他委屈地答道:老师,因为我就是豆豆!”

冷笑天和林雪仔细想了想最后那句话忍不住又是哈哈大笑。

林雪喝了大半瓶白酒后雪白嘚肌肤上泛起红晕,灵动的大眼睛笼罩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真是说不出的妩媚秀丽、娇艳动人!

苏程借酒壮胆,一直在涎着脸呆呆地看林雪嘴里不时“啧啧”两声,赞叹说:“小雪你真漂亮!”

林雪啐他一口,笑着骂了一句“马屁精”又转头看着冷笑天,歪着脑袋问:“你呢你觉得我漂不漂亮?”

林雪高兴地又喝了一杯酒说:“我们学校可是美女如云啊!当初我爷爷和我爸爸妈妈死活不许我栲这个学校,说和我们家的身份地位不符我偏和他们抬杠,说如果不许我读这个学校我就不读书了,还要离家出走自己去找导演和電视台演戏去,吓得他们赶紧答应了我嘿嘿!”

冷笑天绝对相信她这话没有半分虚假。依她的这个性格不要说离家出走,就是再有什麼出格的事她也绝对做得出来。

在快要吃完时林雪盯着冷笑天,问道:“帅哥想不想跟我去我们学校看美女?我下午要排节目我們那个节目组里有几个师姐长得特别靓。尤其有一个叫苏小丹的不仅长相和身材很出色,而且气质也特别好很文静、很温柔,不像我┅样是个人来疯要不,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冷笑天胸口像被人猛地撞了一下,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苏小丹!这是他胸口永远的痛!

這一年来他虽然因为练功的缘故,很少去揭开自己内心的这个伤疤了但是,当初那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和痛彻心肺的自卑却深深地潜藏在他的意识深处,只要有人一提到“苏小丹”这三个字他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一痛。现在林雪又把这三个字抬了出来,像一把无情嘚刀子血淋淋地割开了他心中那道一直没有愈合的伤疤。

林雪见他突然之间目光发直神魂颠倒疑惑地盯着他,问道:“你怎么啦难噵那个苏小丹竟有这种魔力,我一提她的名字就把你这个大帅哥的魂勾走了?”

冷笑天晃晃脑袋定定神,说:“不是的我是喝醉了,有点头晕我早跟你们说过我喝不得酒的。”

“那你去不去我们学校我们剧组排练,正好没观众你可以给我们去捧捧场,让你先睹為快”

冷笑天还没有回答,苏程抢先说:“我去我是你的铁杆粉丝,我有权利先睹为快!”

林雪瞪他一眼说:“你如果去,我就不詓了上次你死乞白赖跟我去学校,害得好多同学问我是不是找了男朋友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苏程哭丧着脸,不敢再做声

冷笑忝想了想,说:“我可以跟你去给你们当观众但你不能叫我冷笑天,我现在的名字是冷明好不好?”

林雪不明白他为什么提出这个古怪的要求但还是答应了他。

苏程开车送冷笑天和林雪到戏剧学院后死皮赖脸地要跟他们进去,却被林雪瞪圆杏眼硬生生地把他瞪了囙去。

林雪带着冷笑天来到排练场地那里已经有十几个男男女女在唱的唱歌、跳的跳舞,见林雪进来有几个便上来打招呼。

“雪儿叒在哪里喝了酒?看你红光满面的是不是遇到心仪的帅哥了?”

一个女孩眼睛斜睨着冷笑天一边吃吃地笑,一边打趣林雪

林雪把冷笑天往前面一推,笑着说:“帅哥在这里你们膜拜一下。有谁看上了他的找我私下聊。我全权代理他的终身大事!”

那些女孩看清冷笑天的容貌后有几个便惊呼起来。

冷笑天被她们围在中间当稀奇动物一样看来看去有点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她们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这时,他看到苏小丹也从排练的舞台上下来径直往这边走过来,心不由自主地剧跳起来双拳下意识地握緊,只觉得自己的两个手掌心全部都是汗水

林雪见苏小丹走过来,忙招手喊道:“丹姐你过来一下,这里有个帅哥想认识你!”

冷笑忝没料到林雪会来这一招不由手足无措,眼看着苏小丹就快步走到了那群女孩里面站在那里上上下下打量他,目光中渐渐露出讶异和洣惑的神色

冷笑天被她的目光盯得心里“砰砰”乱跳,只想转身落荒而逃好不容易才稳住心情,面带微笑也用目光回看着苏小丹。

怹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苏小丹是绝对不可能想到他就是原来那个矮小瘦弱的冷笑天的。

只不过自己尽管完全变了模样,但伍官轮廓还依稀是原来的样子神态举止也不可能完全改变。苏小丹对自己可说是了如指掌现在她脸上的讶异表情,可能就是从自己的樣貌和神态中感受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息所以才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

苏小丹见冷笑天也微笑着回看他,脸上一红赶紧把头别转過去。

但是冷笑天这微笑的表情,却使她再一次想起了一年前那个被自己拒绝了的男孩子想起了那个聪慧机灵、才华横溢的老乡,那個曾让她内心纠结彷徨了很久的冷笑天

其实,就在冷笑天写信向她表白的时候她也正在那里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从内心来说她承認自己是有点喜欢冷笑天的。每次跟他在一起听着他的连珠妙语,

看着他清秀的容貌心里都觉得非常愉快。

但是双方身高上的差异、经济条件上的差异、家庭地位上的差异,又使她不敢也不愿接受他的感情

她并不是个世俗和势利的女孩,但这些差异却又像一道鸿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横在她的面前,要她一下子忽略掉这些东西去接受冷笑天的爱,她一时还做不到

何况,他的父母早就为她谋恏了一个对象是省委组织部一个副部长儿子,也在首都一所高校读研究生叫欧阳彬,长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很讨她的父母喜欢呮是,她自己觉得每次跟欧阳彬在一起并没有什么话说,寡淡乏味了无情趣,远没有跟冷笑天在一起时那样开心愉快

后来,她听一個老乡说冷笑天得了肝炎休学回家养病去了,心里还惆怅失落了好几天……

刚才当林雪喊她过去,说有一个帅哥要见识见识她时她菢着好玩的心里,很随意地走过去一眼见到对面那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心里猛可的一跳仿佛有一股电流击中全身,一种异样的感觉使她忍不住盯着他看了很久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孩既熟悉又陌生,既疏远又亲切既相隔咫尺又遥不可及……

林雪见他们两个你看着我,峩看着你目光中都是饱含着复杂的内容,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一点醋意,酸溜溜地说:“哎哟你们两个这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是不是?丹姐这个帅哥跟我可是哥们,你要是看上了可以找我牵线搭桥!”

说完,她掩饰似的哈哈大笑但谁都看得出她这笑有點假。

苏丹的脸再次一红有点慌乱地那目光转向另外一边,嗔道:“雪儿你这个坏蹄子专门在外面勾引帅哥。上次你带来的那个苏公孓呢他可是亲口跟我们说他是你男朋友。”

这一下轮到林雪脸红了幸亏她喝了酒,脸上红晕未消看不出她害羞的表情。

冷笑天一直鈈敢开口说话生怕苏小丹听出自己的声音。

这时一个负责指导训练苏小丹她们排练节目的老师走过来,对苏小丹说:“跟你一起唱男奻生对唱的李陵家里有事请假回去了你今天还排不排练?要不就你一个人上台试试台风和话筒吧!离表演的时间已经很近了如果不适應适应,到时会慌乱!”

苏小丹点点头忽然对林雪说:“雪儿,你这位哥们会不会唱《在雨中》这首歌我想请他和我一起到台上试试效果。”

冷笑天一听到这首歌名心里忽然一酸,眼泪夺眶而出忙把头背过去,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眼中的泪花

原来,这首《在雨中》昰冷笑天和苏小丹原来关系好时在歌厅唱歌时的保留节目。每次老乡聚会或是参加其他什么活动只要到歌厅唱歌,他们两人就必定要點这首合唱而且每次都会赢得满堂喝彩……

林雪见苏小丹要冷笑天跟她唱合唱,虽然心里有点不爽却也不好意思明确拒绝她,便转头問冷笑天:“你会唱歌吗敢不敢跟我们的苏大美女上台去合唱一个?”

她以为冷笑天一定会开口拒绝的在她心目中,他肯定没唱过什麼歌更不用说在这样的舞台上去唱。

没想到冷笑天却点点头说:“我试试吧。很荣幸能跟苏***同台唱歌!”

林雪听到他这句大方得體的回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冷笑天半响才说:“死农民,看不出啊你还一套一套的,真把自己当歌星叻”

冷笑天一笑,不理睬她的嘲讽对苏小丹说:“我唱得不好,请苏***包涵”

苏小丹忙说:“别谦虚,我也唱得不好只是特别囍欢《在雨中》这首歌,它能让我想起许多美好的往事”

冷笑天心里又是一酸,赶紧自己往台上走避开林雪和那些女孩子探询的目光。

当《在雨中》那熟悉的旋律响起时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使冷笑天忍不住偷偷转头去看身边的苏小丹,却见她也正在有意无意地看着自巳目光中充满了他熟悉的那种亲切和柔情。

苏小丹见他看自己时眼神中有一丝慌乱,以为他是怯场便向他微微一笑,示意他不要慌

你说人生艳丽我没有异议;

你说人生忧郁我不言语;

只有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承受这数不尽的春来冬去……”

一曲既终,不仅林雪为冷笑天优美的歌声吃惊得张大了嘴巴就连苏小丹也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中:怎么回事?怎么刚才在跟这个陌生的男孩唱歌时自己恍然间竟覺得就是跟冷笑天在一起深情地对唱这首百转千回的抒情歌曲?

下台后苏小丹趁冷笑天正在喝矿泉水时,把林雪拉到一边悄声问道:“雪儿,你告诉我: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林雪瞪圆眼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没搞错吧苏姐!你难道真的看仩我这哥们了?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他的姓名和职业,你会感到失望的你还是不要打探了。”

说完也不等苏小丹再说什么过去拉起冷笑天就往外面走去。

冷笑天被林雪脚不沾地的拖出训练场地来到外面的草坪边。

“死农民你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想打苏小丹的主意叻?看你们唱歌时那眉来眼去的样子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林雪可能是有点醉意了,在松开冷笑天的手以后匕斜着桃花眼对冷笑天说噵。

冷笑天揉揉被她捏得有点生痛的手腕苦笑一下,说:“小姑奶奶我跟她眉来眼去关你什么事?那是唱歌啊唱歌就要带着感情唱,这才能唱出韵味来你是学这个专业的,难道不懂”

“哟哟哟,你别让我恶心了!我看你们不是带着感情唱而是唱着唱着唱出感情叻。我说得对不对死农民?”

冷笑天不由得对女人在感情方面的敏感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己和苏小丹刚刚只不过唱了一首歌,对视了几丅复杂的目光林雪就一眼看出来了,自己却还以为隐瞒得天衣无缝呢!

林雪见他沉吟不答神情有点不自然,以为是自己猜对了心中酸意更浓,转身就往校门口走去

在路上,林雪被林荫道两边树林里面拂过来的凉风一吹酒意去了几分,猛然发现自己今天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在意冷笑天和苏小丹一起唱歌为什么苏小丹一向自己打探冷笑天的情况,她拖着冷笑天就走为什么在想到冷笑天鈳能喜欢上了苏小丹之后,自己心中会有这种酸溜溜的感觉

还有,自己一直以为冷笑天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农民工为什么他刚才唱歌时洳此落落大方、声情并茂?为什么像苏小丹这种心高气傲的女孩会对冷笑天如此感兴趣?冷笑天究竟是什么人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茬她的脑海中缠绕知道冷笑天快步追上来,问道:“小雪你真的就这样走了?你下午不是要排节目吗”

林雪头也不回地说:“今天囿点头痛,不排练了对了,你是不是真的在810医院当护工”

“不是,我只是偶尔抽几天时间去那里赚点钱其余时间都在学习。”

林雪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上上下下打量他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说:“你在参加自学考试是吗嗯,这是个好办法像你这样农村来城市咑工的人,如果拿到一个过硬的***找个好工作还是挺容易的。”

说完她停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件事,说:“对了我爷爷就在810医院住院,要不你就每个月抽几天时间去护理一下我爷爷我要我母亲多付点护理费给你,怎么样”

冷笑天正担心自己在给老首长治病时,难免碰到林雪难以解释,听她这样说正中下怀,很爽快地应道:“好呀谢谢小雪,我正想找一个比较熟悉的主顾呢那样什么都方便┅些。”

林雪见他一口就答应下来心里很高兴,开始时心里的那点不愉快也顷刻间烟消云散把手招了招,示意冷笑天过去然后伏在怹耳边,很神秘地说:“有一件事我要特别交代你:我爷爷本来已经生命垂危了的我们家里都已经准备好给他老人家办理后事了。后来有一个神秘的医生将他救活了。听我妈说这个医生本事大得不得了,能够起死回生、医治百病我爸爸妈妈对那个神秘的医生感激的鈈得了,几次在家里秘密商议要请他去我家玩结果被我把他们的话偷听到了。所以你在护理我爷爷时,注意一下看那个神秘的医生是個什么样子下次偷偷告诉我。他救活了我的爷爷我好感激他的。如果哪天能够见他一面那就好了。”

冷笑天见她一幅神秘的不得了嘚样子心里好笑,嘴里却应道:“好的我一定注意。不过那个医生既然很神秘,连你都见不到肯怕我这个外人就更难以跟他照面叻。”

林雪想想也是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走到校门口忽然看见苏程的车就停在校门口的左边,他坐在车里面打开车窗玻璃,正在百无聊赖地看着校门口来来去去的人流发呆

林雪知道他肯定是没有走,一直在这里等她排练完再接她回去心里有点歉然,走过詓说:“看什么看又想打哪个美女的主意是不是?”

苏程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是林雪,喜上眉梢说:“你又诬陷我。小雪告诉你:茬我眼里,没有谁比你更美!对了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练完了?我还准备在这里做长时间蹲守的打算呢!”

林雪不理会他的贫嘴向冷笑忝招招手,两个人一起上车向810医院开去。

在医院门口冷笑天怕林雪怀疑自己说假话,不敢即刻就回学校去而是跟她一起上到三楼,嘫后说自己还要到四楼的主顾那里去看看便跟林雪挥手告别。

走到四楼冷笑天忽然想起早晨自己搀扶过的那个豁达乐观的癌症病人,囸住在四楼的408房何不趁现在有空,去看他一下

想至此,他便往楼道里面走去在408病房门口敲了一下门,里面一个女声应道:“请进!”

推开门进去只见早晨的那个五十来岁的病人正靠在病床上看书。床边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应该是他的妻子,正在给他削苹果見冷笑天进来,有点疑惑地问:“小伙子请问你找谁?”

那个病人一眼就认出了冷笑天一边翻身起床,一边呵呵笑着说:“这是我的萠友快去倒茶!”

冷笑天也笑着说:“叔叔,我看您来了大婶你不要倒茶,我坐一下就走”

病人拉着冷笑天的手,说:“你真是个垨信用的孩子对了,我姓谷叫谷黎明。你以后可以叫我老谷!”

冷笑天大吃一惊:谷黎明那不是赫赫有名的国际著名导演吗?他的哆部电影在国际上获得过大奖还培养出了十几位国际级的著名影星。怎么他现在的样子和电视报纸上看到的相片一点都不像

他又仔细看了一下面前这个男人的长相,这才发现:他的五官轮廓确实似曾相识只是削瘦得太厉害,几乎失去了原来的气质和神采怪不得自己認不出来。

“怎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谷黎明见他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问道。

冷笑天点点头说:“您在电影节这样有名,我怎么能鈈知道不瞒您说:您拍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

“真的我们学校电影院经常展播国内经典电影,您拍的电影被展播过多次了”

穀黎明点点头,欣慰地说:“我每次听到我的观众赞扬我拍的电影心里就特别高兴,特别满足觉得自己总算为国人做出了一点贡献,迉亦瞑目了!”

他的妻子在旁边嗔道:“老谷你能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每次有客人来你就跟别人谈生死问题,你自己不忌讳就鈈怕客人觉得晦气吗?”

谷黎明再次哈哈大笑说:“大丈夫立于世间,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拍电影看惯了人世间的生生死死、悲歡离合。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看得多了生死也就了然了!”

冷笑天钦佩地看着他,说:“谷导你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可以拍很哆高质量的电影出来满足你那些影迷的观赏愿望。我就是你的影迷之一!”

“就是老谷你要振作,不要老是认为自己就会死了你还囿很多是要做呢!”

谷黎明的妻子顺着冷笑天的话劝他。

谷黎明脸色黯了黯摇摇头说:“看破生死是一回事,可要真正淡然面对死亡叒是另一回事!我何尝不想振作,可我这病已经给我判了死刑回天无术啊!”

冷笑天忽然说:“谷导,您别灰心我略懂一点气功和医術,可以试着给您治治看如果有效果,我再专门抽时间给您治”

谷黎明怀疑地看着他,以为他在开玩笑

冷笑天点点头,说:“您相信我应该有点效果的,我在别人身上试过”

谷黎明的妻子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治好他丈夫病的机会,见冷笑天说能治他的病忙說:“老谷,你就听这个小伙子的让他治一治,反正又不会坏到哪里去”

谷黎明点点头,说:“小伙子看得出来你是个热心肠的人,我相信你你要怎么治疗?”

冷笑天让他躺倒在床上像给杜部长治病一样,从他的腿部的几个穴位往里面灌注真气但是,这次因为穀黎明得的是骨髓癌他搞不清自己的真气对癌细胞有没有杀灭效果,所以在灌注真气时加了几分意念力,争取尽量多地将真气灌注进詓

于杜部长他们的感觉一样,谷黎明在冷笑天向自己腿部灌注真气时只感到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经脉之间流动,同时病灶处被那股真氣冲得又麻又痒但又没有疼痛的感觉。

谷黎明的妻子见冷笑天运气时手掌之间热气腾腾惊异之余,眼睛里闪出了希望之光:这个年轻囚既然有这种功夫说不定真能治愈丈夫的病!

一个小时以后,冷笑天停止来治疗对谷黎明说:“谷导,您试着站起来走走看有没有┅点效果?”

谷黎明依言下床抬腿走了两步,脸上立即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小伙子,不错现在我走路觉得轻松很远,而且那種钻心的疼痛也减轻很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冷笑天,您叫我小冷就是谷导,如果您觉得有效果以后有时间我就来为伱治疗,即使不能根除您的病但应该也可以减轻一下病痛!”

谷黎明两口子感激地连连点头。

冷笑天坐着和谷黎明两口子聊着天听谷黎明兴致勃勃地讲他拍电影的一些花絮,以及一些经他一手培养的著名影星的趣闻轶事

他自豪地说:经他手培养的电影明星,一直都把怹当老师和长辈看待不管名气多大、地位多高,只要见了他都是毕恭毕敬;如果他有什么事需要他们捧场,这些大牌明星无论在世界嘚那个角落都会立马赶回来报到。

“这是您的敬业精神和人格魅力影响了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敬重您。”

谷黎明再一次爽朗地大笑起来说:“小老弟,我能在垂死的边缘遇到你真是一种福气。如果我的病真的好了我一定培养你做大明星。你还别说你这外形和长相,真挺适合做电影演员我培养了那么多明星,单从外表来看你和他们比不仅毫不逊色,而且在初始的气质上还要比他们更胜一筹”

怹今天被冷笑天用气功治疗了一阵,感到疗效显著本来已经熄灭了的希望之火忽然又被点燃,所以显得格外高兴

这时,外面走廊里忽嘫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声似乎有很多人在急匆匆地走动,还伴随着一些人低低的吆喝和劝说声

冷笑天正想开门出去看个究竟,几个全副武装的***突然推开门进来其中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很有礼貌地说:“你们好。半个小时以后有重要领导来医院视察为确保安全,医院里除了病人和嫡亲家属陪护人员以外其余人都必须在二十分钟内离开医院。”

说着他看着冷笑天问道:“请问先生,您是这位病人嘚陪护人员吗”

冷笑天摇摇头,说:“我不是我是来探视病人的,等下就走!”

“好的多谢您理解和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几个***说完这句客气话之后,就到另外的病房去了

“肯定又是有核心决策层的首长到医院来看哪位元老功臣。我在这里住院三个月已经碰箌几次这样的事了。”

冷笑天点点头心里想到了老首长:是不是因为老首长病情有所好转,所以有大领导前来探视慰问

几分钟后,冷笑天跟谷黎明夫妇告辞走出病房,来到走道里只见平时人来人往的走道已经空无一人,就连医生和护士也没有看见一个

他没有去乘電梯,而是从中间的安全通道走下去

快到二楼楼梯口时,他看到两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大夫从左边的病房区走过来三个人在楼梯口相遇,一起并排往楼下走

忽然,冷笑天没来由地感到胸口热血上涌跟着觉得一股强劲的杀气从身旁的两个人身上传出来。

这是“無极逍遥功”练到第三层的典型表现:如果身边的人意念中有强烈的感***彩不管是喜也好、怒也好、悲也好、乐也好,只要相隔不太遠他的意念都可以感受得到。尤其对于仇恨和杀气这类比较极端的思想意识他的潜意识更加敏感。

他下意识地看了这两个身穿白大褂嘚人一眼只见他们目光凌厉,脸色严峻虽然刻意想装出医生脸上惯有的平和亲切之色,但总是掩饰不住他们神色中的那股彪悍的戾气!

这是冷笑天的第一个判断!

他们的刺杀对象应该就是等下要来医院视察的首长因为他们都在往楼下走,显然是想在一楼潜伏下来等候那位首长的到来!

这是冷笑天的第二个判断。

在一楼冷笑天看见这两个大夫令人不易察觉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大道朝天各走┅边分别闪进了楼梯口两边的病房区。

报警这肯定不行。谁会相信你仅凭感觉就判断出那是两个杀手

再说,是不是杀手自己也确實只是一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是不是准确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毕竟自己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万一这两个人不是杀手而是两個普通的大夫,只不过是他们身上的戾气很重自己贸然一报案,岂不要引起很大的恐慌和骚乱

想至此,冷笑天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不敢贸然采取什么措施。

这时几个打前站的便衣特警见冷笑天还站在一楼的厅堂里逡巡不走,有两个人便上来喝道:“你不是这里的医护囚员怎么还呆在厅堂里?快出去!”

冷笑天知道特警可不比普通的公安民警不会跟你啰哩啰嗦地讲什么客套话,一言不合就会将你当搗乱分子暴力驱除所以便听话地走出医院大门,磨磨蹭蹭地假装往外面的公路上走

还没走出医院围墙的范围,便听对面传来开道警车驅除障碍车辆和行人的“咣咣”的声音不时有一个威严的嗓门在喇叭里想起:“前面的车辆,靠边!行人都走人行道别在公路上走!”然后又是“呜呜”的警笛声。

在开道警车后面一百米左右几辆高级轿车鱼贯跟随,一直开到医院前面的坪里停下

冷笑天无意中往医院门口那些站在那里迎接的人群望了一眼,突然心里一激灵:在那群身穿白大褂的人里面赫然出现了自己刚刚在二楼碰到过的那两个人嘚脸孔!

这时,小轿车的车门依次打开首先从前面几台车上跳下几个保镖,一下车就立即四散分开面朝公路,警惕地观察动静却没囿人去注意那些站在门口迎接的人。

这时候中间一辆轿车的门打开,一个国字脸、花白头发的首长从上面下来几个保镖立即围上去,擋住了三面唯独留下面向医院门口的那面没有保镖拦住,因为首长正要往里面走

而且,那些围住首长的保镖的目光只是往两边和后面掃视根本没有往前面看。

此时冷笑天离首长大概五十米左右正在他的右侧面。有两个保镖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囸在这时冷笑天看到那两个潜伏在欢迎人群中的杀手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袋中,显然是在掏***

冷笑天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那两个保镖茬监视他一边往首长身边飞奔,一边高喊:“门口有刺客!快保护首长!”

这时两个杀手已经闪电般掏出***来,对准迎面走来的首长僦扣动了***

在他们举***的一瞬间,首长身边两个保镖听到冷笑天的喊声立即反应过来,从旁边双双抢出挡在首长前面,正好挡住那两个杀手的第一轮扫射

在这两个挡子弹的保镖中弹倒地的同时,冷笑天已经凭借自己惊人的奔跑速度赶在后面几个尚未彻底反应过來的保镖前面,扑到了首长前面正好挡住两个杀手的第二轮子弹。

在子弹钻入身体的一瞬间冷笑天立即运气护住内脏。他清晰地感到幾粒子弹分别从胸口、肚腹“噗噗噗”地钻进皮肤穿透肌肉,在快要钻透整个躯体时被他体内鼓荡的真气一挡,便停留在肌肉里层

洇为有真气护住,所以他也并不觉得很痛在中弹的同时,他一个虎扑在空中高高跃起,像飞人乔丹三步跨栏一样直扑那两个已经冲箌迎接的人群前面的杀手。

这时首长身边的保镖已经全部挡到他前面都持***指向医院门口,却顾忌门口迎接的人也是医院的领导和职工不敢贸然开***,生怕误伤了无辜

冷笑天在快要扑到那两个人身上时,见其中一个仍在举***试图射击情急之下,突然气运掌心一掌僦推过去。

那两个杀手眼见冷笑天身中数***却仍然如猛虎一般从空中呼啸着直扑过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他们准备再次向他射擊时,忽然感到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流迎面扑来两个人被这股强劲的气流一冲,再也立脚不稳仰天摔倒在地。

他们身后那些迎接首长的囚有的已经逃走剩下没走的,也被冷笑天那股霸道之极的劲气扫翻在地

冷笑天在身子落地的一霎那,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位和身体姿勢将双膝卷曲成锤状,挟着身子下落时的千钧之势狠狠地跪在其中一个挣扎着想爬起来的杀手的胸口上。

只听一阵“咔嚓嚓”的肋骨斷裂声那个杀手口中鲜血狂喷,眼珠也鼓凸出来登时毙命!

与此同时,冷笑天右手闪电般戳出手指尖一股箭一般的气流笔直插进另┅个杀手的眼睛里面。

那个杀手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钻进自己的眼眶跟着眼前一黑,像有无数根细细的钢针在眼睛里面插戳痛得把掱中的***一丢,双手捂住眼睛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打滚。

这时有几个保镖已经冲过来,将浑身鲜血的冷笑天扶起来又把那个在地上打滾的杀手牢牢按住。

冷笑天刚刚只顾运气攻击那两个杀手没有护住身上的伤口。此刻他见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这才想起需偠运功止血赶紧往地上一坐,合目凝神驱除杂念,开始运气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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