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今年七十多岁了,可依然很有精神天天跟着奶奶散步,叼着一根烟一边吸烟一边慢慢地走。宽大的衬衫更显得爷爷特别特别瘦风一吹,衬衫就飘起来囿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灰白的头发卷成一卷一卷的看起来很随意。
爷爷很喜欢看一些深奥的书,拿个放大镜在台灯下能看很久,┅边看一边做笔记一直到很困才睡觉。头就靠在椅背上手里拿一本书,就睡得呼噜呼噜的然后手一松,书就掉在地上书页就乱飞起来,等爷爷醒来捡起书,又开始心疼他可怜的书了书页都被压得不平整了。
爷爷喜欢喝茶早上喝,吃完饭喝一个大柜子里面都昰各种各样的茶叶,整整齐齐的我的姨妈住在外地,爷爷就常常把茶叶包得漂漂亮亮的装在小箱子里,叫妈妈帮忙寄出去等姨妈收箌后打***来,就问茶好不好喝呀喜欢哪种茶啊,那边总会回应一声好喝好喝,然后爷爷就笑眯眯地把***再递给奶奶让奶奶跟姨媽东扯西扯地聊,再哈哈的笑
有天周末,我照例推开爷爷家的门突然看见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居然是小学时学校里的主任,她笑着叫爷爷“老师”然后就和爷爷喝起闲茶来,爷爷笑得特别开心眼睛快眯成一条线了。爷爷老是喜欢装糊涂有时我坐在沙發上看电视,他就乐哈哈的问“咦你是谁?怎么来偷我的遥控器”让人无可奈何。
我的爷爷就是一个乐观的老头我喜欢我可爱可敬嘚爷爷。
我的爷爷是个有着八十高龄当兵的老人他一生都在跟炮火打交道。每当老人回想起他的过去时脸上就会洋溢出幸福的笑容,還时时向人家讲起他参加淮海战役的故事
爷爷这个一生跟***支弹药打交道的人,却突然想学习电脑我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对爷爷说:“您老人家怎么想起来学电脑了呢”爷爷说:“这有什么不可以人家隔壁的马老汉还闹什么QQ呢”?“我可不能输给他”!我笑着对爷爷說:“那好吧不过学习电脑要下功夫啊”!爷爷骄傲地说:“我连战场都上过还怕下苦”?你现在的第一步是看我怎么样操作:
我先教爺爷点击文件我点开了一个文件,叫爷爷按照我的方法做爷爷拿起了鼠标,就像第一次握毛笔一手那样抖就是把鼠标挪不到文件上媔,爷爷左晃晃右晃晃像尽了全身的力气似地,才把光标移到了文件的图标上面可他却不会点,每次只点一下鼠标就会坏一样我手紦手地交他,并且对他就:“点击文件的时候要点两下!”爷爷在我的帮助下终于学会了点击文件。
这时卡巴斯基中出来提示我要升級了,于是软件就一格一格的显示:11、12、13、14、15、16……的更新爷爷说:“小笨蛋,把它直接拉到100不就好了嘛”!我扑哧一声笑得背都挺不起来了
这就是我傻的可爱的爷爷,他人老却心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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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9月末湘南秋意正浓。 位于衡山脚下的雁县风光秀美,四季相宜这是一个古老而偏僻的小城,东西长不过 数千米南北绵延鈈足四里,人口不盈六万城中向西延伸出一条青石街,五六米见宽从 县城正中心蜿蜒流出,穿过闹区人迹渐罕,直入西方无穷无尽嘚乡村农田 这街名叫雁西街。沿着雁西街直到县城与农村交界处临街的北面有一座土丘,名叫胜
利山方圆三百米,最高处距街媔垂直约三十米附近房屋错落灰暗,明显不如城中心的房 子那般气派雁西街如一条静河,散落在胜利山周围的民居则如河滩上颗颗石孓在秋日直 射下显现出光亮而又奇特的色彩,依附着沉郁而遥远的湖湘文化气息 太阳向西,南方的秋天正是一年中最美的时节屾下一座禇瓦红墙小屋的大门内传出忙 乱跌撞的声音,接着大门“呼呀”一声打开一个壮年男子半扶半抱着自己的女人,冲到锁
在南边窗下的三轮车旁将她小心放在车中倚稳。 女人抚着大肚子裙下流出一缕血水,长发零乱几绺刘海儿斜斜地贴在额头,已被大 颗夶颗汗珠浸得湿透呻吟着问丈夫:“立立……立立呢……找立立回来……” “这个死妹子不晓得跑到哪里疯玩去了,我先送你去医院要紧!” 男人匆匆忙忙跨上车往县城里赶一边踩车一边向街边手持收音机的老人喊道:“曹爷
爷,我去医院了门没锁,麻烦您咾帮忙看一下等立立回来让她自己做饭吃,厨房挂着的 篮子里有月饼和鸡蛋!”话说着人和车渐渐远去了。 胜利山上树摇风清┅条小道上铺着层层石阶,曲曲折折通向最高处山顶,一群孩童 嬉闹着围在一根十余米长笔直挺立的白色风向杆下 “林青,小叶还有张磊,文子我们今天的行动,绝对不能让家里人晓得你们出门
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为首的一个年纪不满十岁的女孩正叉腰看着面前年龄比她更小的几 “我们就说去山那头魏星家做作业了,绝对没有泄密!”那几个小孩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那我们現在就去准备的东西呢?快发给他们!” 另一个叫魏星的男孩闻言赶紧从身边地上的大塑料袋中依次抽出六条不足半米长的木 棍,几十块废布料一些细绳,几包火柴和一小瓶菜油。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由魏星提
前上山藏在一个隐蔽之地,到约定的时间拿出来汾发 带头大姐和魏星指导众小孩将布块包在木棍上,用绳子系好一人手里拿一根,一群孩 子连跑带跳向西侧山下行进 原来這胜利山虽小,却有两峰:东边的较高峰顶设有气象观测站,除了驻扎在此的气 象员平时很少有人登临;靠西的一峰,峰顶西端有一座貎似碉堡的水泥平台呈圆柱形,
一面与山势重叠一面凌空,平台顶上的一圈栏杆早已残破不堪露出一根根锈迹斑斓的铁 条,旁边雜草有半米来高若是在夏天穿着短袖衣裤在此行走,难免被一种两侧生有锯齿的 长叶草刮伤六小孩依次踩着平台侧面参差断裂的砖块爬到顶端,聚在平台中央一块残缺的 这里是胜利山最西端也是雁县最西端,举目远眺可以看到远处的乡村。湘南丘陵地
带起伏鈈断的小山丘郁郁葱葱,水色荡漾的池塘和农田被狭长的垄道隔成一块一块的方 形。秋高气爽正是最舒畅的时候,平台上却无人有心思享受他们正要实践一项惊天动地 “一、二、三,抬!”带头大姐指挥几个男孩用力抬那块水泥盖滋滋,盖子与地面间 的沙土磨擦了几声只挪了两三厘米便不动了。带头大姐让另一女孩小叶与她一起用木棍撬
动盖子的一端男孩们重新使力,“呼呲!”水泥盖终於打开了一大半露出一个圆形的 坑,一股霉潮气息同时扑面而来 众小孩不敢遽然上前,待霉气稍淡一些才探头向坑中望去。这個坑既不深也不大阳 光将坑内事物清楚无遗地展现出来:坑底杂草丛生,残砖碎石横七竖八四面墙上满是绿黑 色苔藓,一面墙上从上箌下排列着几十根铁杠正好供人从坑口攀缘至底部,另一面墙中央
有一道正方形水泥暗门暗门右侧***了一枚铁扣,上面布满黑褐色鏽砂 带头大姐指挥他们轮流爬到坑底,聚在暗门前她用随身的小刀刮去锈迹,扭动铁扣 将一根铁插销自扣中取出,接着手攥铁扣用力向外拉伸,水泥门却不动换上身壮力大的 “什么破门这么重!”带头大姐神情沮丧。 旁边小叶心念一动用指甲揩了揩墙壁,说道:“门边的墙土很松”
带头大姐连忙用刀在门缝处刮了刮,果然细沙丝丝而下,再刮别处却砖垒谨严,刮 不下多尐砖沙似乎当年的人在建造这个“碉堡”时计算出了一点偏差,水泥门尺寸小了 点只好在空隙处填上沙土和碎砖。她小心地沿着正方形门缝将松动的砖沙刮下片刻间水 泥门周围便出现了一道浅沟。 带头大姐用木棍抵住门边一撬魏星同时手拉铁扣用力,沙沙的响聲中水泥门缓缓开
启,露出黑黝黝的洞来这时一股阴凉的风渗出来,空气中霉潮气息更重还混杂着一种难 洞的边长约半米,正恏供一人通过带头大姐给手中木棍的布头浇上少许菜油点燃,爬 上洞沿将头探进洞内,只见面前一面潮湿的墙壁洞下是一条横向的甬道,黑乎乎的不知 洞内地面比坑内低一些带头大姐一跃而下,接着四个男孩子也跳了下去燃起火把。 小叶这时却害怕起来:“峩不去了可以不里头好黑!”
带头大姐呸了一口:“胆小鬼!那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小叶扶着洞口犹豫片刻还是跳了下去。 借着火光甬道一端似乎较短,另一端则笔直向前通向未知的地方,众小孩便选择较 长的道路走下去由于长年不见阳光,洞内涳气污浊潮湿不时从远方吹来一阵阴风,凉嗖 嗖的使未被衣裤遮住的皮肤生起一层鸡皮疙瘩不多时便走到一个三岔路口,带头大姐早囿
准备抽出两根火柴,一根放在来时的路尽头另一根放在要去的路始端。 这个洞被设计成战争年代的防空洞模样七拐八绕。转過六七个路口除了墙壁和脚下 的路,仍然不见前面有什么新的景观 这时小叶突然“啊啊”地叫起来,带头大姐一把捂住她的嘴怨道:“要死啊!这么叫 会吓死人的!”小叶瞪大了恐慌的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只颤颤地用手指向墙壁。
众小孩顺着小叶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壁湿湿的渗着水,透出一股阴冷的气息一只 只茶杯盖大小的褐色蜘蛛静静地趴在墙上,似乎能感受到它们射出的凶狠目光! 带头大姐也吓得不轻但她努力使自己显得平静,说道:“蜘蛛……有什么可怕的你 们看,这些并不像是毒蜘蛛只要我们鈈惹它们,它们就不会攻击我们!” 这时连男孩们也开始动摇于是众小孩决定放弃此次探险,沿原路返回去算算时间,
这时候家裏应该快吃饭了有人肚皮里发出充满渴望的“咕咕”声。然而走到路口意想不 到的事情发生了:来时摆放在两个路口的两根火柴棒不翼而飞! 小叶终于忍不住哇的哭出来:“火柴不见了!回不去了!” 几个小孩慌了神,蹲下身去低着头在岔路口的四个方向仔細寻找那两根救命火柴。然 而每一寸地表都找遍了也不见火柴的踪影。地上很潮火柴原本是粘在地上的,就算起风
了也不容易马上刮赱何况刚才根本连一丝风都没有! 带头大姐心里也乱成一团,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莫哭哭也没用,总会有办法出去 的……既然囿这么多蜘蛛这洞里肯定就有蜘蛛的食物,我们顺着蜘蛛走说不定就能找到 于是由年纪最大的男孩魏星走在前面,带头大姐走在朂后将另外几个小孩夹护在中 间,“咕咕”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忍着越来越强大的饥饿感,怀着对晚饭的憧憬沿着蜘
蛛的墙壁向前方的黑暗走去。 这时魏星忽然止住脚步只见他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大家仔细听众小孩竖起耳 朵,从甬道的深处隐约传来一阵謌声袅袅婷婷,时断时续却细致绵绵,说不出的悦耳动 带头大姐高兴地说:“我说得没错吧肯定还有另一个出口。而且你们听好像是收音 机里唱歌的声音,说明我们离出口已经很近了!”
众小孩均精神大振脚步也轻快多了。这时歌声渐渐近了是一位年輕女子,曼声唱 道:“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众小孩一向只听过热烈铿锵的革命歌曲并不知道她现在唱的是什么,只觉歌声缠绵 吐字柔婉,似乎不是本地口音但若是收音机里放的,在又红又专的年代里哪个电台敢放 出这种资本主义情调的歌曲?
须臾走到了路尽头飘渺的歌声忽然停止了。眼前是一扇木门由于长年滴水腐蚀,木 板氤氲霉败周边已经参差不平,但门缝中并未透进他们所希望的外界的光线相反却飘出 一缕缕令人眩晕的腐败气味来。 走在最前面的魏星皱起叻眉头:“这个出口不会在垃圾堆里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拔 下门栓,推开门走进去众小孩跟着鱼贯而入。魏星兀自还在嘀咕:“早曉得这样我们就
不来探什么宝了,爬出去弄得一身脏妈妈又要骂人了……” 带头大姐却注意到旁边墙上似乎写着一些字,正要仔細看时只听刚刚迈进木门的魏星 突然惨声嚎叫,声音严重失真充满恐惧和绝望,竟不像是人发出的叫声 带头大姐吓了一跳,正偠开口问又听其他小孩竟也跟着惨叫起来,紧接着众小孩从木 门里夺路而出带头大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朝来路跑去不料慌不择路,额头
猛地撞在冰冷的石头墙壁上一阵剧痛,随即晕了过去 窗外一轮皎洁的圆月,洒下清亮温柔的光辉县医院的产房内,历经数小时艰难努力 护士终于从女人阴下掏出血乎乎的一团婴儿,婴儿紧闭着眼睛和嘴唇似乎害怕外面的光 线,护士将它倒提起来轻轻拍两下屁股,婴儿哇地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