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在一起》是由“太阳上山”所著的一本小说,故事讲述:安年因为怀孕而离开季骁榛,再见时,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两个曾经相爱的人,是否会通过时间和家族的隔阂,重新在一起。
安年坐在沙发上有些局促不安,她的脸色苍白,手里的温水也没能将她的手暖上几分。
“先生下来了?安年***等了您快半个小时了。”
楼上的书房打开,从书房里出来两个男人,两人都穿着西装,看起来成熟睿智,一身精英模样。
尤其是年轻的那个,人中龙凤气势逼人,在听到安年二字时,他的眼眸一皱,里面透着难以言喻的情感。
“齐先生,下面的人是你家亲戚?”季骁榛只看得到女孩小小的背影,试探的问道。
齐远修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夫人身体不好,这不是要生产了嘛,她的血型是熊猫血,我就准备先备着点,以备不时之需。楼下那位***,是来卖血的。”
季骁榛的眸子射出寒光,安年这名字重名的可能多,但是又恰好是熊猫血的,大概只有他认识的那位了吧。
在听到吴妈的声音后,安年起身朝楼上看去,在看到男人时,她身躯一震,眼里是不敢相信的震惊。
五年未见,男人的成熟更甚,他眼里的冷漠,让她的心兀地疼了起来。想要逃离,可是安年的步子却迈不开一步。
季骁榛嘲讽的扬起嘴角,她当初毫不犹豫的将他甩开,现在却沦落到卖血为生,呵。
安年的脸色苍白,在她震惊的时候,男人已经从楼梯上走下,他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每一分都在嘲讽着她,安年深吸一口气,对着齐远修鞠了一躬,“你好,齐先生,我是安年。”
她从包里拿出她的体检报告递给他,齐远修接过报告看了一眼,随后打量起她来,“安***,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但是……你这样我怕抽血会吃不消。”
听到他的担忧,安年急忙摇头,“不会的齐先生,我虽然看起来瘦,不过身体特别好,真的。”
她是朋友推荐来这里的,熊猫血太过珍贵,而齐远修愿意一次支付她十几万。这个机会,无论如何她也必须抓住。
一声冷笑响起,安年的脸色苍白更甚,难堪尽显。
齐修远看着二人,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季骁榛在看到她撇清后笑了笑,开口,“怎么,安***,难道你现在日子不错就忘了老朋友了?”
安年抿着唇,不发一语。
见她这副模样,季骁榛继续开口,毫不留情的贬低,“齐先生,检查什么都是可以作伪的,我认识安***的时候,她就不太……嗯,我建议你要是买她的血的话还是考虑几分。”
安年忍住自己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开口辩解,“齐先生,您可以让您的人再为我检查一遍,我的身体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看着自己将安年如此贬低她还在低三下四的乞讨季骁榛的怒气更甚,他无数次想过他们重逢的景象,也无数次想过安年在他面前后悔,想过她现在的生活有多艰难。
现在他看到了这副景象,怎么就没有记忆中的高兴和痛快了,反而心里有些酸涩,恨她离开了他不好好生活。
一把拉起安年的手臂,季骁榛强势将她带离齐远修的公寓。安年想要挣脱,可是却一点也挣脱不开来。
季骁榛将她甩入车里,欺身而上,“安年,你就这么贱吗!”
后背砸在车座上硬疼,安年在听到他的话心里慕地紧了起来,她掩去难受,嘴角扬起一抹看不出破绽的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在她离开的时候,他同样用这句话侮辱过她。
“季骁榛,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让开,我有事。”
季骁榛红着眼眸,暴怒,他一把撕开了安年的衣服,“你的有事就是卖血吗?安年!”
“对啊,最近看上一个新款的包包,没钱就只能——啊。”
安年剩下的话被季骁榛长驱直入的疼痛代替,他的动作粗暴,安年疼得皱眉,咬着唇不发一语。
结束后,车里弥漫着欢愉过后的气息,安年的衣服被撕得粉碎,下面红肿不已。
看着她一副倔强的模样,季骁榛嘲讽着穿好自己的衣服,“这些年没少卖吧?这会装什么纯洁少女,怎么,怕我不付钱?”
安年脸色苍白不已,连唇也没了血色,她看起来虚弱而美好,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对啊,怕你不付钱,毕竟老相识了。”
季骁榛恨不得将她一脸的笑意撕碎,他从包里抽出来一张卡,扔在安年的身上,“和我睡,可比卖血挣钱多了。”
说完,季骁榛大步离去,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安年像泄了气的娃娃,终于脆弱下来。她缩在车里,眼泪不停的流下。
身上的钝痛还在,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半晌,安年拾起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早就成了碎片,根本不能穿。在车里寻找一番,安年找到季骁榛的衬衫,她穿上,拿起那张滚到座位下的卡,离开。
在转角处,安年一把将卡掰断,扔进了垃圾桶。
季氏集团顶楼,季骁榛看着手里的文件,眸里的寒意尽显。
这是一份安年的资料,她在五年前离开他后嫁个一个大学老师,之后她生下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儿子,而她的丈夫,因为癌症去世。
她当初嫌他穷,难道就是为了和一个大学老师在一起?
打通资料上的***,***在要挂断之际被人接起,安年的声音有些疲劳,“喂,请问你是?”
“呵,昨天才见过,今天就不认识我了?”
***那头的安年听到声音警觉起来,倦意一下消散,“季骁榛?”
“安年,你儿子真好看。和你很像呢。”
“季骁榛,你想做什么?”
季骁榛像是没有听到安年的话,继续在***这头自顾自的说着,“安年,你儿子眼睛和你很像,都很透亮,嘴也很像,小小的——”
“季骁榛!”安年急促的打断季骁榛,生怕他会做什么伤害安耐的事,“当初离开你的是我,对不起你的是我,你别把孩子牵扯进来!”
季骁榛冷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钢笔,“原来,你知道你对不起我。”
啪嗒一声,手里的钢笔被折成两段,季骁榛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给你三十分钟,我在季氏集团等你,过期……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等安年赶到季氏集团已经满头大汗,她站在季骁榛面前,狼狈不堪。
季骁榛穿着白衬衫,露出锁骨,一副禁欲系的精英模样,他看着安年,饶有兴趣的打趣,“你迟到了九分钟。”
“急什么,我不是没有说下面的话吗?先天性心脏病,安年,我查了你儿子的治疗,你这个当妈的,做得不太好啊。真是委屈了你儿子,这么小——”
“你到底想干嘛!”安年打断季骁榛的话,季骁榛停下来,收起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起身走到安年的面前,用手指把她的下巴捏起,眼神凌厉,“当然是把你当初戏弄我的还给你,让你像一条狗一样在我面前喘息!”
安年一下弱势了下来,“对不起。”
季骁榛放开她,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可以给你儿子最好的治疗,但是我要你卖给我。”
安年垂下头,她想起安耐现在的处境,先天性心脏病是有痊愈的可能的,但是费用太贵,她根本支撑不起。
不就是卖吗?反正她是欠他的,还给他又如何。
走出季氏集团,安年还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般,季氏集团的大楼就在眼前,气派辉煌。而季骁榛的名声更是在a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七年,他们相差的又岂止是七年。
次日,安年收到季骁榛发来的短信,一段地址,还有一个时间限制。
她突然想到从前,季骁榛那个时候还是爽朗少年,爱闹别扭,可是却独宠她一人。时过迁境,什么都变了。
到了手机上的地址,这是有名的小区,寸土万金,还未敲门,安年便被一双大手拉了进去,她惊呼一声,跌入一个宽广的令她怀念的怀抱。
斯拉一声,安年的连衣裙被撕开,她想要挣脱,可是想到安耐昨天晚上被转移到好的病房,负责他的医生也变成了权威。
咬着唇,安年躺在沙发上,任季骁榛动作。季骁榛啃咬着她的锁骨,动作粗鲁,似乎想要把这几年的亏欠一次性的讨要回来。
之前他一直以为安年的离开给他心里造成了阴影,他不愿意碰任何一个女人,看见那些人也丝毫没有欲望。可是到了安年这,他是一头不肯停止的狼。
不知做了几次,安年整个人被浸在汗水中,她的嘴唇已经被她咬破,忍不住道了一声疼。
这声疼将季骁榛的理智拉了回来,他看着身下的女孩,洁白的皮肤上尽是他留下的青紫的痕迹,心里涌上一抹心疼,季骁榛停下身,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安年应该承受的。他心里有些烦躁,起身,正巧***响起,季骁榛接起了***。
“骁榛,你好久没有来看人家了,什么时候来找人家呀。”
一道娇媚的声音从***里传出,传入了安年的耳里,她看见季骁榛的脸上带上一抹笑意,“我马上就来,你等我。”
没多久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安年一人,她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般。
是啊,她怎么还敢期望,季骁榛像从前那样对她呢。
起身,安年拖着疲乏的身体走到浴室,她泡着澡,慢慢的便在温暖中睡了过去。
夜晚,季骁榛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家里,他的理智还算清醒,没有看到安年时心里空落落的,她还真不愿意在这里待上片刻。
他看过那个教授的照片,不知道自己比他差在哪里,能让她这么毫不留情的将他抛弃。
看到浴室有光亮,季骁榛走过去打开,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他的心脏慢了半拍,连呼吸似乎也停了下来。
安年正躺在浴缸里,她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水已经漫到了她的鼻子,她看起来很安静,美如一个仙子。水将她的身材映得更加曼妙,可是这副场景引起的却是季骁榛揪心的疼。
他急忙把她从水里抱起来,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感受她的呼吸。
这一刻,季骁榛觉得,安年像是一个缥缈的不存在的人,她轻得不行,看起来瘦瘦的,感觉下一秒就会消失。
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会为了儿子去卖血。他之前说她不是一个好妈妈,实际上只是羡慕嫉妒而已,嫉妒她有了别人的孩子,嫉妒她对那个小孩这么好。
萧宸赶到季家的时候很着急,他不仅自己来了,还带了他的助手,怪就怪在季骁榛的语气,那种仿佛发生了天大的事一样的语气。这是他在他身上,从未见过的。
所以,在看到床上的安年时,萧宸懵逼了。
“压力太大,有些发烧和营养不足。嗯,还有,下次别这么狠,小姑娘身体比较弱。”
萧宸看着床上的安年吩咐季骁榛道,季骁榛悄无声息的挡在他的面前,“可以了你就可以走了。”
“啧啧,季骁榛,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的,这个小姑娘就是你爱得要死要活的那个?”
季骁榛没有给他八卦的机会,冷着脸将他推出去,送客。
待房间只剩下了两人,季骁榛细细的观察着安年,她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呼吸很轻,睡着就像小天使一样。
这一晚,季骁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安年,他把她搂在怀里,眼里是数不尽的柔情还有复杂。
次日,季骁榛醒来时习惯性的往旁边搂去,在摸到一处平稳时,他睁开眼,只感觉到被子的冰凉。
眼里一沉,在听到门外传来安年小小的声音时季骁榛莫名就放下心来,他起身走出去,听到安年在打***。
“真是太谢谢你了逸南,嗯,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安耐很想你,跟我提了好几次没有看见逸叔叔了。”
“不用,你别这么宠他。”
看到安年挂在嘴上的笑容季骁榛只觉得刺眼极了,他走过去一把抢过她的手机,还听得到***那头的男人温柔的声音。
安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在看到他眼里的冰凉时下意识的反问,“怎么了?”
之前她在他怀里醒来,脸上还有着红润,现在看到他这样,心里凉了一半,果然是她想多了,他对她怎么可能余情未了。
“安年,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贱!之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和教授勾搭在一起了吧?也是在那个时候有的安耐?怎么,现在都卖给我了,还在勾搭其他金主?”
季骁榛掐着安年的脖子,怒意明显,她的手机早就被他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没有,你放开……唔……我。”
安年有些呼吸困难,她努力挣扎着,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大手。
慢慢的,安年想,其实可以死在他手上,好像也不错。
在窒息的前一秒,季骁榛松开安年,安年脖子上有一个红印,看起来有些渗人。
他一把抱起安年,将她丢在床上,又是一场无休止的掠夺。
“安年,在我没有厌倦你之前,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一个。”
咬着安年的耳垂,季骁榛在她耳边道。
等他离开,安年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般,她流下眼泪,独自整理好自己,然后回家换衣服,去公司上班。
刚打完卡,安年便听到一声嘲笑,“啧啧,这不是我们的大美女安年吗?你还真是迟到旷工成性了,主管找你,让你去办公室找她。”
说话的是夏红,主管的女儿,这个部门被他们母女俩弄得乌烟瘴气,而且因为夏红喜欢的男人喜欢安年,她更是卯足了劲的折磨她。
刚进主管办公室,就有一本书向安年砸来,正巧砸在她的额头上,书角划过一条血印,血珠一下就流了出来。
夏琳像是没有看到安年的伤口一般,趾高气昂的走到她面前,“你不知道公司有公司的规定吗?整天迟到,你说你这个月请假多少次了?
“对不起夏主管,我下次一定注意。”
安年道歉,低眉顺眼的,这份工作虽然受气,可是工资却让她能够支付起安耐的费用。她不敢辞职,耽误一天安耐都等不起。
等夏琳发完怒火已是半个小时后,刚出去,安年就见夏红向她走来,“这份报告做一下,我下午要。”
把手里的文件扔给安年,夏红在要走时转过身来,“对了,去给我买一杯咖啡。”
做完自己的活和夏红的,安年累得不行,中午她躺在椅子上,没有一点吃东西的想法。
***响起,在看到上面的名字时,安年连忙起来清了清嗓子,“喂。”
真是讽刺,明明季骁榛知道她过得有多糟糕,可是她还是想在他面前维持一种自己过得不错的错觉。可是显然,***那头的人并不关心她过得怎么样。
“来我公司找我,给你半个小时。”
还未来得及说自己赶不到***那头就只剩下了忙音,安年无奈,拿着包起身离开。
她怕季骁榛找她有急事,打了车过去,好几十块,安年一阵肉疼。
到了他的公司,安年却因为没有预约只能在大厅等,她没有打季骁榛的***,害怕他在忙。而办公室里,季骁榛不时看着手表,想着安年怎么还不到。
他想打个***问一下,可是又不想表示得自己太急切。
等他终于忍不住时,拨通了手里的***。安年见要上班了就回公司了,她手里的工作有点多,终于在***要被挂断的时候接起,“喂,你好,我是安年。”
“安年!”听到***那头咬牙切齿的声音安年抖了一下,“你在哪!我是不是让你来找我!”
“我,我去了,不过前台说我没有预约不能进去……”所以她才回来的。
季骁榛冷哼了一声,心情快要爆炸。他看不是没有预约,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见他,没有预约不知道给他打***吗?
“现在马上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保证会对你儿子做些什么。”
安年有些恐惧,“我,我马上就来。”
见安年要请假夏琳又准备一阵好骂,害怕季骁榛等久了安年第一次不等她骂完便夺门而出,等她赶到季骁榛的公司,气喘吁吁。
见她这次这么快季骁榛有些郁闷,如果他不拿她儿子威胁她,恐怕一天都见不了她吧。
季骁榛扔了一份文件夹到安年面前,安年打开,被上面的话刺红了眼。
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眼睛有些酸涩,可是却死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季骁榛扔给安年一支笔,安年点了点头,在末尾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她终究是做了自己最不屑的事,哪怕这个人是她最爱的男人。
“怎么,委屈了?觉得侮辱?”季骁榛察觉到安年的异样,询问道。
安年掩去自己的伤心,抬起头上换上了一张明媚的笑脸,“当然不是,这样,我就不怕你耍赖了。”
季骁榛冷笑一声,“安年,你真贱。”
将手中的合同收好,安年像是对待一个宝物,她侧头看着季骁榛,“贱又怎么样?你不是一样要吗。”
季骁榛冷着脸,他真是讨厌极了安年的这副模样,“可不是吗,对你的肉体,我还是挺感兴趣的。竟然合同已经签了,脱衣服吧,我要检验我的猎物了。”
安年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起来,在看到季骁榛的眼眸平淡冰冷得毫无波澜时她突然笑了。
安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身上只剩了贴身衣物,季骁榛的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她有些冷,身上不寒而栗。
她的身材很好,双腿修长,季骁榛不知道是不是她做了妈妈的缘故,身上有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美好,浑然天成的妩媚。
心底传来一阵躁欲,季骁榛想,妖精。
声音有些沙哑,安年在听到季骁榛的话后顿了顿,将最后一层衣服慢慢解开。
此时,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安年吓了一跳,终于不似刚才的决绝,眼神里满是害怕和乞求。
看见她这副模样,季骁榛欲望大起,可是却有些生气,她从未相信过他,所以才会认为他会让人看见她的身体。
没有回答,季骁榛起身走到安年面前,他把她的衣物褪下,办公室里一场淤泥。
安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根本不知道没有季骁榛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他的办公室。
回到公司,安年一身疲乏,她觉得自己对季骁榛而言像一个货物,一个专门供他泄欲的货物。
公司早已下班,她开着台灯完成今天欠下的工作,然后去医院陪安耐。
每次看到儿子,安年就忍不住的想哭,别的小孩这么大都在幼儿园,可以很开心的跑和跳,而她的孩子却在医院,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检查和吃不完的药。
哄安耐睡下,安年在病房里细细的看着他,心里柔软成一片。季骁榛说孩子很像她,其实像他要多一些,浓密的眉毛,脸型轮廓,还有性格。
一道手机铃声在安静的病房突兀的响起,害怕打扰到安耐,安年急忙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接通***,还未来得及说话安年就听到了***那头的嘲讽,“安年,你还真是没有一点卖的自觉。不知道每天要在家里等着金主吗?现在马上来我家里!”
安年低眉,声音软软的,“我知道了。”
出来卖的自觉吗,这个屈辱都已经刻到了她的骨里,怎么还没有自觉。
晚风有些凉,现在时间已经十二点,医院外不似白天的嘈杂,平静得有些阴冷。
没有看到出租车,安年便在网上叫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没多久就到了,看到司机长相有些凶悍安年有些迟疑,但是想到既然是在网上找的肯定有备案,而且,她不想季骁榛再从自己身上找麻烦。
辛苦了一天安年有些累,刚上车便觉得昏昏欲睡的,在一个拐弯处,她猛地醒了过来,发现周边的路况根本不是去季骁榛家里的那条路。
心里咯噔一下,安年装作没有在意的给季骁榛发了一个定位,刚想打字就被司机察觉到了异样,“***,在车上玩手机容易眼疲劳,还是放下吧。”
安年急忙在手机上打字,我好像上了黑——
还未打完,安年的手机便被司机抢了过去,那条没有编辑完的短信被司机误点发到了季骁榛的手机上。
见被识破,司机露出了原本的面目,“不想死就好好的给我坐那。”
安年缩在角落里,心里期盼着季骁榛能够来找自己,“你这样是犯法的,你把我放下去,我保证不会去报警。”
安年这才注意到车里有一种味道,怪不得她刚刚会昏昏欲睡,她小心的呼吸着,不知道这个吸食多了会有什么危害。从未有一刻,安年这么怕过。
司机笑了起来,“我家派出所有亲戚,报警?呵呵,***妹我劝你省省吧。等我爽了,你就可以走了。”
看着地方越走越偏僻,安年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是她能够利用的,正在她小心翼翼着,前面的司机突然停了车。
他看起来一副猥琐的模样,朝安年笑了笑。
安年沉稳了一路终于爆发起来,“你别过来!啊,走开,走开!”
司机脱了自己衣服,随后朝安年扑过去。安年的脚不断的蹬他,结果被他一拉往前面拖去。
斯拉一声,司机撕开了安年的衣服,色眯眯的看着她露出来的皮肤,“啧啧啧,真是个美妞。放心吧,哥哥会让你好好爽爽的。”
“啊——”安年一口咬在司机的耳朵上,死死的咬着,男人疼得不行,挣扎开后猛地给了安年一巴掌,“小贱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安年觉得脑袋涨涨的,嘴里是血腥的铁锈味。她身体本就虚弱,这么一折腾早就没有了力气,焉焉的躺在座位上。
季骁榛,你一定要来啊,求求你,一定要来啊。
心里祈盼着,突然一道刺眼的强灯打在了车窗上,刺得司机的眼睛眯了起来,还未等他看清楚,砰的一声玻璃被从外面打开,玻璃渣进了他的眼睛,下一秒,车门被打开,男人被拖了出去,空旷的地方响彻他的叫声。
安年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来了。
等从黑车上下来,安年全身都软绵绵的,***已经把司机带走,她跟在季骁榛的身后,身体有些虚弱,可是怂怂的不敢叫季骁榛慢些。
突然她撞上了一个强硬的后背,然后便看着季骁榛冷着脸转了过去,气场是她从未见过的恐怖。
“安年!你能不能有点脑子!什么车都敢坐是不是!要是我今天没有及时赶到,你知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还睡了一觉,你是小孩吗!
有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季骁榛心里后怕极了,安年的短信再晚一分钟他就进浴室洗澡了,要是他没有及时赶到——不敢再想象下去,季骁榛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敢动他的人,他用一辈子来教他忏悔!
安年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流,看起来无助极了,“对不起,对不起。”
季骁榛的心一下就软了,所以的脾气和责备都留在了嘴里,再也发不出一声。
他把她抱在怀里,像过去两人经常抱着的那个姿势一样,声音温柔,“好了,没事了,有我呢。”
安年放声哭了起来,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仿佛从未离开,仿佛他们一直在一起。
回到季骁榛家,安年莫名的觉得这里有安全感,让她感觉很放松。刚想和季骁榛搭话,就见他拿起了钥匙,“我出去一趟,你洗澡休息吧。”
安年闷闷的应了一声好,心里在想,季骁榛是不是嫌弃别人碰过她的身体了。明明已经很累很累,可是安年却在浴室里不停的洗刷自己,她的皮肤被她搓得红红的,脸肿得吓人,身上因为挣扎有好几处的青紫。
等她出去在看到房间里的男人时愣了一下,心里暖暖的,原来他没有嫌弃她。
看到安年的脸季骁榛压下自己的怒气,他想杀了那个男人。
安年有些害羞,“我,我自己来吧。”
季骁榛没有说话,一双墨色的眸子就这么看着安年,安年终于挪着步子慢慢的走了过去。
她身上的青紫遍布的地方有点广,背上,腿上都有。季骁榛索性解开她的浴巾,慢慢的,像是对待小婴儿一般,轻轻的给她擦着药。
安年的身材太过惹火,擦着擦着药季骁榛的吻就落了上去,他分开她的腿,慢慢的插了进去,然后快速的动了起来。
安年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些疼,还有些爽。季骁榛惩罚性的趴在她的耳边,声音性感,“下次还敢不敢坐黑车!”
明明是问句,却被季骁榛用肯定句的形式说了出来,安年被他弄得要死,连连说不敢了。
等到一场欢愉结束,两人都没了睡意。黑暗中的气氛尤佳,两人都觉得心里铺了一层丝绸,滑滑的软软的。
季骁榛看着安年,突然问出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你睡过多少男人?”
两人都愣了一下,季骁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安年笑着回答,“忘了。”
说完,她就转过身去,心里想,如果她告诉他她只和他一个人睡过,他大概不会相信吧。
看着她的背影,季骁榛沉静了一瞬,闭眼。
次日,阳光明媚,季骁榛醒来时见安年不在身边,起床到处去寻她,可是看见的却只是空落落的家。他感觉心里突然空了一下,特别是安年昨晚的话还在他的耳边。
那种游戏人间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他真是讨厌极了。还有她上了黑车,那种找不到她的挫败感。
在看到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季骁榛的眼里闪着亮光,愤怒首先冲上他的心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安年面前,“你是不是又要走了?这次是不是又傍到比我有钱的男人!”
安年愣在原地,向他扬了扬手里的菜,“你家里没食物,我出去买东西做早餐。”
她心有有些愧疚,愧疚当年的事对他打击这么大。可是,骁榛,你知道吗,我有我的迫不得已。
季骁榛有些尴尬,他心情低落,“对不起。”
安年没有说话,提着菜走到厨房做早餐。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紧张,鸦雀无声。
季骁榛也不明白自己,他总是理智并且平静的,可是只要一遇到安年,不论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都会让他的情绪发生巨大的变化。
这一辈子,他算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就这么一颗真心,可是偏偏人家还不稀罕。
看着厨房里正在忙碌的安年,季骁榛的心情有些烦躁,他起身,拿着钥匙前往公司,没有给她报备一句。
听到关门声传来,看着原本坐在客厅里的身影不在,安年的理智全部消失,她靠在墙壁上,呼吸困难。
没有再做早餐,安年收拾好东西去公司。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换新老板了。”
“听说新老板超级帅,哈哈,终于要来帅哥了。”
刚进公司,安年就听到一阵阵讨论的声音。她在公司里算是被孤立的状态,毕竟所有人都不愿意为了她得罪夏琳夏红两母女。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年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这些人不理她,她也乐得清闲。
工作了不知多久,安年听见一阵拍手的声音,办公室里的人抬起头来,见夏琳一脸谄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身西装,眉眼淡漠,可是那张脸却惹得办公室里的女人一阵兴奋。
“这是我们的新老板,季骁榛,季总,大家欢迎。”
安年愣了一下,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未等她出神,就见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还缺个助理,就你了吧。”
“我——”安年的拒绝被夏琳打断,她点了点头,一副狗腿的模样,“好啊好啊,安年,你今天就跟着季总工作了。”
季骁榛只走了一个过场就到了办公室,等他一走,办公室立刻沸腾起来,女人都在埋怨自己今天穿的衣服不好看,男人都在酸酸的说他也没什么好的。
夏红趾高气昂的走到安年面前,“啧啧,真是个骚狐狸,我们部门来一个男的你勾一个。”
“安年,季总叫你去他办公室。”
一道声音响起,将夏红的话堵在了嘴里,夏红不屑而又嫉妒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走开。
季骁榛坐在办公室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安年,安年站在看他,终于在他的注视下开口说话,“季总,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谁说没事的?来,给我捏捏肩,我工作累了。”
季骁榛笑了笑,“不乐意啊?行,我刚才看你的工作,一个月是……”
她走到季骁榛的身后,伸手给他捏了起来。
他们的公司很小,装修也不怎么好。季骁榛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对,就是那,再重一点。”
办公室外的人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面色羞红,夏红恨恨的盯着安年的座位,“贱女人!”
安年***很舒服,季骁榛还记得以前在学校,两人坐在草坪上,他的脑袋枕在安年的腿上,她手指纤细,慢慢的按着他的脑袋。
时光冉冉,都是过去的事了。
“季总,可以了吗?”安年出声打破办公室的寂静,季骁榛回神,眼底一片复杂。
安年松了一口气,刚想说那我出去工作了就听到季骁榛的吩咐,“去帮我倒杯咖啡。”
门突然打开,办公室的同事还来不及收回视线,看到出来的是安年,他们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转而眼里出现鄙夷。
安年当作没有看到,径直走到休息室。倒好咖啡,正要出去安年就被人撞了一下,咖啡悉数落到她的手上,一阵滚烫的热侵蚀皮肤。
咖啡杯落地,里面的咖啡溅在安年的腿上,地上看起来一片狼藉。
罪魁祸首正抱着手臂,嘴角的笑容张扬,“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看着夏红,安年没有说话,夏红最讨厌的就是她永远一副淡然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而又坚强,装给谁看呢?
冷哼一声,夏红大步离开。安年将手放在水管下冲,然后收拾好地上的狼藉,再重新泡了咖啡给季骁榛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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