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被赶出家门的韩淑云和老伴,每周都要从昌平回到安华桥西的老房子看看,风雨无阻,蹑手蹑脚。(张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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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主、中间人等未受到牵连。唯有组织“以房养老”理财项目的广艳彬被提起公诉,两次开庭后,法院将择期。
老人通过民事诉讼追回房屋所有权,已有两例胜诉,但房屋被层层抵押、转租及借款合同风险等“后遗症”依然存在。
“不管是贷款的,卖保健品的,还是各种以‘投资’为名目的人,仍然用各种各样手段来接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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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南方周末特约撰稿 张珺
活到73岁,刘阳第一次上公堂。为了把老太太追加到被害人行列,检察官苦心做思想工作:多你这点钱,不影响对广艳彬的量刑。“这点钱”1200万元,包括老太太的一套房子,和给儿子准备的400万元买房款。
2018年9月26日上午,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第二次开庭审理广艳彬涉嫌诈骗案。公诉人当庭追加4户被害人,加上4月第一次开庭时的43户,本案被害人已达47户,涉案金额上亿元。
这些本该颐养天年的北京老人,在参加广艳彬组织的“以房养老”理财项目后,失去了安身立命的房子,有人甚至背上了巨额债务(详见《南方周末》2017年8月10日《》,戳蓝字可查看)。
和第一次开庭一样,39岁的广艳彬承认了所有指控,强调是他一人所为。庭审进行了23分钟,宣布休庭、择日宣判。法警将广艳彬带离法庭时,老太太终于起身,大声质问:“你不是说我的钱是安全的吗,到底去哪了?”
站在门口的广艳彬回过头:“都赌博了,赔光了。”如同当初那样善解人意,他在最后陈述时表示:等我出去,一定会把钱还上。尽管时,检方查得他名下财产已不足一万元。
这样的话,别人不信,刘阳信。庭审结束后,她反复对南方周末强调,广艳彬本质不坏,“也是被坑了”,真正的坏人,是带她去立公证,抵押、转卖、清退房子的委托代理人,和“帮助他们的公证处”。
媒体报道一年来,仅有两位老人——72岁的王奕龙和59岁的高玉宜通过民事诉讼追回了房子。为老人们提供刑事部分的律师武婕告诉南方周末,目前的证据无法证明其他人与广艳彬有诈骗的共谋,即便广艳彬获罪,老人们想要回房子,还得把官司一个一个打下去。
高玉宜始终守住了房子。即便打赢了一审官司,高家还维持着“阵地战”架势——大铁门上装着两把锁,门后横着一米长的钢条。
2016年10月16日,新源西里,几个壮汉硬生生闯进68岁的李树达家,连人带物被扔进楼道;同一天,安华桥西,78岁的韩淑云和老伴买菜归来,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人“请”出了楼,物品已被扔到楼下。
一听到风声,高玉宜的儿子王杰立马给家里换上新的大铁门,并进行了全副武装。最紧张时,汽油、菜刀、灭火器都备着。
当光头文身、戴着大金链子的壮汉上门时,许多老人方知上当受骗。
高玉宜是通过小区广告和朋友的介绍,得知广艳彬的“以房养老”项目:只要把房子抵押出去,贷款投资该项目,每月可获得三个点的高额回报,“白拿钱,无风险”。经由广艳彬,她又认识了龙某武。
2016年4月15日,在龙某武和王某的陪伴和催促下,高玉宜签了公***,三天后抵押了房产。龙某武由此获得一份全权委托书,他可不经高玉宜同意,代为查询、签署房产抵押、解押,代为出售房产并代收房款。
王某则是银主,与高玉宜订立了一份借款合同。220万元借款从王某的银行卡发出,在高玉宜的卡上转了一圈,被龙某武抽走了首月2%利息和“其他费用”,便转给理财人广艳彬。
借款期限仅为一个月,而高玉宜与广艳彬商讨的理财期限长达一年。要命的是,高玉宜还在债权文书公证上签了名。这意味着,只要一个月内广艳彬不给理财钱,高玉宜还不上本息,她的房子便可以被银主申请强制执行。
果不其然。2016年8月,一份新的房屋***合同订立,10月9日,房子被正式过户给刘某仙,交易价格为280万元,低于350万元以上的市场估价。然后,龙某武通知高玉宜:房子不是你的了,快腾房。
这一切,高玉宜声称完全不知情。但她的手里,只有广艳彬的一张欠条。
2016年11月29日,高玉宜将新房主刘某仙和“委托代理人”龙某武告上法庭。诉讼历时近两年,四次开庭,龙某武只在2017年8月7日出现过一次。
他当庭表示:他不认识广艳彬。
龙某武还称,一切行为均系高玉宜委托:高玉宜想投资,通过他向王某借了220万元;高玉宜全权委托他办理各种手续,包括委托他卖房以还王某欠款。他曾带刘某仙实地看房,高玉宜接待。
被告刘某仙从未出庭。“实际上,我和我母亲从未见过刘某仙其人。”王杰告诉南方周末,刘某仙称买房给某媛,他曾去刘某仙居住地的派出所查证,却发现,某媛也是广艳彬案另一被害人的买房人。
更蹊跷的是购房款的流向。龙某武和刘某仙均称,一位叫何某光的人代刘某仙向龙某武转账支付首笔200万元房款,龙某武再还给银主王某。
但法院查实,这笔钱的源头来自王某庆的银行账户,在21分钟内,通过转账,依次流经何某光、龙某武、银主王某的卡上,最后又回到了王某庆的账户。
韩淑云被清房,正是王某庆叫人砸开了门。
法院认定,整个资金流转过程作为一个整体,并未发生200万元款项所有权实质上的转移。相对于高玉宜而言,王某庆、何某光、龙某武、王某和刘某仙五人系一个利益共同体,不能确认该200万元系刘某仙向龙某武支付的涉案房屋购房款。
2018年9月12日,朝阳区人民法院正式宣判,认定这次房屋***存在恶意串通,龙某武代高玉宜与刘某仙签订的房屋***合同无效。高玉宜双手合十,带着哭腔连说了三声谢谢。
一审判决房归原主,但战斗并未结束——当初房子被过户后,自称刘某仙亲属的龙某武把房子挂到了一家房屋***中介处,此后,该房再次被抵押,借款270万,新的银主叫李某航。
高家通过“天眼查”等工具发现,这些人之间存在着特殊的关系:在北京跃武鑫鑫信息咨询有限公司,龙某武是股东,银主王某是该公司员工,另一银主李某航也是股东。
法官告知高玉宜,想打掉房子背着的抵押,得另行起诉。按照王杰的说法,对于他家来说,“路只走了50%而已。”
第一个通过民事诉讼索回房子所有权的王奕龙,面临更麻烦的“后遗症”。
王奕龙当初丢掉房子,同样跟龙某武有关,而且丢得更直接。2016年2月2日,他先是在海淀区建委将房子过户给了北京顺兴永强文化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顺兴永强公司”),龙某武是该公司的委托代理人;随即又赴北京方正公证处,签订了借款合同和公***等。
尽管被告知过户和公证都是为借款提供抵押担保,但当天,王奕龙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次日,他又到公证处,手写了一份补充协议,确认自己只是抵押房子,而非出售。但在这份协议上,只有广艳彬作为担保人签字,龙某武没有签。
200万元借款,分数笔打到了王奕龙的账上,大半部分转给了广艳彬,剩余的多是龙某武的抽成。
后来在交流中,家属们有了意外发现——不同房子的买受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顺兴永强公司的法定代表人逯某,曾自称是刘某仙女儿某媛的男朋友。
2018年5月25日,海淀区人民法院对王奕龙诉顺兴永强公司一案作出一审判决。根据双方签订的借款合同及公***,以及王奕龙的补充协议书,法院认定,王奕龙没有将房屋售出并直接过户的意愿,属重大误解;且200万的房屋价格低于市场价格的70%,属显失公平。
据此,法院判决撤销双方订立的房屋***合同,并要求顺兴永强公司应在判决生效7日内协助过户。
不过,2018年7月,作为顺兴永强公司的委托代理人,龙某武却将房屋通过中介公司租出。百般无奈之下,王奕龙只好与该中介公司另立合同,继续将房子租给中介。
“租房的人也不容易。”72岁的王奕龙如今住在离老家几十公里远的通州,“这房子虽然回来了,但是我也不想住了,总是想起这些事,心里别扭。”
而比租户不愿搬走更麻烦的事情是,法院只是撤销了房屋***合同。根据借款合同,王奕龙还欠下200万元——虽然这些钱只是在他账上短暂停留,虽然他可以向广艳彬继续追讨,但债主万一请求法院强制执行,也只能由他来面对。
广艳彬案第二次开庭,去旁听的被害人只有三户。老人们跑得最多的地方,是公证处。令老人失房所办的公证手续,集中在方正、国立、中信三家公证处完成。
在王奕龙看来,北京方正公证处就是“罪魁祸首”,“一个强制执行,一个全权委托,害得老人钱房两空”。
多位老人在此签下合同,却不知内容也无人宣讲,前后用时普遍不到20分钟。公***也无缘得见,谈话笔录中都提到,公***让银主和委托人领取转交即可。但老人们称,笔录根本是无中生有,子女们对照,所有老人笔录几乎相同,涉及一般人不熟知的专业词汇。
王杰曾质问方正公证处原主任王士刚,“他告诉我,在他们这,笔录就是制式的东西,但老人签了字就是承认,应该自己负责。”至于没有录音录像,王士刚称,这本就不是硬性要求,方正公证处很多办公室内装有摄像头,为多位老人办理公证的杨某舟办公室内“恰好没有”。
在王奕龙提供的录音中,王士刚说,“我们去年(2016年)做了28万件公证,5分钟做一个是正常的。”在王士刚看来,公证处的疏漏属于“瑕疵”。
以为“公证处是国家的公证处”的老人们,亲笔签下一份份文书,将自己的种种权利全盘出让,这成为他们日后维权的最大障碍。
2017年7月,在媒体陆续曝光房“诈”后,司法部责成北京市司法局展开核查,8月3日,司法部网站刊发时任部长张军的讲话,严厉批评违规公证行为。
2017年8月14日,北京方正公证处被停业整顿半年,王士刚被免去主任职务。
2018年2月,北京方正公证处重新开张。据北京市公证协会网站,王士刚2011年卸任该协会会长,目前仍是监事会监事长。南方周末致电该协会,宣传部门工作人员称无可奉告。
9月20日,三十余位老人聚集在方正公证处讨要说法,“这是三周以来,人最少的一次。”参与者告诉南方周末。
老人来来去去、进进出出,公证处门口的工作人员视若无睹,前台接待员说,“我们都习惯了。”
一楼原本摆下的座椅不见踪影,老人们被这种无视激怒,在公证处所在的西环广场前席地而坐,拦在写字楼入口处,先是喊口号,后又唱起了歌,国歌、国际歌轮着来,路人伫立录音录像,惹得保安屡次驱赶。
“这算是相对平和的一次。”参与者告诉南方周末,9月初,集中维权的第一周,来了七八十个苦主,不仅有广艳彬案的,也有其他类似案件并在此签下公***的老人。一位女性急得撞墙,头撞破了,丈夫质问公证处副主任杨和平为何不撤销公证。推搡之间,杨和平腰被磕了,请假休养。
而在集中维权的第二周,保安拦住一位申诉人的丈夫,两人动起手,丈夫被保安扣在墙上,拿起包抡向保安,包里的水瓶刚好砸在保安头上,流了血。
▲2018年9月20日,三十余位老者聚集在北京方正公证处讨要说法。该公证处在停业整顿半年后已重新开张。(张珺/图)
两年来,每个家庭都耗尽了心力:房子还未被过户的,赴各地不动产登记机构为撤销委托公证备案;房子已被过户的,将新房主告上法庭。
在各个家庭中,以张培追回房子的方式最为特殊:在法院强制执行前,她和女儿向朋友借钱,还上了银主的两百多万本金和利息。但为了还朋友钱,刚刚赎回的房子,又卖了。
无房可归的张培在父母家和女儿家来回借住。老太太甚至研究了诸多“以房养老”骗局,相信如果整个案子从押房到借款定为“套路贷”,给银主的钱还可以追回来。
但以此系列事件的复杂程度,这种想法很难实现。
作为全程跟进案情的律师,武婕认为,老人们碰到的是一个事件,但实际上包含多个法律关系:一类是广艳彬涉嫌诈骗老人的,另一类是,既包括老人与银主之间的借贷合同纠纷,还有房被委托代理人出售的房屋***民事纠纷。
武婕说,一开始很直观的感受是,广艳彬与银主、委托代理人、买房人勾结,存在共谋,是一个完整的刑事案件。他们之间,“心领神会、心照不宣,‘合作’十分完美。”但据现有证据,不管是供述,还是经济来往,都未呈现出直接的联系。
前述庭审中,龙某武就否认自己认识广艳彬。
事实则是,除了广艳彬被捕并受审之外,银主、中间人等几乎未受牵连。武婕透露,龙某武被取保候审,王奕龙的大女儿称,此后,龙还活跃在借贷“一线”。
在武婕看来,这些银主及其背后的小贷公司用正规法律文书给此事披上一层“合法”外衣,缜密程度超出一般。即便广艳彬案判下来,也难以推翻老人和银主之间的借贷关系。
就连广艳彬涉嫌诈骗的刑事案件,进展也并不顺利。老人及家属们跑遍了各区刑侦经侦部门,从市局到中央部委,一次次诉说、陈请,一次次恳请立案。
2016年11月,广艳彬因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被北京市公安局西城分局经侦支队立案;2017年2月27日,北京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涉嫌诈骗罪对其批准逮捕。此后,该案曾被退回补充侦查。
警方认为自己已经尽力。2018年9月25日,北京市公安局刑事侦查总队一位副处级干部回应南方周末,广艳彬案的侦查已结束,相关资料已递送司法机关,“人不是已经抓了吗?”他还表示,老人们怀疑的小额贷款公司问题,应由工商部门负责调查。
2018年9月26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的第二次庭审,公诉人补充了证据,法庭进行了质证,再经法庭辩论后,法官称审理结束,择日宣判。
自2016年冬天被扫地出门后,李树达和女儿五口人仍租住在一套40平米的一居室内。北京城房租持续上涨,女儿张雪飞满一周岁的二孩无处落户,她的心里“咯噔一下”。落不上户,孩子就上不了社保。现在她最怕孩子和老人生病。
一家人现在只能等待法院宣判。李树达提起诉讼后,通过法院调取的有关人员银行资料,令资金流转的“圈图”呼之欲出。8月31日,朝阳区人民法院第二次开庭。
与李树达一家同一天被清房的韩淑云,在报警后被带到德外派出所,前述那个请人砸门的王某庆也来了,解开夹克,坐在椅子上,大声炫耀,“我今天清了三户,九点一户,下午一点一户,晚上六点一户。”德外派出所民警向南方周末证实了此事。
老两口无家可归,在附近的肯德基、宠物医院、安贞医院等处过起了“难民”生活,最后在昌平另一处被抵押出去的房子暂住,提心吊胆。
因惊吓过度,韩淑云体重仅剩70多斤,摔过17次,小便失禁,还说自己曾“疯”过,会突然大喊、撞墙。最近那次,老伴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她才冷静下来。
老伴身患癌症,俩人互留了遗书。两个儿子在国外,女儿癌症晚期。直到现在,韩淑云坚称儿女、亲友仍不知情,但她的老伴告诉南方周末,估计早知道了,只是没揭穿二老。
韩淑云多次给“高层”写信,用在她看来最昂贵的快递。一如既往,老两口每周数次坐两小时公交,蹑手蹑脚回到老房子,摸摸已不属于自己的家门。
他们也提起了诉讼,由北京市致诚律师事务所提供法律援助。可房子已被转卖了两次,武婕说,如果最后的买房人是善意第三人,要回房子的难度太大了。
第一个追回房子的王奕龙,一向乐观坚强,被众多老人视作“靠山”。当初丢了房子,女儿让他“放宽心”。但也有老人得不到子女谅解。王奕龙透露,一个老人曾被女儿女婿强行送到派出所,“女儿说你搞传销,我要把你送走。”老人只好跳车,险些出了事。
“这些老人虽然曾经糊涂、贪心,但这两年的流离失所、朝不保夕、家破人亡已经惩罚他们了,”王奕龙的大女儿对南方周末说,老人生命在一点点流逝,不知还能不能等到回家的那天。
杨秀英瘫痪在床的老伴和39岁的大儿子,都在她跟前咽了气。70岁的她选择搬离北京,在河北沧州的一处寺院借住。王奕龙称,她的精神状态不理想。
房子被判回,高玉宜情绪激动。儿子王杰却说,“以前感觉天都塌了,就想着怎么把房子保住,借钱还上欠款也行。但房子回来以后,没有之前想的那么高兴,谈不上激动,也没有天亮了的感觉。”
甚至就在判决当晚,家里又有了一些摩擦。“我感觉家里的气氛又好像回到两年前事件刚刚发生时,有一点冰冷和尴尬。”王杰说。
子女仍然担心,老人可能重蹈覆辙。
张雪飞告诉南方周末,事件被媒体曝光后,善意的祝福与安慰不少,但“趁火打劫”的也络绎不绝,“不管是贷款的,卖保健品的,还是各种以‘投资’为名目的人,仍然用各种各样手段来接近(老人)。”
在高玉宜所在小区的楼道中,“全权委托房产抵押贷款”的广告仍在墙上。王杰称,老人们的微信群中,曾有人错发一份“2018年返利名单”,以通过联系下家转移损失;带高玉宜“入伙”的朋友,还在劝说她参与高额返利的其他项目。
审理王奕龙案的法官陆金伟提醒,随着诉讼案件增多及公开,规避法律的相关套路也可能修正,“容不得银发老人的一点轻信与侥幸”。
(应受访人请求,刘阳、高玉宜、王杰、韩淑云、张培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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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营,公司创办于2012年3月,注册资本6904万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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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融财富跑路了吗?信融财富在关键数据上披露的还算建全,但是因没有上市或是经会计所第三方公正,数据的真实性难以判断。此外项目方面,只是披露了项目基本信息,并没有披露相关证明文件,由此可见,信融财富信息披露不是很透明,说不定哪天信融财富就会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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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融财富最高收益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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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运营主体山西新晋商电子商务股份有限公司注册资金2亿,实缴却只有5000万,还是2014年交的钱,稍有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但花哥说过,5000万实缴以上的平台就很不错了,所以总体问题不大。
银行存管方面,目前平台已经和晋城银行签订了协议,但还未实际上线,目前仍是,大家要注意下。
比较厉害的是风险备用金,居然有9300万之多,从网站给出的公告来看,应属真实,平台有较强的兑付能力。
基本面就说到这,总之晋商贷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下面来看看平台的具体业务。
晋商贷最近的投资期限多为1、3、6、8个月,对应的分别是12%、13%、15%、17%,比行业平均水平)。 我公司历经十余年民间金融行业的累积沉淀,通过对互联网金融领域的积极探索,已具备严谨的风控管理、成熟的后台技术、完善的运营管理、创新的产品设计,致力于为投、融资用户提供一站式互联网金融信息中介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