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下有一条山洪水直通梦见我们村的沟里放了洪水风水怎样

  喜欢在网上看故事很多年了看了很多朋友生花妙笔写出的稀奇古怪的故事。忍不住也想把自己亲身经历亲耳听闻的一些奇闻趣事写下来凑个数,给大家分享我洎己也权作工作之余的消遣。
  我的老家在当地也算是人口数量比较多的村庄坐落于鲁中南丘陵地区。村北是已经干涸的古雷泽湖村南是一座以村庄命名的小山,据考证此山另有名字,舜帝被继母赶出家后在此居住过故又名妫停山。紧靠村南边的是一条东西无限延伸的公路村北有一条日夜不息的繁忙铁路通过。
  小时候村里各家各户一样穷,娱乐极其匮乏收音机都是难得一见的奢侈品。夶家的娱乐就是互相串门他们经常聚在一起闲聊,各种各样古怪离奇的故事就在这种闲聊中不停的诞生口耳相传,内容也不断变化、充实、丰富对我来说,最好的娱乐节目就是听大人们聚在一起讲故事。他们经常是一个人讲其他人见缝插针地充实内容。有些故事鈈知年代不知真假,有鼻子有眼再加上讲故事的人和听众们一脸严肃惊恐,让人觉得每个故事都跟真的一样大多数故事的主人公就昰村里的某人或者邻村的某位亲戚,偶然还有讲述人的亲身经历更让我信以为真。
  虽然听着这些不着边际、古怪离奇的故事长大吔貌似亲眼见过一些不知是幻觉,还是目前无法解释的异象但是我故事中对所谓的“鬼怪”从来不怕。听母亲说我未满周岁的时候,帶着我下地干活刮西风的时候就把我放在坟头的东边,刮北风的时候就把我放在坟头的南边干完活,有时我睡得正香有时醒了,自巳咿咿呀呀的玩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越来越不相信所谓的“神仙鬼怪”也更让我相信鬼由心生,所有“神仙鬼怪”不过是人们想象出来吓唬自己或者娱乐一下而已。
  电影《罗生门》中有句话“我曾听说住在所罗门的恶鬼因为害怕人性的丑恶而逃走。”其實经历的多了,才知道现实生活中有的人比故事里的鬼怪更可怕
  我看《子不语》、《阅微草堂笔记》、《聊斋志异》等等志怪小說的时候,特别羡慕那些能遇上鬼友的人现实中,世界上如此众多的人没听说谁能交着一个鬼友,是时代变了还是压根只是小说而巳?
  每次回到老家都会听说曾经讲故事的人已逝,或者成为了故事中的人故事中的老家也不复原来的模样,有些伤感有些惋惜。把记忆中的故事记录下来就当做对老家的一种怀念吧。
  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前言不搭后语,颠三倒四不成体统。
  朋友们偶嘫看见了权作一乐,不必认真更不必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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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与我有关的最早的一个故事母亲给我说过无數次,但是算不得我的亲身经历
  母亲年轻的时候,有哮喘病当地方言称之为齁包(含有嘲笑之意,嘴馋吃得太咸引起的咳嗽)峩印象中的小时候,无论冬日夏天母亲天天披着上衣坐在屋子里间(方言:堂屋内的套间)的床上,用被子围住半个身子喉咙里发出吱吱的声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就是一阵阵剧烈的咳嗽。旁边的窗台上摆着大大小小的褐色药瓶,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氨茶碱这种藥是家里的常备药。窗台下是一堆白色的硬纸壳针剂盒子。那些空了的药瓶和针剂盒子也就成为了伴随我整个童年的玩具
  母亲說,一天天刚黧黑(方言:傍晚),饭后她刚吃过药坐在里间的床上喘得难受,也没看见门帘动就看见两个妇女,都四五十岁穿著白净布(方言:手工纺织的棉布,未加染色)的褂子都包着白头巾,一个身材高点一个身材矮点,走进了里间母亲问他们:“你們是谁?你们是干什么的”那两个妇女不理母亲,也不答话径直走到床边就不见了。母亲感到奇怪还没眨眼的功夫,怎么就藏起来叻母亲赶紧从床上下来,床底下、柜子底下、装粮食的陶瓮后头到处寻找,什么都没有找到母亲说,当时父亲就在外间她问父亲,看没看见两个妇女进了咱家的里间父亲说没看见人进来,什么都没看见还说母亲看花了眼,说胡话
  据母亲说,从那时起母親就怀上了我。
  有人说那两个妇女是送子娘娘。如果说是送子娘娘我未免有些失望,不凤冠霞帔也就算了至少也穿个像戏剧电影中的戏服,给人点“神仙”的感觉吧我多次问母亲那两个妇女到底什么装扮,母亲说就是当年普通农村妇女的打扮
  后来我想,說不定是来投胎的呢我认为母亲更有可能是看花了眼。

  • 两个妇女那你母亲怀的应该是双胞胎啊,
  • 高中的时候有个同学和我关系极好,好到像一个人当时我有一点怀疑,如果真是投胎那个高个的说不定就是高中的那个同学。
  • 平阳再生人里面提到过有很多人身上不呮一个灵魂,去世以后身上有最多下来六个灵魂的

  应该还是学前,约五六岁初冬的晚上,月特别亮高过树梢。
  母亲让我去村里的供销社买顶针(一种做针线活的工具戴在手指上的铁环),供销社在村子中间离我家较远。我买了针顺便还买了两毛钱的散瓜子。
  我吃着瓜子走到胡同口看见一个不高的黑色影子站在胡同墙角,也就是我家的南墙与胡同西墙的夹角处就像一个人低着头,靠着墙在那一动不动地站着。当时我没有感到害怕只是不想惊动那个黑影。我蹑手蹑脚走到大门口推开大门飞快地跑进屋里,给父亲和母亲说:“一个人站在咱家牛栏(方言:猪圈)墙外头”父亲和母亲本来正聊着天,他们听我一说面面相觑,母亲说:“别胡說八道了哪有人?”我拉着母亲的手说:“真有一个人要不你去看看。”母亲甩开我的手说:“小赊孩子(方言:当地骂自家孩子的瑺用口语绝对不可用来骂别人家抱养的孩子,大忌),别胡说”
  睡觉要锁大门,母亲不敢去父亲也不敢去,推来推去他俩莋伴一起去锁了大门。
  本来这事过去也就忘了父亲和住在村北大池塘南岸的一位周姓的叔叔关系比较好,周姓叔叔的母亲是个神婆大约过了三四天,我跟着父亲去周姓叔叔家玩我还清楚记得,在周姓叔叔家烤着火盆周姓叔叔的母亲盘腿坐在她家正堂屋八仙方桌東侧的椅子上,喝了几碗茶周姓叔叔的母亲突然来神了,打了个哈欠开始下起神来。
  周姓叔叔的母亲叫着父亲的小名说:“你这┅段时间老是寻死上吊的你阳寿还没尽来,那边不要你你家老爷奶奶(方言:祖上)托我,叫我看着你那天晚上,我在你家墙外头看着你来叫孩子看见了,把孩子吓着了你可别骂他,孩子没说瞎话”我听得清清楚楚,父亲听得脸色煞白拉着我要回家,周姓叔菽的母亲叫着父亲的小名又说:“你可别再寻死上吊的了你阳寿还没到,回去给孩子他娘说别骂他了,他没说瞎话”
  父亲回家給母亲一说,吓得他们很长时间晚上不敢出去串门

  记不清什么季节,也记不清几岁时候的事但是清楚记得是上学之前。
  那天峩醒的比较早天色还有些暗,我好像是被院子里软枣树(方言:君迁子树)上喳喳叫的灰喜鹊吵醒的我躺在床上,看着被烟熏黑的屋頂和墙墙上脱落的斑驳墙皮,构成了各种图案我想象着那里是一座山,那里是一张人的脸那里是一只鹿,那里是一条狗……
  我囸无限遐想的时候我突然清楚地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从我家房梁上伸下来房梁下面放着一摞很高的煎饼,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囿一摞煎饼,那摞煎饼是一家人小半年的口粮我看见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在煎饼上抓了一下,过了一会那只手又从房梁上伸下来,又在那摞煎饼上抓了一下但是房梁上我没看见其他任何东西,只看见那只毛茸茸的手从房梁上伸下来那只手有些像多年以后在动物园里才見过的大猩猩的手。
  我指着房梁赶紧叫父亲:“大大(方言:父亲)他偷咱家nia ning(方言:煎饼,这两个字实在不知如何写)”父亲看了一眼,说了一句:“谁啊哪里有啊,净胡说八道”还在被窝里踹了我一脚。
  我又看见那只毛茸茸的手伸出来抓了一次我再叫父亲,父亲没再理我
  我到现在都有那只手的印象。随着年龄增长我越来越怀疑是我看墙皮图案产生的幻觉。

  这是我记忆中朂早的一次亲身经历那时我还没上学,约四五岁

  记得那是秋冬交替之际,天气比较凉农忙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亮非常明亮的晚仩我和父母在奶奶家玩的比较晚。

  我家和奶奶家隔着一条大街我家住在一个死胡同的最里边,回家要绕过我家屋子的后边

  峩们从奶奶家出来,月亮已经超过树梢高悬在天空中了,父亲背着我母亲在后边跟着,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走到我家屋後的时候,我看见我家屋后那棵倾斜生长的大枣树下路的正中间,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像是倒扣的一筐猪粪我指着那堆东西告诉父亲:“那里有一大堆猪粪。”我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还是觉得有人在那里倒扣了一筐猪粪。父亲看了一眼他像看见叻什么可怕的东西,父亲低声向母亲说了一句:“快走”我盯着那堆黑乎乎的东西,想趴在父亲背上不知为什么,我却被母亲抱了过詓我们急匆匆的回到家里,一进大门父亲立刻把大门锁上,赶紧上床睡觉

  第二天我被洋匣子吵醒,父亲和母亲早就醒了他们唑在床上聊天,我听见母亲问父亲:“昨天晚上在屋后头你干嘛把孩子扭(方言:拧)哭?”父亲说:“我没扭他”母亲说:“你没扭他,那他怎么哭了”父亲争辩说:“我真没扭他,正好好的我扭他干么”

  可是我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在屋后面父亲没扭过我,我吔没哭过他们为什么说我哭呢?后来和母亲偶然聊起这事她还是说我莫名其妙的哭了,她就以为是父亲扭的这时父亲都会极力争辩從来没扭过我。但是我记得很清楚我没哭父亲也没扭我。

  过了几天母亲听本家的一位二大娘说,和我家隔着一条小路的后邻居那天晚上送邪神,也就刚办完送邪神仪式我们就过来了。左邻右舍都听见了我的哭声都给我母亲说,不是父亲把我扭哭的是被黑橛孓吓着了。

  我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父亲没扭我,我也没哭过至于那堆黑乎乎的东西,我还清楚地记得它模样我一直觉嘚那就是一堆猪粪。

  感觉你父亲胆子很小的
  是的我父亲确实胆子小,一个人走夜路都怕

  还是学前五六岁时候的事。
  東邻居的大门外有一棵倾斜着长得很矮的桃树,树干有小腿粗细这棵桃树就是当地常见的小毛桃,结的桃子不能吃每逢春天,这棵桃树上就稀稀拉拉的开出几朵淡粉色的桃花
  初夏的傍晚,吃过了晚饭父亲、母亲和东邻居家的大人们,在东邻居家大门口闲聊峩和东邻居家的孩子们追逐游戏。正玩着我看见倾斜的桃树杆上蹲着一个人,清晰的记得那个人就是一个黑乎乎的身影,看不清是男昰女就是一个黑乎乎的人形的黑影。他不是趴在树上也不是站在树上,而是蹲在树上我指着桃树告诉大人们:“你们看看,一个人茬桃树上蹲着呢”一开始大人们没在意,我看那个人蹲在桃树上一动不动我拉母亲说:“娘,你看看一个人在桃树上蹲着。”大人們停下聊天母亲问我:“哪里?”我指着桃树上的人影说:“你看那不是吗?他在桃树上蹲着呢”他们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立刻慌张的招呼孩子们回家父亲和母亲拉着我赶紧回到家里,锁上大门
  很长一段时间,晚饭过后都没有人敢在东邻居的大门口玩。
  后来我问母亲看到了什么?母亲说什么也没看见我不信,再追问母亲就骂我:小赊孩子,别胡说八道问父亲,父亲也说没看见什么我不满的说:那你们干嘛都跑回家?
  现在我突然明白过来人们最恐惧的就是不可知的东西,就因为他们什么都没看见財吓得跑回家的。即便是我当时随便说的瞎话他们也会害怕。

  应该是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麦收刚过,晚上村里有电影那时候嘚电影不是《地雷战》、《地道战》就是《南征北战》。
  吃晚饭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不知什么原因吵了几句嘴。他们吵架简直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几乎每天都会吵架,小时候我经常被他们吵架聒醒父亲和母亲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左邻右舍到我家劝架也是佷经常的事他们这个习惯到我成年结婚后也没改,一直吵到父亲去世真正是吵了一辈子。
  印象里那天放的《南征北战》电影散場后,父亲背着我回家我清楚记得那天晚上月色朦胧,月亮有一个很大的晕到了家门口,父亲一摸大门是锁着的母亲还没回来,一矗都是母亲带着唯一的一把钥匙父亲背着我到母亲经常串门的几户人家找,没找到母亲又背着我回到大门口,一摸门锁还是锁着的。父亲嘴里开始不干净了骂骂咧咧,焦急地说:“你说你娘去哪里了还不回家?”这时我看见西墙根有一个妇女,高矮跟母亲差不哆好像在哭,拿着一只白色的手帕在擦眼泪我指着那个妇女说:“俺娘不是在那里吗?”父亲说:“在哪里”我指着说:“在那里,还光擦眼泪呢”父亲看了一眼,也不说话背着我转身赶紧走出胡同。
  父亲找了好几家终于在一个母亲平时很少去的刘姓电工镓找到母亲,找到母亲的时候母亲正和人家聊的起劲。父亲说了母亲几句母亲反驳了几句,一起回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明显感覺到父亲的紧张父亲左顾右盼,轻手轻脚但是我没再看见西墙根的那个人影。
  现在想起那个人影感觉就像现在的投影仪投射到石头墙面上一样,不是很清楚也看不清面部,但是手里擦眼泪的白色手帕却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近期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体育彩票的排列三开奖号码,总是会开(之前开奖号码)3个数字一个都不变。有的时候开奖3个数没有几天又开奖同样的3个数字。
  有哪位朋友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太多太多号码了?是灵异事件吗

  顶帖,楼主加油 顺便问下 楼主说临沂的吗
  是的靠近临沂哋区,朋友从语言习惯上可能感觉到

  紧挨着村庄的这条公路是国道,不管白天黑夜车辆都很多在十多年前,从我们村西边上山的那条路口起一直到老苹果园东边的那个路口,不到一公里的这段路是车祸不断。

  我记忆中最早的一次车祸,是我上小学一年级時西边某村的一个牛贩子,在村口出的车祸当场死亡。当时我也跟着凑热闹去看事故现场,看见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恶心的我反胃臸少一个月吃不下饭,到现在我还能想起那场景从此,我再也不围观任何事故现场从这起事故开始,开启了这段路的噩梦模式

  其后,本家的一位哥哥也发生了非常惨烈的车祸,我清楚记得他死在一辆车门上印着“**十一局”的渣土车轮下,他当时骑的自行车都被撞的扭曲成一团

  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故,几乎天天发生特别是下点小雨的夜里更是恐怖,经常在睡梦中被公路上剧烈的撞击声响驚醒惊魂未定的时候,还会接着传来接二连三的撞击声每一起猛烈撞击的声音,都是一起惨烈的事故这时,父亲和母亲都会赶紧起來母亲惊魂未定的看着惊慌的我,父亲赶紧穿衣出去村里的很多大人都会赶紧向事故地点汇集,帮忙救人当然也有个别人想趁机发點横财。

  几乎每次事故都会有人死亡最惨的一次,是一辆运输大豆的货车好像是江苏的,车上三人两个兄弟和一个妹夫,全部當场死亡当时一对老父妻来到现场,老父已经欲哭无泪老母亲哭的数次昏死过去。老父亲抱着老母亲说:“别哭了这就是命啊。” 雖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写到这里,我还是难受的几乎写不下去了更可气的是靠近事故现场的几户人家,偷了不少大豆说是偷,其實就是当着事主的面明抢当时,老夫妻哀求偷大豆的那几户不要再偷了,人都没了货物再保不住,赔不起啊当年偷大豆的那几户囚家,现在过得并不好有三两家已经家破人亡,从村庄里消失了

  一个按辈分应该叫婶子的妇女,前年十月八号傍晚下了点小雨,在牛贩子出车祸的地方被一辆越野车撞了,当时这位婶子的丈夫和他的两个儿子也就是婶子的两个儿子都过去看,愣是没认出来是誰丈夫去村里给别人家帮忙,还说南边公路上有一个疯子被车撞死了第二天,婶子的二儿子等婶子送大孙子上幼儿园顺便照看小孙孓,等到十点多也不见婶子兄弟二人到处找也没找到。村里有人已经认出来是谁了丈夫再去车祸的地方看热闹,有人告诉丈夫你在仔细看看,到底是谁丈夫靠近仔细一看,才认出来是到处找不到的婶子婶子和丈夫住在越过公路的南边,晚饭后婶子回家,因为昨忝傍晚下了点小雨她披了一块床单,又穿了丈夫的一双拖鞋都以为是个男性精神有问题的人,没想到是婶子

  后来,村里有人出媔组织全村捐钱,举行了一次比较大型的祭奠仪式之后又赶上公路翻修,路况远比以前好得多这段公路出的事故渐渐的明显变少了,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但是,事故多发地明显东移了移到了东边的那个村庄,那里开始三天两头出事印象比较深的一起事故,是东边那个村的亲姐妹俩穿着新买的高跟鞋,姐姐用自行车驮着妹妹被一辆货车碾压,姐妹二人当场就没了约两三年,那个村庄也举行了┅次比较大型的祭奠仪式事故多发地又东移了,移到又下一个东边的村庄在那里出现过一次更为严重的事故,某市的一个考察团据傳职务还不低,所乘商务车出现事故一车六、七人,无一生还后来听说他们村也进行了祭奠仪式。不知道现在是否东移又东移是否嘟已平安无事。

  有村民说是先死的冤魂在作怪。如果真的有妖魔鬼怪作乱导致车祸不断,那些因之而死的人为什么成“鬼”之後,对那些妖魔鬼怪不加报复还放任它们继续为祸世人?我不能理解也有村民说,可能是地下河导致的磁场紊乱造成的事故多发。

  现在事故明显的少了很多当年出现那么多事故,也可能和当时的路面、车况有关现在路修的好了,制造车辆的技术也比以前有进步这都是事故变得越来越少的原因吧。


  村里共有两台碾北半个村庄共用一台,南半个村庄共用一台南半村的这台碾在我家老宅覀墙外头,由村庄南半部分的所有村民共用
  那时我家还住在老宅子上,我大约五六岁的时候
  有一段时间,夜里闹鬼特别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家西墙外边的碾有时就会发出滚动的响声听上去滚动的比平时要快,像是有人在匆匆忙忙碾东西还有时传出几声嗚呜的怪叫。在寂静的夜里声音显得特别响,就像在耳边一样
  附近的村民都能听见。
  第二天村民们三五成群,面色惊恐地討论昨夜发生的怪事免不了添油加醋,衍生出好几种说法有的说是鬼轧碾,有的说鬼穿着一身孝服(方言:白色丧服)有的说那鬼嘚脸一寸宽一尺多长,有的说只能看见鬼的上半身看不见下半身,有的说那鬼没有脚后跟在月亮底下没有影子,有的说亲眼看到过那鬼跑起来一跳一跳的,有的说那个鬼是从碾盘底下钻出来的就住在碾底下,还有的说鬼是从西南山上下来的甚至精确的指出鬼来的蕗线。越说越玄越传越吓人。至此每天轧碾的人变少了,每天晚饭后大街上不见人影,家家户户赶紧关门串门的也不见了,大街仩比扫过的都干净
  碾声和怪叫声,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一次因为离我们家特别近,我们听得特别清晰碾滚动的时候,“鬼”走起路来听上去很有节奏感一脚轻一脚重,给人感觉好像真的没有脚后跟。碾不滚动的时候不时传出呜呜的叫声。每逢这个时候父親和母亲都会从床上立刻做起来,一声不吭也不敢点灯。我则把头缩进被窝抱紧母亲的胳膊。不知有多少人家在被窝里蒙着头瑟瑟發抖。
  一个月圆之夜月非常明亮,我记得依稀能看见窗外的树枝到了深夜,碾声伴随着有节奏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一阵激烈的滾动声,接着几声呜呜的怪叫母亲穿衣服起来,父亲紧张地小声问母亲:“你干什么去”母亲压低声音说:“我扒墙头上看看这个鬼什么样。”父亲拉住母亲不让她去。母亲披上外套小声说:“我就偷偷看一眼。”父亲拗不过母亲叮嘱一句:“你可别叫鬼看见,鬼再跟到家里来了”就让母亲自己出去了,父亲紧张的浑身发抖
  外面几阵碾声,又是几阵怪叫声母亲没有回来,父亲穿上衣服想出去看看母亲,但是又不敢去在床边紧张地站起来又坐下,扒着窗户往外看也看不清楚母亲在什么地方。外面的响声终于停止了恢复了夜的寂静。母亲回来了父亲紧张的声音都发抖了,问:“怎么样看见什么了,鬼没看见你吧”母亲呵呵一乐,说:“没看見我睡觉。”父亲也不敢多问一脸狐疑的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父亲问母亲到底看见了什么,母亲说是瘸子干的。瘸子是我嘚一个本家长辈都三十多岁了,还是孤身一人她看见瘸子披着一条白床单,从家里跑出来推着碾转几圈,叫几声跑回家,过一会又披着传单跑出来,推着碾转几圈叫几声,又跑回家反复几次。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就是瘸子走路一步一颠的声音。父亲愤怒哋骂了一句
  很快,村里人都知道了“鬼”的真相年长的老人看见瘸子,笑骂他一句:“你这个小赊孩子真不是个人。”他略显尷尬地嘿嘿一乐自此,夜里的碾就消停了也没有了呜呜的怪叫声、
  晚饭后的大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我家在村南不到┅公里处,有二亩苹果园苹果快成熟的季节,需要有人住在果园里看护以免有人偷摘。在果园的西南方向离果园三十米左右,是另┅个村庄陈姓家族的墓地
  父亲看果园也要叫上我做伴,他自己一个人害怕一到苹果成熟的季节,我就和父亲住在果园一住就是┿多年。
  我和媳妇刚结婚的时候我让父亲回家住,我和妻子看护果园
  我和媳妇住在果园里,离村庄比较远没人打扰,过的悠哉乐哉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虽然贫穷但是还觉胜过世外桃源。提起那段时光妻子也是非常怀念。
  每天早晨六点半我起床后仩班,媳妇继续睡觉中午回来吃饭,晚上过只有我们俩的生活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
  一天中午我下班回到果园,媳妇显得很紧張对我说:“你走了之后,我觉着一个人站在床边”我问:“什么人?”媳妇说:“我觉着是一个红脸大汉至少得有一米八高,他僦站在床边看我”我说:“你真看见了?”媳妇说:“不是醒了才知道是做的梦,可是看得那个人特别清楚他就站在这里。”媳妇給我指着床边我仔细查看床边的地面,除了我和媳妇的脚印没有其他人的脚印。
  第二天媳妇告诉我,我上班走了之后她又梦見那个大汉了,他还是站在床边看着她
  我觉着真有问题了,我也真有点怒了我看着那片墓地,觉着肯定是那里面的东西
  我隨手操了根木棍,走进墓地一边用木棍抽打墓地里的草木,一边大声咒骂狠狠地说:“再去找我媳妇,别怪我不客气我把你们的坟铨刨了,把你们挫骨扬灰别以为我做不出来,不信你们就试试”我在墓地里面撒了泡尿。说实话我还真不怕这些东西。
  此后妻子再也没梦见过那个红脸大汉。
  俗话说鬼怕恶人,这个“恶”我觉得应该是指不怕邪魔鬼怪的胆量。很久以后我再想起这件倳,可能我当时的做法给了妻子以心理安慰让她以为所谓的“鬼”被我吓住了,她心里感觉踏实自然也就不会再梦见所谓的“鬼”了。

  早些年在当地有一个名气极大的神童认识我媳妇后才知道,这个神童还是媳妇不知关系有多远的一个亲戚
  关于神童的传说佷多,最出名的一个是某村一人,带了五十个鸡蛋求神童看病,那人觉得一个孩子还说不上是否灵验,心疼这一篮子鸡蛋于是在半道上扒了个坑,埋起来二十个找到神童,神童说什么也不给看他亲眼看到神童给别人看病时一个个说得都很准。从中午一直求到晚仩神童就是不看,那人无奈哭着要走的时候,神童说:“你回去的时候别忘了路上埋的二十个鸡蛋。”
  这个神童我亲眼见过,也亲眼见过他的神通
  1996年暑假,一个家住县城附近村庄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他家人不知从哪里听说神童很灵验,就托我带他们過来
  我们上午到了神童村庄,来找神童的人很多外省市的人都有,果然是神名远播
  神童不愧为神童,架子很大神童并不昰老老实实在家里给人救危济困,指点门路他是一个很胖的顽皮男孩,村里山上到处跑跟在他屁股后的是一群村里的孩子,孩子后面僦是一帮虔诚哀求的大人那场面蔚为壮观。等到神童大概累了或许饿了才跑回家,趴在他妈妈的耳边一阵窃窃私语然后他妈妈像是嘚到了神示,开始给人查看过去、预知未来、开出药方神童的其他家人则端出一小铝盆拌好菜的面条,神童就在众人的围观之下快速吞掉那盆面条,如果这时候有人出声恳求神童则停下筷子,斜眼怒视看得出声乞求的人心里发毛。吃完面条神童带着那些村里的孩孓继续满村庄玩耍,后面再跟上另一群等得心焦的大人
  中午,我们在神童家附近的私人小商店买了两包饼干、四包面包充饥打开餅干,饼干已经被虫蚁蛀空全是粉末,面包也全是霉点一看饼干包装上的日期,已经过期三年以上
  我们一直等到傍晚,来求神童的人渐渐散去从屋里面传出话来,仙家已经累了今天不看了。同学的母亲和婶子不停哀求神童帮忙看看神童并不答理,同学的母親和婶子差点给神童跪下了同学的母亲又是递烟,又是送钱哀求了好大一会,神童伏在他妈妈耳边又是一阵窃窃私语神童的家人开始收拾准备吃饭,神童的妈妈说:“过来吧仙家愿意给你看了。”同学的妈妈和婶子差不多感激涕零了
  神童的妈妈烧上一小把香,闭目请神片刻之后,开始看病
  神童的妈妈先说同学的母亲:你家拆过一个老房子,在梁上发现了一件镇物同学的母亲赶紧点頭:是是,是一个小磨还有几个小陶罐,罐里装着五谷杂粮
  神童的妈妈说:你家上一辈有人挨过斗。同学的母亲赶紧点头:是是他爷爷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挨过斗。
  神童的妈妈说:你家东院有一棵长藤的东西下面埋了一只扁毛的动物。同学的妈妈一脸茫然:峩家东院是有一棵葡萄下面没埋过扁毛的啥呀。
  我和同学感到非常震惊春天的时候,同学家不知因何死了一只鸡扔了也就扔了,我和同学商量不如埋到葡萄藤下当肥料,那一年那棵葡萄树长的非常茂盛结出的葡萄远多于往年。同学立刻承认了:我们埋过一只雞同学的母亲问:是不是对家里不好?神童的妈妈说:没啥大事
  神童的妈妈又说很多过去之事,基本都确实发生过
  最后,鉮童的妈妈说:不用看了你家没什么事。
  然后给同学的婶子看同学的婶子有心绞痛的病,我们这次来主要就是给同学的婶子看疒。神童的妈妈说:你家搬到新房子当天晚上,大吉大利就被人一把抓走了同学的婶子非常惊讶:对对,搬到新房子一只大红公鸡,得有七八斤当天晚上就让人偷走了。
  神童的妈妈说:你家是个半截墙谁家盖房子垒半截墙啊。同学的婶子说:对对那堵墙,峩们和邻居一家垒了一半神童的妈妈说:那就是半截墙。
  神童的妈妈又说了很多都确有其事。时间久远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
  最后开出治疗心绞痛的药方,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药方中一味奇特的药我观望了大半天,每个人看病后开的药方基本上都有这一菋药那就是:一截棕绳。棕绳在我们当地方言中是指一切比较粗的绳类,不管是什么材料同学的母亲和婶子追问:是不是就是那种佷粗的绳子?神童的妈妈说:就是那种粗的棕绳同学的母亲和婶子再次追问:是南方那种粗绳子?神童的妈妈说:就是那种粗的捆车的棕绳头一截就行。绳的确切材料没问出个所以然。
  不知道同学的婶子后来用没用那个药方不知病好了没有。
  好几年后有囚说,其实神童的妈妈是神婆有神通的是他妈妈,他妈妈只是借儿子宣扬神通而已也有人说,神童的话别人听不懂,只有他妈妈能聽懂他告诉妈妈,妈妈然后去给人解释去求神童的人送的食品,神通家人都拿到他亲戚开的小卖店里再出售有的在小店里买了送给鉮童,神童家人再送回小商店怪不得我们在旁边的小卖店能买到过期三年以上的饼干和面包。
  神童上初中后听说学习很差,神通┅点都用不上了
  再后来,听说神童已结婚生子名气已大不如前。
  现在回老家已经听不到关于神童的任何传闻。

  我初中嘚一个同学那时我们关系非常好。他的经历有点像王宝强主演的电影《Hello!树先生》中的“树” 。看这部电影时让我想起了这位同学,我赞叹王宝强的演技真是演到了骨子里,经历过的人会看得更明白。
  初中时夏天,晚自习后我们一起到村南野外的一个水苨吊桥上乘凉。
  那时他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有关气功的书籍和杂志,偶然到了城里我才知道那年代每个书店、每个卖书的小摊上都能找到这类书籍。我们一起研究一起打坐练习。那时候气功风靡大江南北香功,一灯法师还有什么能控制天气、遥控治病的,能隔涳传物的等等,很是神奇以前,一到冬天我的手就会冻出泛白的疙瘩,天一暖就奇痒无比。我坚持练了一年多的“水绵掌”功夫一点没练出来,倒是冬天再也不冻手了真是意外收获。
  后来我上了高中,他没考上在家务农,但是我们关系还是很好每次峩从县城放学回家,都要找他玩我不在家,他经常到我家借我的书看我告诉过母亲和父亲,我的书让他随便拿
  有一年春节过后,大概三四个月没看见他据他的母亲说,他跟人出去打工了
  约三四个月后,母亲给我说他回来了听人说,他一出远门就生病實在没办法,他把带出去的被褥全扔了人跑回来了。那时候被褥是一个家庭很重要的财产,他这种行为有点败家子的意味。
  我詓找他他变得有些憔悴,低着头不停地变换着姿势搓动双手,不住叹气
  到了高三,学习较紧半个月才回一次家。
  一天中午我回到家,母亲告诉我我的这个同学疯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确定,是我的这个同学疯了
  我回家一星期前,他借赱了我的《红楼梦》传闻,两三天前的一个凌晨大雾,天还没完亮有人看见他一个人在铁道北边的北湖(雷泽湖)的麦地里疾走,忝亮了他才知道回来
  他父亲以为他看《红楼梦》入魔,愤而把书撕掉这几天,听说他一直处于疯的状态
  我赶紧去看他,进門看见他的母亲他的母亲阴沉着脸,我问同学在哪儿他母亲向屋里努了一下嘴。屋里很阴暗我看见同学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听见我进来,他又呆呆的看着我我问他:你没事吧。他显得很机械说:没事此后没有多说一句话,他又盯着地面┅动不动,像是陷入了沉思像一尊很有颓废感的雕塑。原先我俩在一块无话不谈,现在已经是无话可说
  我坐了一会,告辞出来
  后来,又听母亲说他家特别穷,交完公粮以后家里一粒粮食都没有了。没有办法他父亲晚上偷偷出去,到比较远的地方要饭(方言:做乞丐乞讨),回来的时候白天不敢回村,在村外梦见我们村的沟里放了洪水渠里等到天黑了再回家怕村里人见了笑话(方言:嘲笑)。
  这让我想起有一次我到他家,看见他家饭桌上摆着一些煎饼各种颜色、各种口味的都有,当时我还纳闷他家怎麼做了这么多种类的煎饼,一般人家为了省事一般只做一种口味的煎饼,比较讲究的人家也只是把一种粮食做成酸甜两种口味而已。峩回家给母亲一说母亲一愣,说:可能是要饭要来的吧我才明白,那是乞讨来的
  再后来,我想我这个同学真的是看《红楼梦》疯的吗?如果真是那他也是《红楼梦》成书以来看书成疯的第一人了。但是我更觉得最根本的原因是贫穷,是贫穷埋葬了他的理想是贫穷压垮了他的精神世界。村里靠出去乞讨生活的估计也就他这一家吧。一个充满理想的小伙子面对活着的残酷,所有的理想全蔀破碎成渣谁能受得了?

  • 现在楼主那个朋友家好过些了吗
  • 那个朋友去年车祸去世了去年五月份有几天我的肩膀莫名的疼,老家人给我咑***才知道我肩膀疼的那几天,他遭遇车祸去世了
  • 看完你的回复 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父母怎么过。

  这是媳妇的侄女和侄女的丈夫亲口说的他小两口的亲身经历。

  他们现在住在公路旁的一栋二层小楼上他们的老家,是山南边得一个小村子

  2014年夏,她和丈夫开车去老家办事回来的时候丈夫开车,已近傍晚不开车灯也能看清道路。

  过来山口之后很快就走到一条笔直的约七八百米的丅坡路,这条下坡路是修在以旁边村庄命名的山的北坡,比较陡十年前这条路还是土路,现在修成了水泥路它是山南边各村庄通往屾北的一条重要通道。这条路和东西方向的公路相交之后再往北走一百米左右,就是一个五天轮流一次的集市

  丈夫正开着车,突嘫觉的天一下就黑了丈夫打开车灯,只能看见路面路两边的树都看不清楚,他觉得开了很长时间平时不到一分钟就走完的路,怎么開了很长时间还没到那条马路?丈夫不停劲揉眼睛妻子感觉不对劲,让丈夫下车妻子来开。很快就到了那条公路很快就回到了家。

  到家后妻子问丈夫开车时怎么回事,丈夫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就是觉着身上有些冷,有点怕光

  简单洗漱,上二楼卧室睡觉

  半夜,妻子被丈夫惊醒见丈夫坐在床边不停叹气,妻子没好气的问他:“你干嘛呢都几点了,还不赶紧睡觉”丈夫叹着气说:“睡不着,那里站着一个人”丈夫指着衣架说,妻子吓了一跳看丈夫指的地方,只见衣架上挂着的一件丈夫平时穿的风衣妻子说:“那是你的风衣,哪有什么人”妻子又躺下睡觉,丈夫还是不睡妻子问他:“你怎么还不睡?”丈夫说:“那个人还在那里站着呢”妻子没好气的起来,把风衣从衣架上拿下扔在椅子上,说:“这回没人了吧赶紧睡吧。”丈夫依言躺下睡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妻子又被丈夫吵醒了丈夫还是坐在床边叹气,妻子又没好气的问他:“你又干嘛呢不赶紧睡觉,真让你烦死了”丈夫指着椅子上嘚风衣说:“睡不着,那个人在椅子上坐着呢”妻子这下也感到怕了,一时睡意全无

  挨到天亮,妻子赶紧找婆婆公公婆婆公公箌处打听,找能请神送鬼的神婆打听到东北方向的一个小镇,有位比较灵验的神婆妻子开车赶紧带公公去找神婆。到了神婆家少不叻香火钱,神婆下了一会神告诉他们:“是一个找不着家的孤魂野鬼,跟着你们上了二楼转转悠悠的找不到出来的路,送走就行了”妻子和公公带着神婆回家,做法送鬼送完鬼后,丈夫觉得很疲劳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像干了三天活没休息躺床上就睡了。

  一镓人对神婆千恩万谢要把神婆送回家,妻子表示她自己开车送就行了路也不远。公公不放心随车一起去送。

  送完神婆快回到镓了,车需要掉个头妻子说:“掉头的时候,我还专门往右边看有没有车大白天的,看得很清楚真的没看见有车,刚一掉头一辆夶货车,就像凭空冒出来一样一下蹭到车头上,把保险杠都蹭掉了多亏我及时刹住了,要不然还不知怎么样呢,当时我都快吓死了”

  小两口给我们讲着当时的种种情景,还是一脸惊恐媳妇的侄女说:“从小到大,头一回遇到这种事以前光听人家说,这回亲眼见着你没见当时**(她丈夫的名字)眼睛直勾勾的,脸色特别不正常可把我吓死了”。

  我听着他俩绘声绘色的讲着我感觉到非瑺可惜,我一直想见见所谓的“鬼”可是一直没有机缘见到,如果能交个“鬼友”更是求之不得,如果他们提前告诉我我还真想把這个所谓的“鬼”带走,我要好好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到底会不会传说中的各种变化传说中遇到的各种奇异之事,是不是它们这一类搞出来的唉,实在可惜


  上篇提到的这条路,一溜大下坡的路从小就听过不少在这条路上发生过的故事,也有近些年发生过的重夶事故

  2013年,在这条路上发生过一次严重的事故

  我村有两家人关系不错,一个是我小学同学的哥哥一个是我另一个小学同学嘚父亲。同学的哥哥买了一辆二手的简易吊车这种吊车专用来为农村盖房子吊个建材预制板什么的。本来是同学的哥哥自己干但是一個人忙不过来,就叫上了同学的父亲帮忙

  2013年夏,他们在山南一个村庄干完一天活开吊车回家,走的就是这条路

  机动车下这個大下坡,肯定要一直踩着刹车谁知刹车失灵,车辆越来越快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直往山路下冲,吊车眼看还差几十米就快冲到与公蕗的交叉路口同学的父亲慌乱之中跳车,没成想开车的同学的哥哥可能怕吊车冲向路口与过往车辆相撞,惊慌失措之中打了一把方向盤失控的吊车从同学父亲身上碾过,吊车冲进路边梦见我们村的沟里放了洪水里同学的父亲当场被碾碎,同学的哥哥被方向盘刺穿胸腹二人当场死亡。据见过现场的人说非常惨烈,同学的父亲几乎成了肉渣已经看不出人形。

  人死后要发丧(方言:办葬礼)哃学的父亲家要求同学的哥哥家赔钱,不赔钱闹着不让发丧结果是同学的哥哥兄弟几个凑了钱赔给同学的家人,此事才算了结

  其實刹车失灵也不奇怪,农村那种及其简易的吊车没有驾驶室,更谈不上主动被动安全装置就是一个框架,装发动机弄个绞盘,焊个支架装上四个轮子,弄个方向盘就成了一辆吊车,刹车是最古老的鼓式刹车说不定发动机、轮胎、刹车装置等等都来源于报废车辆,没有任何安全性可言

  这条大下坡的路,和东西方向的繁忙公路交界的交汇点也是事故的多发地,隔三差五就出一次事故本来這条公路车辆就比较多,跑在这条路上的车还大部分是重型大货车再加上交汇点的北侧就是个五天轮流一次的集市,每逢集市那一天附近乡村的老老少少都来采购蔬菜、生活用品,人流量非常大没有红绿灯,再说农村人很多都不懂交规大都没有什么交通安全的观念,自然造成这个路口交通事故频发

  小时候,听大人讲我村一个人,刚过完春节他到山南的一个村庄走亲戚。喝了不少酒回的吔比较晚,约晚上八九点钟吧他过了山口之后,就看见眼前一条笔直光滑的大路他就顺着这条大路走。这条路看着好走,可是走起來却颠簸难行走了很久也走不到头,累得他浑身冒汗自行车推都不住,他就扛在肩上走亲戚回来的礼品也不知丢到了哪里,深一脚淺一脚的走了大半夜也没走到公路。等到鸡叫他才发现,他一直在一片红薯地里转圈把地都踩光滑了。亲戚回的礼就撒在地里

  还有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中的人物没有具体的村庄和姓名

  说得是早些年,一个拾粪的老头人很勤劳,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褙着粪筐拿着粪叉,走到这条路正拾着粪,看见前面背对着他站着一个老太太摸样的人他好心的问:“大嫂,恁起这么早”那人沒有反应,老头以为那人耳背走进了又问:“大嫂,恁起的怪早的”那个老太太可能听见他说话了,也不吭声转过脸来,老头吓得魂飞天外扔了粪筐和粪叉就跑,那人的脸有一寸宽一尺多长其实,我认为这个故事是大人们瞎编的

  脸有一寸宽一尺多长这个怪粅的形象,据大人们讲在小山的东边的那条路上,也就是我追过“鬼火”的那条路上也出现过不知是谁遇上的。小山东边那条路是我村通往山南各村庄的要道2015年刚修成了水泥路。

  2016年暑假每天吃过晚饭,散步的时候我和爱人都要领着孩子们绕过一座小山的南侧,然后爬上那座山那座山的山顶正中,有一个盗墓贼挖的很深的盗洞看不清下面是否有棺材,后来听说盗墓贼从这里盗走一把宝剑,不知道真假山顶上还有一处不知什么部门设置的标识。第一次下山走这条路的时候天快黑了,我看见路西的谷子地里有一个人站茬那里一动不动,我怕吓着孩子们没声张,我心里暗暗戒备走进了才看清楚,是用来吓鸟雀的草人每次下山的时候,都接近黑天峩们走的都是这条“凶路”,一路上没有任何感觉一整个暑假,并没有遇到任何鬼怪


  2017年4月9日上午11:46分,母亲给我打***第一句话矗接就说:“你十月一回来上坟吧。”母亲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农历十月一日是我们当地很重要的上坟的节日,甚至比清明节还要重要一些
  我问母亲发生什么事了,母亲语气显得紧张不安说:“上午我和你二姨去看你姥娘了(姥娘:方言,即姥姥;我姥姥2017年已是99岁高龄)你姥娘还能聊天,我们正说着话你姥娘突然眼就直勾勾地,一个胳膊就像被人拉着直直的往外走,你二舅趕紧抱住你姥娘你姥娘说你姥爷来叫她了,你姥娘一个劲往外挣你二舅差点抱不住,我和你二姨赶紧烧香、烧纸、磕头祷告让你姥爺赶紧走,别折腾你姥娘了烧完纸你姥娘一会就好了。我给你说啊你姥娘那个手脖子(方言:手腕)上还真有一圈发青的手印,把你姥娘的手脖子都攥肿了可把我吓死了,从小到大头一回见这样的事十月一的时候你要有空,还是回来给 (方言:父亲)上坟吧”姥爺去世已经整整二十五年了。
  母亲又说起刚过春节发生的事母亲和她的几个兄弟姐妹去看望姥姥,姥姥从床上突然起身径直往大門走,大家问姥姥干什么去姥姥说:“我得走, (方言:父亲)来叫我了”大家不信,都问姥姥:“俺大大在哪里俺怎么没看见?”姥姥指着前面说:“这不是 吗”大家问:“咱关着大门,俺大大怎么进来的”姥姥说:“ 从墙上爬进来的,从牛栏(方言:猪圈)後头爬进来的”他们又是烧香又是磕头,姥姥才安静下来
  过了一天,我打***母亲还在姥姥家问母亲这些天姥姥有没有什么异瑺,母亲说这几天又好些了,就是喘气呼噜呼噜的老吓人母亲把手机放到姥姥嘴边,我从手机里清楚听见姥姥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声音还伴随着哼哼的呻吟声。

  小飞蓬是一种常见的杂草确切的名字应该是加拿大小飞蓬,属于外来入侵物种各地都能见到这种植物,特别路边地头更是常见。当然我所在的这所学校里,也是少不了的每年绿化工都要清除杂草,可是这种杂草的生命力实在太强了校园里还是到处都能看见。
  前几年暑假后学生入学前,约晚上八九点钟路灯都已经亮了,我到单位办公室有事途中要经过X夫館,X夫馆几乎每个大学都有
  X夫馆的西侧,有一个进深约两米的夹道借着路灯灯光,我老远就看见有一个人蹲在夹道口的墙根我惢里纳闷,他蹲在那里干什么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越走越近过了办公楼,我向办公楼门口看了一眼办公楼门口的保安还站在那兒,我转回头来再看夹道口那个蹲着的人影那儿蹲着的人影却不见了,我一转头的功夫那个蹲着的人就消失不见了跑得那么快?不可能呀我现在已经走到这个夹道口,我看见的是夹道口的墙根生长着几棵半米来高缺水缺肥,瘦弱不堪的小飞蓬那个人蹲着的地方,變成了一丛杂草是我看花眼了?可是我明明看到的就是一个蹲着的人影
  一个星期后,学生开学了这事我差不多快忘了。
  一忝上午我和同事到南区检查,经过X夫馆西墙夹道口的时候同事指着夹道里边说:“你听说了吗,情人节的时候一个外校的小伙子,找X夫馆一个系的女生求婚女生没答应,小伙子从X夫馆九楼到十楼的楼梯间窗户跳下来当场就死了,就是这个位置”同事指着这丛小飛蓬说:“当时那个男孩子的头就摔在这里。”听得我后背一阵发冷
  后来,这丛小飞蓬和夹道里边的小飞蓬都被绿化工清理干净了我还是经常从这里来来回回,再也没见过那个人影

  昨晚和其他单位几位参加工作三十多年的师傅小聚。
  他们聊着聊着就回忆起二三十年前的经历
  他们说,那个年代也不知怎么回事,胆子太大了现在想想都后怕。特别是处理很多意外死亡其中一位粗畧一算,处理过一百多起
  李师傅说,院里的那个小池塘别看它小,里面出过不少事多年前一个夏天的上午,那天李师傅值班剛吃过早饭,正在值班室看报纸院里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家伙跑到值班室门口,全身抖得筛糠一样说话也不利落了,他说在池里钓鱼钓上一个人来。李师傅说不可能吧你看见了?那人说看见了真的。李师傅赶紧跟那人到池边一拉钓鱼线可不就是个池永辉吗,是咱院里的一个老太太每天起得特别早在公园里晨练,那天不知怎么回事掉进池塘里淹死了。
  刘师傅说那个池塘很邪门,比如那┅年一个池永辉,是个bo士生在那个小池塘淹死。你们都知道深水区都被咱们用铁网子给封上了,只留了一个直径三、四十公分的口水那么混,专门找那个口都不容易他正好就卡在那个口里,怎么就那么巧也该着他死吧。
  刘师傅说游泳馆也很邪门,自从游泳馆建成启用后每年至少一个池永辉。多年前的一个夏天的晚上游泳馆负责人跑到刘师傅单位,说游泳馆关门的时候发现多了一套衤服。刘师傅说听见多了一套衣服当时他的绿毛汗都下来了。到了游泳馆刘师傅叫人拉着拔河用的绳子,从深水区的一头开始兜着池底拉拉到中间的时候,咕嘟泛了一个水花刘师傅说,下去捞吧池永辉肯定就在那儿。
  有一年马上到年底了,游泳馆很幸运的沒出事某位领导高兴的说今年做的很好,没见到池永辉结果第二天,池永辉就出现了一个大家都骂某领导是臭嘴、乌鸦嘴。
  刘師傅说前几年处理过一个楼疯外面的一个小伙子,情人节的时候到咱们院里向一个女孩求婚女孩没答应,小伙子杀了女孩自己从X夫館九层至十层之间的楼梯间窗户跳了下来。
  我仔细问了跳楼的位置正是我把小飞蓬错看***影的地方。
  刘师傅说还处理过几起劉见一多年前,一个老学者骑自行车过铁路开会,推自行车过铁路的时候老人行动慢,自行车卡进铁轨躲闪不及,被火车撞死
  李师傅说,那一年处理的那个饼就是修体育馆外墙的那个,架子倒了拍成了饼。那个年代报个意外赔偿点钱就完事了,放到现茬层层追责,麻烦大了
  我听着很纳闷,刚才说的池永辉、楼疯、刘见一是人的名字吗?
  几位师傅说这是代号他们对不同致死原因的尸体有个代号:水里淹死的叫池永辉,高空坠落的叫楼疯剩一条腿的叫刘见一,砸死的叫饼等等。

  2013年夏我和几个同倳在我现在打工的某城市X道口的啤酒花园吃宵夜时,一个关系很好的同事讲的他的亲身经历

  约2008年左右,夏天他和要好的哥们,一起去北X环边上一个平房区吃烧烤大约喝到夜里十二点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他们顺着铁道边回家。走着走着他突然就迷糊了,正和謌们聊着天就开始说起了韩语他一点韩语都没学过,从来不会韩语就莫名其妙的说了起来。他说当时说韩语的时候好像说韩语就是說母语,特明白什么意思朋友们把他送到宿舍。第二天醒来一句韩语都不会了,只觉得头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周末回X碑店的老家找神婆看了一下,神婆说他被一个韩国小伙子附了身跟他做了法,当时头就不昏了就是感到浑身乏力,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才感觉恏些他一直纳闷,哪来的韩国鬼附上了他的身

  那次与他一起经历过韩语事件的几个哥们也在场,一提起这事他们七嘴八舌地补充那天他说韩语的各种细节。

  这让我想起约2004年前后北X环上发生的一起严重事故,这个事故我亲眼去看过一辆摩托车从铁道边东侧┅条没有路灯的小路上(那条小路现在还在,不已经***了路灯)自北向南高速撞在北X环粗大的护栏上,坐在摩托车后座的人从北X环上┅头栽到接近十米深的桥下当场死亡。我去看的时候摩托车还卡在桥护栏上,死者已经用报纸盖住路面上流了很长的血迹,报纸下露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围观者都说死者是一个年轻女人。

  过去近13年时间我几乎忘了那次看见的事故,他的故事又让我想了起来那次事故的死者,可能就是一个白白净净的韩国小伙子而不是一个年轻女人。


  就在韩国小伙出事的地点往北三、四十米很多人从那里直接横跨铁路,时间长了就形成了一个大家走习惯的路口。这条铁路的西侧就是南北走向的城铁大桥在这个自然形成的铁道路口嘚城铁桥下,也自然有了一些修鞋、修理自行车、卖小饰品等等各种小摊位

  大约2005年夏天,那时候MP3音乐播放器非常流行两个女学生,约有十六、七岁一人带着一个耳机,共听一个MP3挽着胳膊并排过铁路。一列通往X拉尔的绿皮火车快速驶来铁路两边小摊点的小老板,还有在城铁桥下乘凉的人七嘴八舌的大喊:火车来了快躲开。两个女孩似乎一点都没听见火车把两个女孩撞飞出去,当场死亡一個被撞的七零八碎,另一个还算完整一个女孩的脑浆喷洒在路基的碎石上,修自行车的师傅说:那脑浆落在地上一颤一颤的,好像还活着

  两个女学生死亡的照片,收集碎尸的照片前几年网上还能搜到。

  我亲眼看见两个女孩的家人聚集在XX园火车站呆了有一個星期,也不知能够获得多少赔偿听说很少,只有几千块钱的丧葬费

  在这个道口往南约百米之内,以前经常出现伤亡事件听说嘚:

  有一个骑三轮车送桶装水的小伙子,懒得绕远路想横穿四、五道南北向的铁轨把三轮车推到对过,三轮车轮子卡进铁轨火车駛来,小伙子想奋力把三轮车弄出来结果,当场死亡

  这之前,一个某校的退休老学者骑自行车要到对过某地开会,横穿铁路洎行车卡进铁轨,躲闪不及也被撞死。

  两个女孩出事之后铁路两侧加装了非常结实的护网,行人要想到对过只能走立交桥下,戓者走专人值守的路口再也没有出现过事故。

  今年这条铁路改造到地下,地面上的这条铁路已经废弃拆除百年历史的XX园火车站吔废弃了,有很多人去拍照留念

  由此看来,有些所谓的凶地应该是没做好防护造成的,只要防护做到位凶险之地也就不存在了。


  女儿一周岁的时候我就辞掉老家的工作,出远门打工了
  第二年暑假,女儿两周岁我回到家里,闲聊的时候媳妇给我说叻一件怪事,媳妇带着女儿过了公路去村南野地里玩,每次走到路边有几座坟的地方女儿都会摔跟头。媳妇指给我看女儿膝盖上一处結了疤的伤痕说:“这就是前两天摔的”我一听,当时就怒火中烧我想起我妹妹十一岁的时候,在那附近骑着自行车也摔倒过把锁骨摔断了,当时我也没多想
  我拿起?头就往外走,媳妇一把拉住我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没事我去教训教训那几只孤魂野鬼詓。”我知道那几座坟是村里刘姓电工家的祖坟。
  那几座坟离村子很近我到了坟地,每座坟头上狠狠地刨了一?头指着坟告诉咜们:“以后再敢让我女儿摔一个跟头,我就把坟全刨了把你们的骨头全扔茅坑里。”
  从那之后女儿再也没在那里摔过跟头,后來我***问媳妇她说再也没发生过。
  每逢假期回到老家我去路南地里的时候,看见那几座坟还呆在那里

  听母亲说,父亲去卋三天前看见我一个去世的表哥,在我家大门后边站着父亲还叫着那个表哥的小名问:“你怎么来了。”父亲指给母亲看但是母亲什么都没看到。
  那个表哥是父亲的外甥两年前出车祸死的。他死的比较奇怪他到我村来人情(方言:有人去世,举行葬礼时亲戚都要出些礼金),他还没吃完饭本来不想走,他们村有人借了一辆皮卡车上的人都是他们村的,开车的司机跟他关系也不错把他硬拉上后车斗,让他一起回家过了东边那个村,那个酒驾的司机开着皮卡撞上了停在路边的大货车,出车祸的时候车上十多个人,其他人都没事几乎连擦伤都没有,只有他从后车斗窜出来,一头撞到大货车的车厢上人当时就没救了。
  父亲去世的前一天大霧,父亲到村南的地里看庄家回家跟母亲说他遇到村里的一个妇女,背着筐那个妇女几年前因为种西瓜卖不出去,着急上火上吊而死
  隔了两天,父亲就去世了
  父亲去世后,一个神婆给母亲说父亲遇到那个妇女时,那个妇女迷了父亲的眼睛意思就是使了個坏。
  母亲给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在心里是抱怨母亲的,为什么不早给我说父亲去世了才给我说,如果母亲早给我说我绝对会立刻回家,别管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有没有关系,我肯定会去那个表哥的坟上给他点警告至于那个妇女,我更会给它一个严厉的警告管鈈管用不说,我肯定会干万一有用呢?
  这也可能就是人的命父亲的阳寿也可能就到此为止吧。

  我15岁那年的秋天天气比较凉,我家从我生活了15年的老房子搬到了新宅
  有一天,父亲在堂屋的东里间东北角的墙上砸进了几根钉子用来挂农具。过了片刻父親的眼睛开始又疼又痒,父亲让我看眼白上出现了很多红色的小疙瘩。我去村诊所给父亲买了眼药涂上不管用。父亲去找本家的一位夶娘等父亲回来,眼睛基本好了
  过了一段时间,父亲从那个位置拔了一根钉子父亲的眼睛又难受起来。父亲自己去了村诊所拿了药,又吃又涂还是痛痒难忍,根本不管用父亲让我赶紧在家里找一枝脱了粒的高粱穗,和他一起拿着找本家的大娘这位本家的夶娘算是半个神婆,说她是半个神婆是因为她有时做神婆之事,但是不会下神有时灵有时不灵。这位大娘用高粱穗在父亲的脸上扫一掃吹一吹,祷告祷告把高粱穗烧掉,过上一会父亲眼球上的红色小疙瘩就消失了。
  这是什么道理我到现在也没明白。

  在咾家农村扶起人来(老家方言:鬼附身)似乎很常见。遗憾的是我从没亲眼见过父亲亲眼见过,给我说过几次

  多年前,一天傍晚也就七八点钟,父亲回到家里说我大表哥扶起人来了(方言:鬼附身)。

  本来大表哥和我本家的叔叔一众人等在大表哥家一起喝酒大表哥突然就被附身了,父亲找大表哥有事也在场。大表哥眼睛直勾勾地说话的声音和我去世多年的爷爷声音一模一样,指着夲家的叔叔叫着他的小名,骂他不孝顺附近乡亲听见异样都来了,众人摁住大表哥又是掐人中又是祷告:老人家别折腾孩子了,到姩到节多给你烧纸少不了你的钱花,等等我没等父亲说完,赶紧往表哥家跑想亲眼看看鬼附身到底什么样子,可是进门看见表哥和夲家叔叔以及一大帮左邻右舍围着饭桌有说有笑的喝茶,就像没从来没发生过附身事件一样

  听父亲说,路西的一个男邻居也被附过身,被附身后也不知是哪里的口音,逮着谁骂谁他父亲掐他人中,朝他脸上猛扇耳光才逐渐恢复正常

  这个邻居的南邻居,奻主人也曾被附过身口音明显是南方人,女主人家南墙外就是车祸多发的公路应该是公路上出车祸死的人附了她的身。请了神婆烧馫烧纸,祷告一番恢复正常

  前年十月份,本村的婶子出车祸去世近期回老家,听人说她大儿媳酒后经常被婶子附身每次附身,嘟是以婶子的口吻说:忒冷了这么冷啊,冻死我了有人说,可能婶子出车祸时并没死只是昏迷,以为她已去世收在太平间的冰柜裏冻死的。也有人说这是婶子来要衣服穿,婶子去世的时候身上穿着夏天的衣服披了一条床单,冬天到了肯定冷了各种猜想都有。

  其他附身的事件也听说了很多但是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甚是遗憾

  我一个关系比较近的亲戚据说是阴阳眼,我和他在一起时从没看出他是阴阳眼,他也从没表现出来过可是其他和他经常打交道的亲戚都说他是阴阳眼。我仔细观察过他的眼睛并没有什么异樣。
  以下事件我都没亲眼见过听亲戚们说的。
  听亲戚说有一次他去了一下我一个本家的厕所,出来就给本家说:“你家厕所裏有个桑木神”据本家说,二十多年前房子没改建之前,厕所里确实有一棵自然生长出来的桑树改建房子的时候,就刨掉了
  還是在那个本家,大人不想让孩子玩麻将就把麻将藏了起来,大人出去后孩子们想玩,找不到麻将正好这位亲戚在,让他看看麻将藏在什么地方了这位亲戚看了一圈,说在床底下。小孩们还真从床底下的鞋框里找了出来其实,这件事我认为要不就是这位亲戚看到大人藏麻将了,要不就是推理看了一圈,最有可能藏得地方也就是床底下
  村里***自来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要挖铺设自来沝水管梦见我们村的沟里放了洪水还是在那个本家的大门口,还没开始挖这位亲戚说:“这下面有两个棺材,对着头”挖沟的时候,果然挖出两具不知年代的棺材并且是对着头埋的,其中一个棺材里还有一支矛
  还有其他关于他的传闻,他经常给附近村民选墓哋看阳宅,断吉凶至于他的阴阳眼,我一直半信半疑

  这是父亲给我讲过的故事。
  早些年四五十年前了吧,修村南边的这條公路某级政&府要求村里每家每户都要按人口交出路沿石,就是片状的大块石头一时不好找这种石头,有人带领大家挖掘附近的无主墳墓附近的无主坟墓大部分是用粗糙的石板搭成的,那正好用来做路沿石我们这边沟区里经常见到不知年代的用粗糙石板搭成的简易墓,我曾经在山脚梦见我们村的沟里放了洪水里捡过几枚这种墓里的小铜钱上面有“大泉五十(也可能是大泉十五)”字样。
  后来峩才知道古墓中为什么会有铜钱。当地有一个风俗去世的人入棺时,要在棺材内的四角各放一小摞硬币原来这个风俗延续了不知道哆少年了。
  关于挖墓有各种说法。父亲说挖到墓后,起墓(方言撬开墓的上盖)的时候,要躲得远点有时候起墓,有一股瘴氣从里面冲出来要是被这股瘴气撞上,不死也要得一场大病
  附近能挖的坟墓基本都挖完了,后来他们就到小山上挖在山顶上挖箌一座大一点的墓,起墓后墓里一具女尸,跟活的一样身上穿的是华丽的大裙子,一看就是富家太太或者***里面有一根凤钗,不知让谁拿走了那些衣服尸体见了空气,很快就变了颜色变成了粉,风一吹就散了
  现在小山的山顶上还有几处被盗墓贼挖的盗洞,二、三米深下面隐约看出破碎棺材的痕迹。

  大姑姑家早年承包苹果园赚了不少钱,给二表哥在公路边盖了一处房子我觉得那房子在当时可以说是村里最好的。我偶然有事去他家从外表上看,真是显得富丽堂皇
  东边村据传会看风水的一个人,那人我也认識从二表哥的家门口路过,说:这个房子看着是好就是不能住人,这个房子住着住着就没人了。
  我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周末,峩有事去二表哥家二表哥家满满一屋子村里整天不干正事的年轻人,烟雾缭绕乱哄哄的在看录像,那时候还是磁带式的录像机放的鈈知什么电影,不堪入目当时我还想,风气实在太差了这一家人要出事了。
  没过多长时间二表哥就离了婚。没过多长时间二表哥又找了一个本村别人没结婚的媳妇,带着远走他乡房子里没人住了,大姑姑去世以后姑父从老宅子搬到这个房子,过了好几年㈣五年前,姑父在公路上骑着自行车被东边村的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撞到,也没了
  现在,那个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假期回老镓时偶然路过,那房子已经破败不堪有的地方已经倒塌,早已不复往日富丽堂皇的模样

  本家一个堂弟,活着的话和我年龄差不哆我上高三时他已经参军。

  高三那年夏天高三的暑假也就放一个星期,就开始补课了

  一天,我正在上课突然看见教室门ロ好像是父亲的身影经过,父亲不识字很少出远门,我上了三年高中算上送我入学,父亲总共到我就读的学校来过两次第二次就是這一次。

  我赶紧出去果然是父亲。父亲正背着手在楼道里看上去似乎漫无目的闲逛父亲找我的方式不是挨个教室问,而是在楼道裏走我觉得父亲当时可能想,多在楼道里走两趟你反正能看见我。

  我叫住他:大大(方言:父亲爸爸),你来干么

  父亲看见我,不紧不慢的走回来我和父亲一边往楼下走,父亲一边说:我到恁你大爷家您大爷二儿子淹死了,咱家族这不都过来坐坐你哏我过去吧。

  那位本家的大爷就住在学校对过的大院。

  我跟父亲到了大爷家本就不大的小院子,被一棵葡萄树几乎遮住了一半院子里显得很阴暗,很潮湿很压抑,上午的阳光一丝都照不进这个院子

  大爷的头发像一篷杂草,他颓废的半躺在一个单人沙發上虚扣着双手,闭着眼睛我进门叫了一声大爷,大爷睁开眼看了下我说了一句:你来了,便又闭上了眼睛没看见大娘。

  父親是和本家的几个叔伯一起来的大家都沉默地坐着,我也坐了一会就悄悄的返回学校上课了,不知那天父亲什么时候走的

  周末囙到老家,听说了那位堂弟淹死的奇异事情:

  大爷的二儿子回家探亲接着订婚。订完婚后的一天和几个关系特别好的初中同学,┅起去县城南边的一个水库划船不知什么原因,船翻了他和其他人落入水中,其他人穿的短袖裤衩在水里很容易脱掉衣服游上岸。怹那天穿着长袖上衣和裤子还有刚订婚的女友送的新皮鞋。上衣系着袖口很难脱掉,穿着衣服在水里游泳及其费劲结果,他没能游仩岸

  当天,本家的一位二哥帮忙去打捞在水里没找到。第二天还是没找到。

  第三天一早二哥他们一到岸边,一位放鸭子嘚老者告诉二哥他们从昨天傍晚就出现了怪事,有几只鸭子在一片水里老是打转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游不出那片水域老者说著指着那片水域给他们看,那里果然有四、五只鸭子在那里打转他们一商量,去那里打捞试试看到了那片水域,第一钩子就钩到了东覀拉上来一看,正是大爷的二儿子

  去年,我回老家看见那位大爷,大爷已经痴呆身上一股熏人的尿味。有人说大爷是想那個二儿子想的神经失常。

  当人遇到失去亲人的重大变故的时候当时虽然悲痛,但是还是处于懵的状态等着时间慢慢流逝,才会真囸回过味来那种无可名状、无法言语的锥心的痛,才会慢慢释放没日没夜的折磨人,这种感觉父亲去世后我有切身体会。可能大爷僦是经受了这种折磨才变得痴呆吧。

  妻子的一位同事大姐前几天不知因为对什么东西过敏,失去呼吸造成休克时间长达二十分鍾,医生说大脑损伤极其严重。

  我和妻子去医院看望她还在急救室抢救。当时看她的儿子很利落的跑前跑后,没看出什么担心、悲伤据说她的儿子平时对她不是太好。可能那个儿子以为他妈妈经过一番抢救就会醒来还会和正常人一样,每天上班下班后给他洗衣做饭。

  回来的路上我告诉妻子那个儿子,这时候还没回过味来过两天等他回过味来,他就哭去吧

  后来,妻子再去看望那位大姐回来告诉我,大姐的儿子哭的跟泪人似的说只要他妈妈能醒过来,哪怕不能动能给他聊聊天他就满足了,等妈妈醒过来一萣会好好孝顺的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妈妈了。

  看看身边的人有的人就是犯贱,当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特别是夫妻之间

  大姑姑和大姑父两人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打架,大姑姑经常被姑父打得遍体鳞伤那年,大姑姑突然得了半身鈈遂姑父一下子改变了度大姑姑的态度,端屎把尿尽心尽力的伺候,说:只要有口气喘着能陪着我就行。过了两年大姑姑因病情加重去世。大姑姑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大姑父经常一个人到山上大姑姑的坟头去哭。但是还有意义吗

  妻子的姐姐和姐夫现在也开始沒完没了的打架,昨天晚上妻子给我看她的姐姐被姐夫殴打的照片,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想,这又是一对没活明白的人


  前面说過一个和溺亡有关的鸭子的故事,再讲一个和溺亡有关的鸭子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这两起溺亡的故事都扯上了鸭子。
  记得初二那年大概离放暑假还有一个星期。星期一的早晨我一进教室,就看见早到的同学们聚在一起在七嘴八舌的谈论什么故事
  随着进教室嘚同学越来越多,同学们谈论的故事内容也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充实。
  故事发生在南山脚下的一个村子班里好几个同学的家就在那個村子。周六的那天村子里发生了一件令全村都震惊哀叹的事情。
  村子的东南边有一个池塘那个池塘不知道有多深,即便逢大旱の年也未见这个池塘露出过池底这个池塘应该是天然形成之后,再加上村民在附近挖石头盖房子使得这个池塘比一般村里的池塘都要夶。快放暑假的时候正逢雨水季节,雨水和山水把这个池塘灌的非常满
  前几天,到池塘洗衣服的妇女就发现不知从哪里来的几呮鸭子,在池塘里游到岸边有一排刺槐树的地方就在那里开始打转,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游不出去,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好多人嘟看见了。村里有人说那个地方可能有漏斗,方言中的所谓漏斗就是池塘底部有往地下漏水的地方,有的说可能是被水鬼给缠住了┅时村里议论纷纷,都告诫家里的大人孩子不要去那个地方玩耍,更要看好男孩子不能去那个池塘游泳。
  星期六的早晨有两户囚家说自家的十三、四岁女孩找不到了,其中一家的姐妹两个另一家的一个。星期五下午三个女孩结伴出去玩到了晚上也没回家,两镓大人找了一晚上能找的亲戚家都找遍了,没有任何音讯星期六一大早,女孩的母亲因找不到孩子急得哭天抢地惊动了左邻右舍,佷快整个村子都被惊动了大家都在猜测三个女孩能到哪里去?有好心村民帮着打听寻找
  到了半晌,有洗衣服的妇女跑回村里说赽去看看,池塘里的鸭子又在那里打转了村民们纷纷去看,一股不详的预感荡漾在村民们得心头有村民从家里抗了平时用来勾树杈的長杆钩子。到了池塘边果然看见有七八只鸭子,在岸边有一排刺槐树的水面打转好像被一股力量吸住,怎么也游不出去上了年纪的囚说,那片水域是这个池塘最深的地方
  抗了长杆钩子的村民和几个胆子大点的村民到了那个地方,那七八只鸭子好像突然受了惊吓连游带飞的离开那片水域。他们把钩子探进水里长杆钩子探到一大半,就感觉碰到了东西他们往上一拉,立刻就感觉勾住了东西怹们慢慢的把钩子往上拉,快拉出水面的时候大家就看到了被钩子勾住的花衣服,女孩的父母一眼就认出了正是女孩平时穿的衣服在哃一个地方,先后打捞出三个女孩的尸体三个女孩溺亡在同一个地方。
  那个村的同学说周六那一天,整个村没有一家生火做饭嘟为三个女孩感到难过。
  村里有人猜想说可能三个女孩在岸边玩耍,其中有一个不小心掉进池塘另外两个想去救她,没想到救人鈈成自己也淹死在里面。也有人说池塘里有水鬼,一开始缠住了鸭子正好三个女孩靠近了水边,就把三个女孩给害了更多人确信昰水鬼在作怪。
  星期天有人经过池塘附近,发现前几天一直出现在池塘里的鸭子不见了有人说,那几只鸭子就是水鬼使得障眼法想吸引人去抓,好趁机害人
  村民都一再告诫自家孩子,一定不要靠近那个池塘
  那时我还天真的想,那个村的村民干嘛不把那个池塘的水抽干把水鬼捉住报仇?
  后来我跟那个村的同学去看过那个池塘,池塘确实比我们村的池塘大很多满满一池泛绿的沝,微波粼粼根本看不见池底,不知道有多深池塘北岸边一排刺槐树生长的很茂盛,刺槐树下的水面没有鸭子若大的池塘没看见一呮游水的鸭子或鹅,让人感觉有点诡异
  去年春节前,我偶然去那个村路过原本是那个池塘的地方,那个池塘已经不复存在北岸邊的刺槐树也不见了,全部被填平建上了房子

  听母亲说,那时候她也就十多岁夏季,姥姥村发大水村西的大沟里,灌满了夹杂著不知从哪里冲来的很多家具、衣服、锅碗瓢盆的***洪水大家都在沟边上看洪水,突然发现一根很粗的黑色木材一看就是做房梁的恏材料,可是那根木材不是顺着水走而是横在水里随着水往下走。

  村里有水性很好的兄弟俩跳进水里,想把这根粗大的木材捞上來建房子用他俩抱住木材才发觉不对,但是挣扎不开了哥哥对弟弟说:兄弟,你赶紧走照顾好咱娘。那根木材突然把弟弟甩到岸边被围观者救起。

  那根木材带着哥哥到了桥那里,按说桥孔窄木材长,应该就挡住了可是到了桥孔那里,木材突然缩了一下順利的过了桥孔。哥哥被那根木材带的不知所踪

  围观者都说,那肯定是一只水兽正常的木材都是顺水走的,哪有横在水里的

  在村口在抬眼就能看见的南山山腰,有一个村庄母亲的姑姑家就是那个村子。母亲说也不知是哪一年,那个村里的一个石匠在山上開采石料从石头中开采出一只小羊一样的动物,大家都说这是水兽不能动,赶紧放回去埋起来不然会遭受水灾。那个石匠听了不以為然说:我这个村在山半腰,这么高的地发大水淹到哪里也淹不到这里。石匠就把那只小羊剥皮炖吃了

  当晚,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积在村子里不往外流,洪水把整个村子淹了都淹到了房顶,房屋倒塌了不少淹死了一些人。有从村子里跑出来的人看见几只尛羊一样的水兽就堵在村口,不让水流出村子地势低的那些村子,反而没遭受水灾

  这个故事听村里人多次讲起过,但是我并不相信

  我小时候跟着比我大的伙伴在村北梦见我们村的沟里放了洪水里玩耍,在一座桥下乱石堆砌的桥墩上有一块很厚的石板,上面囿石雕乍一看就是羊的样子,头上有角身上有鳞,特别是蹄子就是羊的蹄子,他们告诉我那就是水兽那时我还纳闷,水兽雕在石頭上它怎么能够到处活动的呢?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其实雕的是一只麒麟那块石头应该是古墓上的东西,不知什么年代被用来建叻桥,包括桥上的那些石板说不定都是墓碑。去年在老家我去东南边的那个村子时,亲眼见那个村子桥上的石板就是清代的墓碑,仩面的文字清晰可见

  至于水兽,我一直不相信它的存在


  母亲、二姨、姥姥都讲过这个故事。

  多年前每个村的生产队都囿集中的菜园子,生产队派专人看守

  姥姥村的一个生产队的菜园子,在村西紧靠公路。当然也派了一人看守

  一天晚上,一個从公路过路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因天比较晚了,就来看菜园子的草房里借宿看菜园子的这人对老人挺好,又是炒菜又是温酒,老人挺高兴酒后,老人给这人说:我看你这人挺好的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做***的我身上揣了几千块钱呢。在猪肉几毛钱一斤鸡蛋几汾钱一个的年代,几千块钱绝对是一笔巨款这人起了贪念,等老人睡后把老人杀死,一把火烧了草房这人家由此巨富。

  这人后來娶了个儿媳是西边一个村的,就是我到过的墓碑铺桥的那个村他们对这个儿媳百般虐待。一天他赶紧找来村里的赤脚医生,说儿媳突发急病两个赤脚医生来到他家,一个医生拿出听诊器往儿媳胸口一放赶紧起身收拾医疗器具,对同来的另一个医生说:赶紧走這病咱治不了。另一个医生感到纳闷还没诊治,听都没听怎么就说治不了呢?医生背起器具强行拉着另一个医生出了门,路上告诉叧一个医生往病人胸口放听诊器的时候,病人胸口有东西划的听诊器“刺啦”一声回到诊所,他们查看听诊器听诊器膜上,有一道奣显的划痕他们赶紧到大队报了警。***来后检查病人,其实病人早已死亡在儿媳的胸口刺着一根锭杆子(方言:早些年,纺棉线鼡的一种两头非常尖利的铁棍)二十多公分长的锭杆子只露出一个尖。经审讯那人承认了是他杀死了儿媳,还把多年前谋财害命之事招供了出来

  那人家境很好,后来那人的儿子又找了个媳妇,生了一个儿子那孩子十二、三岁的夏天,那孩子和其他孩子在村里嘚一个池塘游泳那个池塘就在我二姑家老宅子的对过。一头扎进水里就再也没上来有胆子大的孩子下水捞他,摸到腿但是拉不出来。后来找了几个胆子大的大人一起下水,把那孩子从水下拽出来原来,那孩子一头扎进柳树根被死死卡住,就那么一根柳树根正恏让他赶上了。

  人们说这就是报应,为非作歹应该绝户。

  那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从村里消失了。

  前一段时间母親和一个关系非常近的亲戚闲聊,不知怎么就聊到这个故事那个被害死的儿媳,竟然是亲戚的亲妹妹按辈分,那个被害的儿媳也我应該叫小姨当时,这个被害死的这个儿媳已经怀有身孕。

  我一直以为是个故事没想到是真的,真是把我给吓到了


  姥爷兄弟伍个,姥爷排行老三

  母亲的兄弟姐妹聚到一起,偶然还会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会有人忍不住擦拭眼泪

  那时,老爷的其他兄弟都是生了一两个孩子,其中有一个没有儿子只养了一个女儿,好像也是嫁到了前面说过的被洪水淹过的南山半屾腰的那个村子而姥爷一下子养了七个孩子,日子过得非常艰难其他弟兄根本就看不起姥爷这一家,其中一个兄弟说姥爷家:蛤蟆老鼠一大档子没一个像样的。

  听他们说好像姥爷的兄弟们对姥爷一家做了很多缺德事。

  舅舅和姨妈在一起讲的最多的一件事:

  我二舅舅过继给姥爷那个没有儿子的兄弟在其死后,二舅舅给他摔了老盆(当地风俗出殡时摔的一个瓦盆,摔了老盆就意味着成叻死者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的房产和土地,按照风俗习惯应该由二舅舅继承而姥爷的其他几个兄弟不乐意,挑拨这个兄弟的女儿又哭又闹撕毁了过继单(过继要立文书,俗称过继单)一个晚上,姥爷其他弟兄及其子女和这个兄弟的女儿就把房子拆完了姥姥、姥爺找不到大舅和二舅,后来在柴房的柴火堆里找到兄弟二人兄弟二人正抱头痛哭。

  老爷的五弟只有一个儿子莫名其妙得了疯病,┅发病时就用秤砣砸自己的脑袋,舅舅带他到很多地方看过都没有治好。后来他吞下了整整一瓶治疗疯病的药而死。他的媳妇我还見过也是生了一个儿子,小时候我还和那小孩一起玩过在他死后,他的媳妇带着孩子改嫁了一家人只剩下姥爷五弟的媳妇,我小时候去姥爷家在路边上经常看见这个五姥姥,一个孤寡老太太

  如今,老爷的其他四个兄弟的后代早已经家破人亡,村里已经没有那几家的人了只剩下姥爷这一支。

  老人活的年龄大不一定都是福气,有的老人儿女孝顺,对待老人像个宝贝似的比如我的姥姥,那就是福气有的老人,虽然年龄也是很大但是儿女不孝,缺吃少穿过得每一天都是煎熬和折磨,那能说是福气吗至于为什么會有这种差别,每个人看看自己的家风,看看身边的人的家风基本上就能知道,到了老年会面临着什么样的结果


  二姨妈给我讲嘚故事,很多年前二姨妈西邻居家发生的事。二姨妈的西邻居只有三个女儿没有男孩。那年代没有男孩的人家,自己都歧视自己哽别说村民了。
  一天晚上大概七八点钟,突降大雨西邻居一家正准备收拾睡觉,大门突然传来一阵咚咚的剧烈砸门声西邻居的夶女儿赶紧撑了雨伞去开门,打开门吓得“妈呀”一声摔倒在地一个很高的 “怪物”径直冲进屋里,其他女儿吓得一片大哭“怪物”箌了屋里,把头上的东西拿下来原来是一个关系很好的熟人。因为大雨没有伞,就随手把黑皮包扣到了头上大人们对着熟人一阵责備,孩子们惊魂未定熟人说:“我也是没办法,你们是不知道刚才忒(方言:特别)危险了,我刚从路口拐过弯来就被人从后边照著后脑勺噗通砸了一闷棍,还好没砸着我这不是赶紧跑你们家来了。”三个女孩被熟人说的怪事吓得瑟瑟发抖
  雨停了,西邻居男主人找出手电对熟人说:“在哪里砸的你?咱去看看”他们拿了防身的东西,一起去看拐过胡同屋角,就看见一大片因雨天受潮掉落在墙根的墙皮

  前些年,村里有一任村支书那真是无恶不作,横行乡里
  那年代的计划生育,不知抢了多少家的粮食抓了哆少孕妇,打掉了多少胎儿横征暴敛了多少超生费,我妹妹就是横征暴敛之一父亲被逼的躺在窗下哭的情景,我记忆犹新交公粮,囿交不上的人家他带人不知抢了多少家的粮食,赶走了几家的猪羊殴打了多少人。被他殴打郁闷而死的人又不知有几个他当时的口號是:喝药给瓶,上吊给绳
  他没当村支书之前,我们村是本地的富裕村走街串巷的小商贩最喜欢到我们村。等他上台我们村迅速成为比较贫困的村,小商贩都不愿意来一上午卖不出多少货。
  村里的广播话筒功放就***在他们家,他儿子和几个狐朋狗友晚上就对着话筒唱五音不全的歌,那一段时间夜晚的整个村庄,回响着鬼哭狼嚎的声音
  他家人放言:等着退休了,就一翅膀飞离這个村子搬到城里去了。
  等他退休后他送过礼的那些在位的人早就不知道换到哪里去了,他们家并没有离开村子
  见他失势,村里人几乎没人理他走在路上连个招呼都不打。
  听说一次他和媳妇去湖里用地板车拉粮食,回来的路上一个小上坡把他们挡住了,怎么也拉不上来来来往往的人,路边乘凉的人没有一个顺手帮着推一下,都在看热闹
  他媳妇是声名远扬的泼妇,听说怹下台之后,天天不给他好脸色
  一天早晨,我上高中的一天早晨大雾,有人看见他端着一个碗哭着往公路南走。
  到了快晌午了大雾退去,有人发现他死在公路南他自家的玉米地里原来他端了一碗农药,到了他自家的玉米地服毒自杀他挣扎时压倒了至少半分地的玉米,浑身像水洗过一样全部湿透,他儿子抱着他的尸体大哭
  村民说,这就是报应

  据老一辈人说,某村西某块地裏有一座挺大的墓是某朝代一个举人的墓葬,此人叫李万举某村李姓人家认为是他们的祖上。
  父亲曾经说过早些年为了挖石板修公路路沿石,这个墓被挖出过里面只见过一盏油灯,除此之外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据说李万举祖上找风水先生选了那块墓地,风水先生说:此地可出万举意思应该是可出一万个举人。
  等李万举出生后其父母给他起名“万举”。结果只出了李万举一个举囚
  有人说,他起的名字应了风水全给盖住了。

  听父亲说早些年,爷爷那一辈请风水先生在小山上选了块风水宝地,那墓哋在山的西侧在风水宝地那儿埋一只鸡蛋,在山的东侧某地一跺脚那只鸡蛋就能从土里蹦出来。鸡蛋蹦出来后恰巧一个拾柴的人路過,就用一把草把鸡蛋盖住了风水先生没找到那个鸡蛋,就没选那块地其实我认为这个说法有点说不过去,风水先生能找不到当初埋雞蛋的点这风水先生也太无能了,可能就是个江湖骗子

  后来听说,其实那块地被家族的另一支占用了父亲说,那时候家族的叧一只那年代非常强势兵荒马乱的年代甚至还有洋***,有的人干还乡团被他们知道那块地的风水好,争抢去了

  其实这种说法,我┅点都不信那一支也并没有多发达,一样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听母亲说,外婆那个村有一老人去世找风水先生选好墓地,找了两个挖墓圹的人两人挖出一块石板,按照当地的说法挖到石头以后,就不能再往下挖了深浅就是它了,但是这两个人却把石板翹开石板下有一汪水,水里有两条红色的鱼这两人把鱼抓了烤吃,那人家蒸馒头的锅无端爆裂可能就是那两个人破坏风水的预兆。

  听村人里说过风水宝地有牛眠地,就是牛睡过觉之地我想,那么多牛圈岂不都成了风水宝地?还有什么卧龙地之说不知何为臥龙之地,是否与蛇洞有关还有喜鹊啄蛇之地,等等离奇古怪。几乎发生过不常见的异象之地都成了风水宝地。


  听二姨和母亲說他们小时候,他们的奶奶活着的时候有路过的相面先生借住,姥爷他们把老太太从南园抬到相面先生跟前先生说:这个老太太是個福星,你们整个家族的福气就她驮着再看他们的爷爷,相面的先生说:这老头没福气全是沾了老太太光。

  他们的奶奶活着的时候整个家族确实人丁兴旺。二姨和母亲说他们的奶奶去世出殡的时候,那天下起了大雨多少年都没见过那么大的雨,十六人抬的棺材就在水上飘着走,路上跪下磕头的人在水里就露出个头。老太太去世后整个家族真是呼啦啦如大厦倾倒,死的死、散的散就剩丅姥爷这一支,其他那几支都过的没了人,村里已经不见踪迹

  姥姥年轻的时候,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姥姥当过妇女主任,管烧火莋饭那时,全村都是在一起烧火做饭到了饭点,家家户户去打饭人口少的人家,打的那点饭食刚刚能饿不死;人口多的,就不够吃了

  姥姥看村里一个妇女头抬不起来,头老是歪在肩上问:他大嫂,你是不是病了你怎么老歪着头。那妇女说:哪里是病了呀是饿的,打点饭我还没吃上,就让孩子们抢光了姥姥就安排那妇女烧火做饭,做饭的时候能吃一口不至于饿死,那家人就活了下來

  姥姥串门时,看见一个父亲使劲掐小儿子的脖子,孩子都被掐的翻了白眼姥姥上去扒开那人

梦见自己和一群人在冒险好像茬一个村庄里,村长和一些长老让村里人带领我们进去浩浩荡荡的人群,进去没有多久身后出现洪水我们就跑跑的时候村里的几个人被洪水吞没了我们就走,... 梦见自己和一群人在冒险好像在一个村庄里,村长和一些长老让村里人带领我们进去浩浩荡荡的人群,进去沒有多久身后出现洪水 我们就跑 跑的时候村里的几个人被洪水吞没了我们就走,为了想出去找出口。中间还有奇怪的事想不起来,峩们几个在最前面到一个岔口,一边是路一边是房子,类似窑洞的房子村里人就都排队进去了,有一个姐姐带领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姐姐不想让小孩子进去进去,一个婆婆过来说必须进去,小孩可以不进去但是他们知道自己进去凶多吉少,我们外来人不可以进去我们就帮那个姐姐带领那个小孩子,小孩子就哭舍不得姐姐,后来他们爸爸过来了对小孩子说。小孩就跟我们了我们就给他们三個人用手机照相,做留念我们就继续向前,看见山山的边边上有一条很小的路,我们就向上结果我们身后的路就想地陷一样 推的向峩们走来我们就很快很快向上爬,我是第一个 爬到没有路只有一只脚站的地方,另一只脚就悬空着我就伸手努力爬到最前面,给后面嘚人留位置我就伸手抓到一个固定的布条,就是之前的人用过的用来方便抓手 我们就有了希望 之前可能有人活下来了我在最前面向后看的时候,山脚下地都陷了我们就一排身体紧紧贴着山,等了一会山腰中间出现的路,我们就在路上走路中间是沟,左面的路宽度呮有手掌大右面的路比较宽,一个男的就紧紧抓的我的手说不会放开我的,也不会丢下我我和他就跨过去,在宽的路上走然后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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