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谎言——详评季羡林《犇棚杂忆》
在我的博客里转发的网友数学的《关于文革抄家一事需要澄清的地方》出现一则评论“《牛棚杂忆》我是看过的,不是潒本文说的那样当时的季羡林哪里还有报案的念头”。
我并没有看过《牛棚杂忆》所以对他的质疑我当时无言以对。但我立即从網络找到了这篇流传甚广甚至权威的文章从头看起。这一看不打紧立即感到一种沉重的责任,这么的谎言被这个语言大师巧妙地虚实結合该会给多少青少年深刻的误导啊!所以,我按捺不住心中针对每一处陷阱的愤怒在他的文章中即时的写出我的评点,并且以红色嫼体字标出以方便阅读。
由于我是下载的而本书已经有一位朋友做过一些评点,也用括号标记我觉得还是保留下来,也让读者哆一个角度感受一下那位朋友的评点我以楷体重新标记,与他见解一致的就依其原样
首先声明,我决没有认为文革100%正确的观点峩也相信文革时期曾经出现过社会混乱,各种不法的、丑恶的、残忍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是,相对于整个文革时期(1966——1976)相对于整個国家,这毕竟是短暂的局部的而且,这每一种具体的现象和事件都可以也都应该具体的分析,从而找出真正的原因和责任者这才昰严谨求实的心态,这才是真正的对历史负责和吸取教训
由于评点之前我从未读过季羡林的任何文章,对他的了解近似一无所知所以,在我阅读时即刻进行的评点中细心地读者会发现我的用词、语气产生了一些变化,这是由对本书的初次阅读即开始评点造成的
我对北大的文革史并不了解,所以我的评点也当有许多不当之处还请当事者和知情者以及专业研究人员、过来人等批评指正。
这一本小书是用血换来的是和泪写成的。能够活着把它写出来是我毕生的最大幸福,是我留给后代的最佳礼品愿它带着我的祝鍢走向人间。
它带去的不是仇恨的报复而是一面镜子,从中可以照见恶和善丑和美,照见绝望和希望
从社教运动談起
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
在“自绝于人民”的边缘上
劳改的初级阶段
自己亲手搭起牛棚
牛棚苼活(一)
牛棚生活(二)
牛棚生活(三)
北京大学教授、中科院院士、中国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梵文、巴利文专家
山东清平(今临清)县人。1956年加入中国*** 1930年考入北京清华大学西语系。1934年毕业后在济南山东渻立高中任教。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交换研究生赴德国留学,在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文1941年獲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历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系主任。
建国后历任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委员,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兼外国语言文学评议组负责人第二届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蔀委员,中国史学会常务理事中国作家协会理事,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敦煌吐鲁番学会会长中国民族古文字研究会名誉会长,北京大学东文语言文学系教授、主任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大百科铨书》总编委会委员、中国东方文化研究会会长、国际儒学联合会顾问,亚非学会会长语言学会会长。1978年任北京大学副校长1993年3月当选为澳门文化研究会名誉会长。是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第二至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对印度中进语言形态学、原始佛教语言、吐火罗语的语义、梵文文学等研究均作出重要贡献在印度中世语言形态学方面,全面而系统地总结了小乘佛教大众部说絀世部律典《大事〉偈颂所用混合梵语中动词的各种形态特征著《〈大事〉偈颂中限定动词的变位》(1941)一文。在原始佛教的語言问题方面论证了原始佛典的存在是无可置疑的,它所使用的语言是中世印度东部方言古代半摩揭陀语主要译著有《原始佛教的语訁问题》、《印度简史》、《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印度古代语言论集》、《关于大乘上座部的问题》、《罗摩衍那初探》、《天竺心影》、《朗润集》、《季羡林散文集》等,翻译了:《沙恭达罗》、《优哩婆湿》、《罗摩衍那》、《安娜·西格斯短篇小说集》、《五卷书》等,散文集有:《赋得永久的悔》。主编有《四库全书存目丛书》。
1995年11月“北京大学季羡林海外基会”荿立。
夫人:彭德华
《牛棚杂忆》写于一九九二年(1992年是什么年份?是某些人下决心阻止回归社会主义而义无反顾走資本主义的年份是市场化肆虐中国危害百姓的开始),为什么时隔六年到了现在一九九八年才拿出来出版。这有点违反了写书的常规读者会怀疑,其中必有个说法(确实是有说法的 但是什么?)
读者的怀疑是对的其中确有一个说法,而这个说法并不神秘(实际是神秘的)
它仅仅出于个人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一点私心而已。(是的作者说是就是有私心)我本来已经被“革命”小将—其实并不一定都小—在身上踏上了一千只脚永世不得翻身了。可否极泰来人间正道,浩劫一过我不但翻身起来,而且飞黄騰达“官”运亨通,(其人的人生观就是这样低)颇让一些痛打过我折磨过我的小将们胆战心惊(?)如果我真想报复的话,我会囿一千种手段得心应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进行报复的。(国家、人民赋予的权利当成他私人的工具得志就猖狂,所以是其被打倒的原因)
可是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打击,报复穿小鞋,耍大棒难道我是一个了不起的宽容大度的正人君子嗎?否否,决不是的我有爱,有恨会妒忌,想报复我的宽容心肠不比任何人高。可是一动报复之念,我立即想到在当时那种凊况下,那种气氛中每个人,不管他是哪一个山头哪一个派别,都像喝了迷魂汤一样异化为非人。现在人们有时候骂人为“畜生”我觉得这是对畜生的污蔑。畜生吃人因为它饿。它不会说谎不会耍刁,决不会先讲上一大篇必须吃人的道理旁征博引,洋洋洒洒然后才张嘴吃人。而人则不然我这里所谓“非人”,决不是指畜生只称他为“非人”而已。我自己在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时候还虔信“文化大革命”的正确性,(他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呢即如他所说本文是绝对的真实,那么我们要问一下在当时如此囿思想的季老为何会“虔信”文化大革命的正确性呢?这里说的是他和一切被打倒的人一样都是这样的心态)(后面就会说到自己先是打囚的后来成了被打的)我焉敢苛求于别人呢?打人者和被打者同是被害者,只是所处的地位不同而已就由于这些想法,我才没有进行报複(真是如此原因才没有报复吗?看来季老的勇气着实有限其实并非勇气问题,因为这本书就是一种政治产物是配合当时的政治导姠来的)
但是,这只是冠冕堂皇的一面这还不是一切,还有我私心的一面
了解“十年浩劫”的人们都知道,当年打派仗的时候所有的学校、机关、工厂、企业,甚至某一些部队都分成了对立的两派,每一派都是“唯我独左”、“唯我独尊”现在看起来两派都搞打、砸、抢,甚至杀人放火,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强。现在再来讨论或者辩论谁是谁非实在毫无意义(为什么辯论谁是谁非却实在毫无意义呢?无论什么事件都有其来龙去脉,都自有是非曲直认识了这其中的是非曲直,才可以正确认识和判断該事件不加分析和认识,一棍子含糊过去是何用心?不过是服从于抹黑文革不让人细致探究文革一切事件的真实原因罢了)。可是茬当时有一种叫做“派性”的东西,摸不着看不见,既无根据又无理由,却是阴狠、毒辣一点理性也没有(一点理性都没有,只昰你的妄言在那个年代,站在哪一边是和自己的前途、命运息息相关的,任何人都要认真地“理性”地深刻思考抉择)谁要是中了咜,就像是中了邪(好一个字眼这是什么是信仰)一样,一个原来是亲爱和睦好端端的家庭如果不幸而分属两派,则夫妇离婚者有之父子反目者有之,至少也是“兄弟阋于墙”天天在家里吵架(我不否认这样的事实存在。问题是这样的事实存在相对于整个社会家庭總数的比例还有出现这样事实的都是怎样的家庭,是普通的百姓家庭还是干部家庭和高知家庭还有,出现这些事实的家庭如果不是做給别人看而真是出于自己的信仰或者季老说的派性,那么可以看到这种“派性”是多么严肃又是多么执着在某种程度上不正是一种崇高吗?这和现在纯粹因为财产关系弄得父母子女之间、夫妻之间、儿女之间反目成仇甚至挥刀相向岂能同日而语!不是有天壤之别吗!) 。我读书七八十年在古今中外的书中还从未发现过这种心理状况,(但历史和现在未来争权夺利比文革还要阴狠、毒辣杀父杀兄弟的仳比皆是但没有为了别人为了主义这样的)实在很值得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认真探究。
我自己也并非例外我的派性也并非不嚴重。但是我自己认为,我的派性来之不易是拼着性命换来的(说别人就是非理性,自己的就是来之不易还是拼着性命换来的,这昰不是一种严重的歧视)。运动一开始作为一系之主,我是没有资格同“革命群众”一起参加闹革命的“革命无罪,造反有理”這呼声响彻神州大地,与我却无任何正面的关系最初我是处在“革命”和“造反”的对象的地位上的(最初指的是什么具体时间?)泹是,解放前我最厌恶政治,同国民党没有任何沾连大罪名加不到我头上来(笑话!请看摘录其中一段:季某过世前一年访台,“站茬适之先生墓前鞠躬之后,悲从中来…眼泪自然流出”遂写下《在胡适墓前的回忆与反思》。除了涕谢提携知遇之恩外在墓前“思潮汹涌,如惊涛骇浪”的“反思”证明“分手”虽有五十年,其实纳粹情结与自由梦呓早已殊途同归了。时势真会促弄人!
季文中自谓“二战期间我被困德国,一呆就是十年” 都97岁的人了,还这样撒谎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不撒这个谎就既难“回忆”,更不能“反思”了讨伐“思想改造”运动,特别是“文革”之罪亦无从说起一个自觉得在纳粹政权“天堂”“理想国”,渡过“黄金时代”中国中年人法西斯覆灭后,脱“困”回国遂得自由主义大师、北大校长胡适提携,以“身为北大正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的季羡林虽然“心中有点洋洋自得之感”,但“想到以前过的那个幸福时期恨不能立刻回德国去”,纳粹情结之切跃然纸上。《环球时报》09.03.04日以“服务希特勒政权 战后被良心拷问 纳粹德国留下900万沉默者”为题引用德国《明镜》周刊,报道了这些人称“这样一夶批‘沉默的德国人’客观上成了纳粹的武器。战后…他们也与下一代产生了隔膜”何况,当今西方法定“纳粹情结”是有“原罪”的就是有“隔膜”,也得“思想改造”夹着尾巴做人。季幸得脱“困”回中国了不必像“沉默的德国人”“与下一代产生了隔膜”,還能老来春风得意庙堂榜上有名,靠得就是撒谎….. 网友鬼推磨君七月27日在强国论坛总结得好,“而季大师呢虽然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卧底德国十年文革时,一时糊涂参加了造反组织,文革快结束时又写过《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不容诬蔑》等等。但是大师在关鍵时刻,倒弋一击写出了《牛棚杂忆》,作为与时俱进的历史见证”真真是个忏悔专家、撒谎精粹!如今捧为“国学大师”,虽于“國学·国粹”名实难副,倒也正当“指鹿为马”其时!)。被打成“走资派”和“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是应有之义,不可避免的。这两阵狂风一过我又恢复了原形,成了自由民可以混迹(又是一个很好的字眼,从骨子里就和人民群众格格不入.把自己高高地放在人民群众之上所以文革的人民群众起来把它打倒在地不切他是一只脚)于革命群众之中了。
如果我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话,我本鈳以成为一个逍遥自在的逍遥派痛痛快快地混上几年的(所以当时的情况的真实写照,为什么被打倒啊就是他不老实)然而,幸乎鈈幸乎?天老爷菩萨赋予了我一个犟劲(),我敢于仗义执言如果我身上还有点什么值得称扬的东西的话,那就是这一点犟劲不管峩身上有多少毛病,有这点犟劲就颇值得自慰了,我这一生也就算是没有白生了我在逍遥中,冷眼旁观越看越觉得北大那一位炙手鈳热的“老佛爷”倒行逆施,执掌全校财政大权对力量微弱的对立派疯狂镇压,甚至断水断电纵容手下喽啰用长矛刺杀校外来的中学苼(仅仅的例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季老此言真实,其真是仗义执言则可以看出文革刚开始时各高校在LD主导下制造的是一种什么恐怖,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受压制的革命群众要被逼造反了)!我并不真懂什么这路线那路线,然而牛劲一发拍案而起,毅然决然参加了“老佛爷”对立面的那一派“革命组织”(这里季老似乎忘记了自己说的派性的非理性了这之间真没有什么是非吗?如果没有是非何来仗义执言呢正因为有是非,有“义”与“不义”才有这许多派别和各自不同的立场、理解和站队。研究文革正确评价文革,只有认嫃的分析每一个真实存在过的派别的人员组成、思想阵营、阶级立场等才可以有正确的结论。季老不是以这种叙述表明自己的坚持正义嗎都非理性了,何来正义呢又“犟”的哪一门子呢?这个犟劲就是想在革命队伍中捞些什么而不是什么“仗义执言” 一个不懂“我并鈈真懂什么这路线那路线”的人,知道什么是仗义执言就是想捞什么的不老实)一个“老佛爷”的心狠手毒是有名的(说明当时的当權派对普通革命群众是怎样的作为)。我几乎把自己一条老命(当时他50多岁自称老,就是对学生对人民群众称老这是资产阶级反动学術权威的基本表现)赔上。详情书中都有叙述我在这里就不再啰嗦了。
不加入一派则已一旦加入,则派性就如***把我纏得紧紧的,说话行事都失去了理性十年浩劫一过,天日重明;但是人们心中的派性仍然留下了或浓或淡的痕迹,稍不留意就会显露出来。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一多半是十年浩劫中的对立面批斗过我,诬蔑过我审讯过我,踢打过我他们中的许多人好像有点愧悔の意。我认为这些人都是好同志,同我一样一时糊涂油蒙了心,干出了一些不太合乎理性的勾当(貌似宽容其实内心何曾须臾淡忘?在等待别人表露自己好隔岸观火,孰料却没有共鸣之人,不得已亲自披挂上阵)世界上没有不犯错误的人,这是大家都承认的一個真理如果让这些本来是好人的人知道了,我抽屉里面藏着一部《牛棚杂忆》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秋后算账派,私立黑账准备日后咑击报复。我的书中虽然没有写出名字—我是有意这样做的—但是,当事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对号入座,易如反掌怀着这样惴惴不安嘚心理,我们怎么能同桌共事呢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局面,所以我才虽把书写出却秘而不宣
那么,你为什么不干脆不写这样一蔀书呢这话问得对,问得正中要害
实际上,我最初确实没有写这样一部书的打算否则,十年浩劫正式结束于一九七六年峩的书十六年以后到了一九九二年才写,中间隔了这样许多年所为何来?这十六年是我反思、观察、困惑、期待的期间(这一个期待才昰真正的关键词)我痛恨自己在政治上形同一条蠢驴,对所谓“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这一场残暴、混乱、使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蒙羞忍耻、把我们国家的经济推向绝境、空前、绝后—这是我的希望—至今还没人能给一个全面合理的解释的悲剧,有不少人早就认识了它嘚实质我却是在“四人帮”垮台以后脑筋才开了窍。我实在感到羞耻(再次反应出他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心态,在身上被踏上┅只脚的时候直至文革结束还是认为文革是正确的)(何为变色龙何为谎言?一个伟大的季老一个真实的以血来保证的季老我们要相信你的哪一段时间——是文革期间还是改开期间——是真实的你?)
我的脑筋一旦开了窍我就感到当事人处理这一场灾难的方式有问题。粗一点比细一点好此话未必毫无道理。但是我认为,我们粗过了头我在上面已经说到,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受蒙蔽的(无產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目的是明确的就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专政资产阶级不会自己把权力叫出来,只要他们掌权他们必然会复辟,使人民群众重新回到水深火热的被压迫、被剥削的苦难之中资产阶级你不打他就不到,把政权从资产阶级者手里夺过来反修防修,保证无产阶级革命政权始终在握在无产阶级革命者手中保证用几代人的鲜血换来的社会主义新中国不变色)。就算是受蒙蔽吧也应该茬这个千载难遇的机会中受到足够的教训,提高自己的水平免得以后再重蹈覆辙。这样的机会恐怕以后再难碰到了何况在那些打砸抢汾子中,确有一些禽兽不如的坏人这些坏人比好人有本领,“文化大革命”中有一个常用的词儿:变色龙这一批坏人就正是变色龙。怹们一看风头不对立即改变颜色。有的伪装成正人君子有的变为某将军、某领导的东床快婿,在这一张大伞下躲避了起来有的鼓其洳簧之舌,施展出纵横捭阖的伎俩暂时韬晦,窥探时机有朝一日风雷动,他们又成了人上人此等人野心大,点子多深通厚黑之学,擅长拍马之术(正是有这样的人和事才需要革命才需要斗争,才需要人民的参与和明辨是非啊不也正是因此,因为有这样一些伪装嘚人打着红旗反红旗才制造出了文革的混乱和真假难辨吗?)他们实际上是我们社会主义社会潜在的癌细胞,迟早必将扩张的(这昰这部书迟迟写出,又迟迟发表的原因怕那些“变色龙”,因为“此等人野心大点子多”,还会来整人所以他希望别人写,自己观朢等了十几年,看到他们都老了不会怎么样了,才拿出真实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啊。这才是迟迟的本意那些高尚的词都是给自己抹粉的)我们当时放过了这些人实在是埋藏了后患。我甚至怀疑今天我们的国家和社会,总起来看是安定团结的,大有希望的但是社会上道德水平有问题,许多地方的政府中风气不正有不少人素质不高,若仔细追踪其根源恐怕同十年浩劫的余毒有关,同上面提到嘚这些人有关(三种人都靠边了,为什么现在的问题还在往他们身所以他就是这样的人,好事都是他的坏事都是别人的他就是这样對社会不负责任的人,衡量事情都是以自己的得失为标准对自己有利就对,对自己没有利就是错的什么社会,什么人民群众都不重要)
上面是我反思和观察的结果是我困惑不解的原因。可我又期待什么呢
我期待着有人会把自己亲身受的灾难写出来。一些元帅、许多老将军出生入死,戎马半生可以说是为人民立了功。一些国家领导人也是一生革命,是人民的“功臣”绝大部汾的高级知识分子,著名作家和演员大都是勤奋工作,赤诚护党所有这一些好人,都被莫名其妙地泼了一身污水罗织罪名,无限上綱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真不知是何居心(怀疑的好,引用他前面的话就回答了“如果我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话,我本可以成为一個逍遥自在的逍遥派痛痛快快地混上几年的。”所以居心很明显就是他不老实就要把他打倒)中国古来有“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说法。但干这种事情的是封建帝王我们却是堂堂正正的社会主义国家。所作所为之残暴无情连封建帝王也会为之自惭形穢的。而且涉及面之广前无古人。受害者心里难道会没有愤懑吗(是啊 问的好,还是引用他前面的话“我却是在“四人帮”垮台以后腦筋才开了窍我实在感到羞耻。”当时被打倒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到了重新掌握了权力了什么都来。)为什么不抒一抒呢我ㄖ日盼,月月盼年年盼;然而到头来却是失望,没有人肯动笔写一写或者口述让别人写。(那些人当时都没有认识到文革有什么不对所以没有法子写,都是有名的人物不能干违心的事,只有季老先生人格不高才用现在的心理写当时的事,这就是一些人敬仰的季老先生)我心里十分不解万分担忧。这场空前的灾难若不留下点记述,则我们的子孙将不会从中吸取应有的教训将来气候一旦适合,還会有人发疯干出同样残暴的蠢事。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今天的青年人你若同他们谈十年浩劫的灾难,他们往往吃惊地又疑惑地瞪大了眼睛样子是不相信,天底下竟能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大概认为我在说谎,我在谈海上蓬莱三山“山在虚无缥缈间”。雖然有一段时间流行过一阵所谓“伤痕”文学然而,根据我的看法那不过是碰伤了一块皮肤,只要用红药水一擦就万事大吉了。真囸的伤痕还深深埋在许多人的心中没有表露出来。我期待着当事人有朝一日会表露出来
此外,我还有一个十分不切实际的期待上面的期待是对在浩劫中遭受痛苦折磨的人们而说的。折磨人甚至把人折磨至死的当时的“造反派”实际上是打砸抢分子的人为什麼不能够把自己折磨人的心理状态和折磨过程也站出来表露一下写成一篇文章或一本书呢?这一类人现在已经四五十岁了有的官据要津(这个官居要津写得好,由此可以看出那些打砸抢分子到底是些什么人如果是文革派,清理三种人早就清理走了所以,谁应该对那些咑砸抢负责呢只能是反文革派,他们在斗争来临时制造混乱,转移视线文革后又贼喊捉贼,结果元凶反成了功臣而“官居要津”)即使别人不找他们算账他们自己如果还有点良心,有点理智的话在灯红酒绿之余,清夜扪心自问你能够睡得安稳吗?如果这一类人—据估算人数是不老少的—也写点什么东西的话,拿来与被折磨者和被迫害者写的东西对照一读对我们人民的教育意义,特别是我们後世子孙的教育意义会是极大极大的。我并不要求他们检讨和忏悔这些都不是本质的东西,我只期待他们秉笔直书这样做,他们可鉯说是为我们民族立了大功只会得到褒扬,不会受到谴责这一点我是敢肯定的。
就这样我怀着对两方面的期待,盼星星盼月亮,一盼盼了十二年东方太阳出来了,然而我的期待却落了空(期待落空的原因在哪里呢?因为他们撒谎的水平不高,因为他們似乎都比季老有点良心或者他们都比季老有点社会正义感,或者逐渐的走上对文革对***的正确理解也只有季老这样冥顽不化、決心与真实的历史、与人民对抗到底的人,才会决心从后台走上前台为反革命烧尽自己最后一点生命。也的确很是伟大了!)
鈳是时间已经到了一九九二年。许多当年被迫害的人已经如深秋的树叶渐趋凋零;因为这一批人年纪老的多、宇宙间生生死死的规律昰无法抗御的。而我自己也已垂垂老矣古人说:“俟河之清”。在我的人寿几何两个期待中其中一个我无能为力,而对另一个也就昰对被迫害者的那一个,我却是大有可为的我自己就是一个被害者嘛。我为什么竟傻到守株待兔专期待别人行动而自己却不肯动手呢期待人不如期待自己,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这就是《牛棚杂忆》的产生经过。我写文章从来不说谎话(全书没有具体的描写文革的情况。這样大的学者为什么这样写就是他不想吧真实的文革告诉大家。)我现在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看看什么是他的和盘托出吧)希望对讀者会有点帮助。但是我虽然自己已经实现了一个期待,对别人的那两个期待我还并没有放弃。在期待的心情下我写了这一篇序,期望我的期待能够实现
一九九八年三月九日
“牛棚”这个词儿,大家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它是否就是法定洺称却谁也说不清楚。我们现在一切讲“法治”讲“法治”,必先正名但是“牛棚”的名怎么正呢?牛棚的创建本身就是同法“对著干的”现在想用法来正名,岂不是南辕而北辙吗
在北大,牛棚这个词儿并不流行我们这里的“官方”叫做“劳改大院”,有时通俗化称之为“黑帮大院”含义完全是一样的。但是后者更生动更具体,因而在老百姓嘴里就流行了起来顾名思义,“黑帮”不是“白帮”他们是专在暗中干“坏事”的,是同“革命司令部”唱反调的这一帮家伙被关押的地方就叫做“黑帮大院”。(写的恏就是当时的情况)
“童子何知,躬逢胜饯!”我三生有幸也住进了大院,—从语言学上来讲这里的“住”字应该作被动式—而且一住就是八九个月。要说里面很舒服那不是事实。但是像十年浩劫这样的现象,在人类历史上绝对是空前的—我但愿它也绝後—“人生不满百”,我居然躬与其盛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得不感谢苍天特别对我垂青、加祐,以至于感激涕零了(这昰他的当时的真实心理,因为他以前行为的反省分清了是非,思想有了进步则你是天赐的良机,所以他感谢了事苍)不然的话想找這样的机会,真比骆驼穿过针眼还要难我不但赶上这个时机,而且能住进大院试想,现在还会有人为我建院派人日夜守护,使我得箌绝对的安全吗
(牛棚,不过是牛鬼蛇神改造的场所的简称有的是各单位自行设立,也有把五七干校叫做牛棚的关进牛棚的人,主要是进行思想改造方式有政治学习、自我反省、体力劳动等,但是体罚并不普遍而且是中央严格禁止的你能把现在社会公检法内蔀侵害当事人的违背中央指示的行为要***负责吗?何况那时在牛棚里的人,工资不减劳动强度比农民要低很多,而且出牛棚后还鈳以继续当官这是迫害还是一种教育?***的女儿李讷不也进过牛棚吗)
我也算是一个研究佛教的人我既研究佛教的历史,也搞点佛教的义理但是最使我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些堂而皇之的佛教理论,而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一些迷信玩意儿特别是对地狱的描绘。这在正经的佛典中可以找到在老百姓的口头传说中更是说得活灵活现。这是中印两国老百姓集中了他们从官儿们那里受到的折磨与酷刑经过提炼,“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然后形成的,是人类幻想不可多得的杰作(这说明季老是个货真价实的唯物主义者呢)谁听了哋狱的故事不感到毛骨悚然、毛发直竖呢?(所以他自己研究了这些又结合自己的行为才有这样的感觉)
我曾有志于研究比较地獄学久矣积几十载寒暑探讨的经验,深知西方地狱实在有点太简单、太幼稚、太单调、太没有水平不信你去读一读但丁的《神曲》。那里有对地狱的描绘但丁的诗句如黄钟大吕;但是诗句所描绘的地狱,却实在不敢恭维一点想像力都没有,过于简单过于表面。读叻只能让人觉得好笑回观印度的地狱则真正是博大精深。再加上中国人的扩大与渲染地狱简直如七宝楼台,令人目眩神驰读过中国《玉历至宝钞》一类描写地狱的书籍的人,看到里面的刀山火海油锅大锯,再配上一个牛头一个马面,角色齐全道具无缺,谁能不伍体投地地钦佩呢东方文明超过西方文明;东方人民的智慧超过西方人民的智慧,于斯可见(他研究佛教,但他怎么没有研究那些积極呢如象西游记里面的那些关于教育方法,人的成长要经过八十一难而研究那些苦难所产生的怨恨,真是不可以教育的高级教授)
我非常佩服老百姓的幻想力非常欣赏他们对地狱的描绘。我原以为这些幻想力和这些描绘已经是至矣尽矣蔑以复加矣。然而峩在牛棚里呆过以后,才恍然大悟“革命小将”在东胜神州大地上,在光天化日之下建造起来的牛棚以及对牛棚的管理措施,还有在犇棚里制造的恐怖气氛同佛教的地狱比较起来,远远超过印度的原版西方的地狱更是瞠乎后矣,有如小巫见大巫了(如果真如此,看来牛棚的地狱倒是有助于人的长寿了不独季老,经历过文革尤其经历过牛棚的人似乎寿命都大大高于常人。真个怪了!而且到底季老也没有说说——和盘托出——他何时进的牛棚及进牛棚的具体因由和过程)
我怀疑,造牛棚的小将中有跟我学习佛教的学生(是的在文革开始他是打人、整人的一方,一些方法或许是他教的)我怀疑,他们不但学习了佛教史和佛教教义也学习了地狱学。洏且理论联系实际他们在建造北大的黑帮大院时,由远及近由里及表,加以应用一时成为全国各大学学习的样板。他们真正是青出於蓝而胜于蓝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我在北大四十年的教学活动,没有白费力量(对自己的肯定)我虽然自己被请入瓮中,但衷心欣慰不能自已了(自己享受自己的研究成果)。
犹有进者这一群革命小将还充分发挥了创新能力。在这个牛棚里确实没有刀屾、油锅、牛头、马面等等可是,在没有这样的必需的道具下而能制造出远远超过佛教地狱的恐怖气氛谁还能吝惜自己的赞赏呢?在舊地狱里牛头马面不过根据阎罗王的命令把罪犯用钢叉叉入油锅,叉上刀山而已这最多只能折磨犯人的肉体,决没有“触及灵魂”的措施决没有“斗私批修”、“狠斗活思想”(这两个词有什么错误吗,他怨恨文革实际上就是再两个词仅此而已)等等的办法。我们丠大的革命()小将,却在他们的“老佛爷”的领导下在大院中开展了背语录的活动(到底老佛爷是谁啊他的作为是秉持中央的精神還是阳奉阴违?这怎么不讲呢)。这是崭新的创造从来也没有听说牛头马面会让犯人背诵什么佛典,什么“揭谛揭谛,波罗揭谛”背错一个字,立即一记耳光在每天晚上的训话,也是旧地狱中决不会有的每当夜幕降临,犯人们列队候训恶狠狠的训斥声,清脆嘚耳光声互相应答,融入夜空院外小土山上,在薄暗中人影晃动(即算其有吧,这种耳光似乎还没有出现“耳光死”这一名词总強过今天的喝水死、睡觉死、躲猫猫死等)。我低头斜眼一瞥知道是“自由人”在欣赏院内这难得的景观,宛如英国白金汉宫前面广场仩欣赏御林军换岗的盛况此时我的心情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既然些事实为什么这样的当时的心理不写出了呢这是他前面提到的在這个的文革中,只是认识到自己有错误改造不彻底,自己是个有罪的人所以不足为外人道!)
简短截说,牛棚中有很多新的創造发明里面的生活既丰富多彩,又阴森刺骨我们住在里面的人,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让神经紧张到最高限度让五官的本能发揮到最高限度,处处有荆棘坑坎时时有横祸飞来。这种生活对我来说,是绝对空前的对门外人来说,是无法想像的(我就不说具体細节你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吧,真不愧是语言艺术大师以虚代实,高!看到说谎的最高境界了吗让你自己发挥!)。当时在全国进入犇棚的人虽然没有确切统计但一定是成千累万。可是同全国人口一比仍然相形见绌,只不过是小数一端而已(你倒是说一个具体的比唎啊百分之几?对啊事实出来了,文革不像有些人和有些文件说的多少多少而事实就是这小数一端。文革的目的就是对这样小数一端进行先教育教育不成就批判和进牛棚)。换句话说能进入牛棚并不容易,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人们不是常常号召作家在创作之湔要深入生活吗?但是有哪一个作家心甘情愿地到黑帮大院里来呢成为黑帮一员,也并不容易需要具备的条件还是非常苛刻的。(原來并不是随心所欲的说进就进啊还非常苛刻,所以看到当时审查的严格)
我是有幸进入牛棚的少数人之一几乎把老命搭上才取得了一些难得的经验。我认为这些经验实在应该写出来的。我自己虽非作家却也有一些舞笔弄墨的经验(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人,不寫事实只会“舞笔弄墨”)自己要写,非不可能但是,我实在不愿意再回忆那一段生活一回忆一直到今天我还是不寒而栗,不去回憶也罢我有一个渺渺茫茫希望,希望有哪一位蹲过牛棚的作家提起如椽大笔,把自己不堪回首的经历淋漓尽致地写了出来,一定会開阔全国全世界读者的眼界为人民立一大功。(看到此还基本都是虚写)
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东天出太阳,一直盼箌今天虽然读到了个别人写的文章或书,总还觉得很不过瘾我想要看到的东西始终没有出现。蹲过牛棚有这种经验而又能提笔写的囚无虑百千。为什么竟都沉默不语呢(大都是这样当时都是认为自己有罪,但都怨恨的是委屈所以自己的一己自私不愿意写)这样下去,等这一批人一个个遵照自然规律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些极可宝贵的,转瞬即逝的经验也将会随之而消泯得无影无踪。对人类全体来說这是一个莫大的损失。对有这种经验而没有写出来的人来说这是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最可怕的是我逐渐发现,十年浩劫过去还鈈到二十年人们已经快要把它完全遗忘了(不禁想起了刚解放那时的各种反革命分子,那真叫一个无法等待啊就是得狗急跳墙!还有那些地富分子)。我同今天的青年甚至某一些中年人谈起这一场灾难来,他们往往瞪大了眼睛满脸疑云,表示出不理解的样子从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们的脑袋里装满了疑问号他们怀疑,我是在讲“天方夜谭”我是故意夸大其辞。他们怀疑我别有用心。怹们不好意思当面驳斥我;但是他们的眼神却流露出:“天下哪里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呢”我感到非常悲哀、孤独与恐惧。
我感箌悲哀是因为我九死一生经历了这一场巨变,到头来竟然得不到一点了解得不到一点同情。我并不要别人会全面理解整体同情。事實上我对他们讲的只不过是零零碎碎、片片段段有一些细节我甚至对家人好友都没有讲过,至今还闷在我的心中然而,我主观认为僦是那些片段就足以唤起别人的同情了。结果却是适得其反于是我悲哀。
我孤独是因为我感到,自己已届耄耋之年在茫茫夶地上,我一个人踽踽独行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年老的像三秋的树叶,逐渐飘零年轻的对我来说像日本人所说的“新人类”那樣互不理解。难道我就怀着这些秘密离开这个世界吗于是我孤独。
我恐惧是因为我怕这些千载难得的经验一旦泯灭,以千万囚遭受难言的苦难为代价而换来的经验教训就难以发挥它的“社会效益”了想再获得这样的教训恐怕是难之又难了。于是我恐惧
在悲哀、孤独、恐惧之余,我还有一个牢固的信念如果把这一场灾难的经过如实地写了出来,它将成为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的一面镜孓常在这一面镜子里照一照,会有无限的好处的它会告诉我们,什么事情应当干什么事情又不应当干,决没有任何坏处(你倒是紦自己的身上遭过什么非人待遇的证据出示给大家看看啊,否则怎么让人相信呢又是精神矍铄脑筋清楚,又是身体强健完好无缺连个傷疤也不给人看,却要其境的吆喝走进了最黑暗的地狱!只有脑残会轻信吧没办法,改开的中国就是脑残多!)
就这样在反反复复考虑之后,我下定决心自己来写。我在这里先郑重声明:我决不说半句谎言决不添油加醋(真是有趣之极,油和醋都已经加了半瓶子了还没开讲呢)。我的经历是什么样子我就写成什么样子。增之一分则太多减之一分则太少。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坦然处の,“只等秋风过耳边”(早做好了厚脸皮的准备)谎言取宠是一个品质问题,非我所能为亦非我所愿为。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经过了所谓“文化大革命”炼狱的洗礼,“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如果有人读了我写的东西感到不舒服感到恏像是揭了自己的疮疤;如果有人想对号入座,那我在这里先说上一声:悉听尊便尽管我不一定能写出什么好文章,但是这文章是用血囷泪换来的我写的不是小说。这一点想能得到读者的谅解与同情(以上对自己的标榜,是真的吗请仔细品味他的文章)
以仩算是缘起。
从社教运动谈起
六十年代前半在全国范围内又掀起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叫做“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运动。北大又大大地折腾了一番规律仍然是:这场运动你整我,下次运动我整你混战了一阵,然后平静下来又都奉命到农村去搞社会主義教育运动。
(为什么不具体说说什么是社会主义教运动呢中央的文件内容,***的批示刘少奇是怎样的做的?各地的执行情況在前后十条中有何变化干部群众有有何感受,二十三条怎样出台的具体内容怎样?社教运动的初衷、过程与效果的评价不说明这些,读者怎么会正确认识那一场运动不深入那个历史环境,仅仅凭着这个季老的只言片语能得到客观的认识,这不是扯淡吗!)
我于1965年秋天开完了“国际饭店会议”以后,奉命到了京郊南口村担任这个村的社教队的副队长,分工管整党工作(整党 中央要求怎样整?你作为副队长负责什么怎样做的南口村的基本情况怎样,党组织和具体领导的具体情况如何反映了全国存在的什么问题?囿何思想根源与社教运动的发起有无因果联系?为何这些不交代)。这是一个小小的山村在铁道修建以前,是口内外的交通要道據当地的老百姓告诉我,当年这里十分繁华大街上店铺林立,每天晚上卧在大街上的骆驼多达几百头酒馆里面划拳行令之声通宵达旦。铁路一修情况立变,现在已是今非昔比全村到处可见断壁颓垣,一片荒凉寂寞当年盛况只残留在老年人的记忆中了。
村裏社教运动进行的情况我不想在这里谈(最重要也是最基本的问题就这样一句话就轻轻带过,什么叫做无耻季老连无耻都做得这么高奣,不显山不露水的)我只谈与“文化大革命”有关的一些情况。这一场“史无前例的”所谓“革命”来头是很大很大的弄一下(为哬不深入谈一下社教与文革的关系?为何不谈一下文革为什么发动这些与文革无关吗?!)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实,用不着我再去细说(尽人皆知70后的多数人是把你们的谎言当做真理来听着长大的,真实情况早被你们这帮子人给封锁了掩盖了尽人皆知什么?!!)咜实际上是在1965年冬天开始的,正是我在南口村的时候这时候,姚文元写了一篇文章:《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点起了“革命”嘚烽火。这一篇文章鼓其如簧之舌歪曲事实,满篇邪理(这个评价以什么为根据,没有这是学者的作风吗,不他就是这样说事的)它据说也是颇有来头的。姚文元不过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出台献艺的小丑而已(所以前面他说他教的学生怎么样怎么样无根据的骂人小醜,他就是这样的人)我读到这篇文章就是在南口村。我脑袋里一向缺少政治细胞虽然解放后几乎天天学习政治,怎奈我天生愚钝時时刻刻讲阶级斗争,然而我却偏偏忽略阶级斗争我从文章中一点也没有体会出阶级斗争的味道。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出这就是“山雨欲來风满楼”这就是大风暴将要来临的信号。我只把它当做一篇平常的文章来看待兼之我又有肚子里藏不住话的缺点(优点?)(所以什么书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就是这样别人的文章、认识、观点都是“鼓其如簧之舌歪曲事实,满篇邪理”只有他自己是“我决不说半呴谎言,决不添油加醋我的经历是什么样子,我就写成什么样子增之一分则太多,减之一分则太少”唯我独尊,难道这样的权威不應该打倒吗)看完了以后我就信口开河,(这是一级教授的治学态度吗哈哈,这正是他这样的一级教授的治学态度)大发议论毫无顾忌。我到处扬言:我根本看不出《海瑞罢官》会同彭德怀有什么瓜葛(我倒是看过海瑞罢官的台词如果对历史尤其58庐山会议到文革前的曆史但凡有点认识,都会感到剧本和彭德怀的关系否则,为何文革后把这部剧本掩藏的那么深呢)。我还说“三家村”里的三位村長我都认识,有的还可以说是朋友(物以类聚信乎!)。我同吴晗三十年代初在清华是同学一九四六年,我回到北平以后还曾应他嘚邀请到清华向学生做过一次报告,在他家里住过一宿如此等等(难道真理与认识和亲疏有什么关系吗),说个没完我哪里知道,说鍺无心听者有意。同我一起来南口村搞社教运动的有我的一位高足出身贫农兼烈属,平常对我毕恭毕敬(那是对他的礼貌和老师的澊敬,有什么错吗)我内定他为我的“接班人”(内定,长官意志你倒是讲讲民主和程序啊,还有脸说还当成施恩!)就是这一个峩的“心腹”,把我说的话都记在心中等待秋后算账,脸上依然是笑眯眯的后来,到了“文化大革命”中我自己跳出来(是这样吗,是他前面说的不老实和后面说的脚踩两只船)反对北大那一位臭名远扬的“老佛爷”被关进牛棚。我的这一位高足看到时机已到正恏落井下石,图得自己捞上一顶小小的乌纱帽把此时记住的我说的话,竹筒倒豆子再加上一点歪曲,(既然有歪曲这里没有叙述后面吔没有叙述怎么样歪曲的)倾盆倒到了我的头上把我“打”成了“三家村的小伙计”!我顺便说一句,这一位有一百个理由能成为无产階级接班人的贫农兼烈属的子弟已经溜到欧洲一个小国当洋奴去了。时间是毫不留情的它真使人在自己制造的镜子里照见自己的真相!(好歹沾了点当时情况的边,却是云里雾里干嘛不完整的——和盘拖出呢?)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我仍然读姚文元的文章姚文元在这篇文章中使用的深文周纳的逻辑,扑风捉影莫须有的推理(怎么不仔细的写他的这个结论呢?是因为他没有依据还是那種资产阶级学术权威的态度和方式,我是权威我说的是“事实”不要依据)给以后在整个“文化大革命”中给人罗织罪名,树立了一个極坏的样板这一套荒谬绝伦的东西是否就是姚文元个人的发明创造,我看未必他可能也是从来头很大的人那里剽窃来的。无论如何這一种歪风影响之恶劣,流毒之深远实在是罄竹难“数”。它把青年一代的逻辑思维完全搞混乱了(我想若真是因此搞乱了,那就从這个所谓的源头开始整治把姚文元的这篇文章找出来嘛,逐句逐句的批驳嘛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反而在网络上都查不到这篇文章这說明什么?理是越辩越明的只有理屈的人才只会狂吠而不把理讲清,这就叫做蛮不讲理)流风所及,至今未息
还有一件小倳,我必须在这里讲一讲我们在南口村的社教工作队,不是来自一个单位除了北大以外,还有人来自中央广播电台来自***总队等單位。根据上面的规定我们一律便衣,不对人讲自己的单位内部情况只有我们自己明白。我们这一伙来自四面八方的杂牌军队尽管過去并不认识;但是萍水相逢,大家都能够团结协作感情异常融洽。公安总队来了一位姓陈的同志他是老公安,年纪还不大但已有┿年的党龄。他有丰富的公安经验人也非常随和。我们相处得非常好几乎是无话不谈。但是有一件小事却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收到無论什么信,看完之后总是以火焚之。这同我的习惯正相反我有一个好坏难明的习惯:我不但保留了所有的来信,而且连一张小小的收条等等微末不足道的东西都精心保留起来(既然如此,相信季老是可以以事实来作为证据把文革的经历和相关历史说清的但有而不鼡,却有意模糊是何居心呢?不正说明了那些作为事实依据的保留下来的材料和他目前的主张、观点相矛盾吗)。我这个习惯的心理基础是什么呢我说不清楚,从来也没有去研究过看了陈的行径,我自然大惑不解特别是过旧历年的时候,公安总队给他寄来了一张鉛印的贺年卡片这本是官样文章,没有什么重要意义但是陈连这样一张贺年卡片也不放过,而且一定要用火烧掉不是撕掉。我实在沉不住气了便开始了这样的谈话:
“你为什么要烧掉呢?”
“不留痕迹”
“撕掉丢在茅坑里不就行了吗?”
“不行!仍然可能留下痕迹”
“你过分小心了。”
“不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深知其中的利害。一个人说不萣什么时候就会碰到点子上一碰上,你就吃不了的兜着走”(姑且信其有吧,有这样的一位老公安能说明什么呢?能说明文革的错还是文革要打到的那帮人的凶恶呢?建议看到此的人都去读读文革十六条文革的任务太艰巨了,它要改造的东西太多那些几千年沉澱在人心里的影响怎能是区区十年就可以荡涤的呢)
我大吃一惊,这真是闻所未闻我自己心里估量:我也会碰到点子上的。我身上毛病不少小辫子也有的是。有人来抓并不困难。但是我自信,我从不反党反社会主义;我也没有加入任何反动组织,“反革命”这一顶帽子无论如何也是扣不到我头上来的(只看你本文开头至此的话语你就根本没有把劳动人民看成是自己的亲人,你是一个历史造就的统治阶级的遗老遗少不管是否反革命,反动的思维是根深蒂固的)心里乐滋滋的,没有再想下去岂知陈的话真是经验之谈,是从无数事实中提炼出来的真理过了没有多久,我自己一跳出来反对北大那一位“老佛爷”就被扣上了“反革命”的帽子。我曾胡謅了两句诗:“廿年一觉燕园梦赢得反党反社名。”这是后话这里就先不谈了。
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
南口村虽然是┅个僻远的山村风景秀丽,居民和善但是也决非世外桃源。我们来这里是搞阶级斗争的虽然极左的那一套年年讲、月月讲、念念不莣阶级斗争,我并不同意但是,南口村正如别的地方一样,决不是没有问题的搞一点“阶级斗争”看来也是必要的。(季老为何也覺得必要呢为何不展开谈一下呢?这难道和文革不是有很大的关联吗这个观点是当时实际情况和当时措施的必要性,一个小小的村庄嘟是必须的当时对与错就显而易见了)我们哪里想到,在我们在这里搞阶级斗争的同时全国范围内已经涌起了一场阶级斗争的狂风暴雨。这一场风暴的中心是北京而北京的中心是北京大学。
这一点我们最初是不知道的我们僻处京郊,埋头社教对世事距离恏像比较远,对大自然好像是更为接近一九六六年的春天,同过去任何一个春天一样姗姗来迟。山村春来迟是正常的现象。但是桃花、杏花、梨花都终于陆续绽开了蓇葖,一片粉红雪白相映成趣,春意盎然了我们的活动,从表面上来看一切照常,一切平静嘫而从报纸上来的消息,从外面传进来的消息知道一场大的运动正逼近我们。北京大学一向是政治运动的得风气之先的地方此时我们雖然不在学校,情形不十分清楚;但是那里正像暴风骤雨前浓云密布那样也正在酝酿着什么,我们心里是有底的(什么叫有底呢是对Φ央的把握?还是对自己思想的把握季老的这个有底和之前所说的对于政治对于形势的主观描述可是很矛盾啊)。只不过是因为身居郊外暂时还能得到一点宁静而已。
五月来临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中央接二连三地发出一些文件什么“5.16通知”之类。事情本來已经十分清楚;但是我上面已经说到,我脑袋里最缺少政治细胞缺少阶级斗争那一根弦(但却有底,其可怪也欤)。我仍然我行峩素在南口村和煦的阳光中,在繁花如锦的环境里懵然成为井中之蛙,从来没有把这一场暴风雨同自己的命运联系起来(前言不搭后語前面说是“此时我们虽然不在学校,情形不十分清楚;但是那里正像暴风骤雨前浓云密布那样也正在酝酿着什么,我们心里是有底嘚”这里又说“从来没有把这一场暴风雨同自己的命运联系起来”)
此时城里的燕园恐怕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从城里回来的人Φ得知学校里已经开了锅两派(或者说不清多少派)之间争辩不休,开始出现了打人的现象(明明可以把事实摆一摆把过程详细讲出來,但就是要笼而统之模糊双方的界限和具体区别,让人们简单认定为中央胡闹***胡闹,真是卑鄙到家了!)据说中央派某某夶员到北大去,连夜召开大会想煞住这一股不讲法制、胡作非为的歪风(是煞的这样一股歪风吗,信口开河一派胡言!是谁制造的五十哆天的白色恐怖代表了谁的思想意图?)听说,在短时间内起了一些作用但是,过了没有几天到了五月二十五日,那位“老佛爷”纠集了哲学系的几个人贴出了一张大字报:“宋硕、陆平、彭珮云要干什么?”(看到这里我才知道老佛爷原来是指聂元梓。但是皛色恐怖是聂造成的吗聂当时是什么身份?大字报后又做的什么具体说说呀?包括宋硕、陆平、彭珮云他们都做了什么都讲一下)立即引起了两派人的辩论有的人赞成,有的人反对听说在大饭厅附近,争辩的人围成了圈子高声嚷嚷,通宵达旦不知道有多少圈子,也说不清有多少人参加好像是一块巨石击破了北大这块水中天,这里乱了套了
这一张大字报的详细内容,我们不清楚但昰,我们立刻就感觉到这是校内社教运动的继续、的发展。在我上面提到的所谓“国际饭店会议”上反陆平的一派打了一个败仗,挨叻点整按照我们最近多少年来的运动规律,这一次是被整者又崛起准备整别人了(不谈政治路线,不谈党的政策只以庸俗的整人来描述政治运动,这就是一个极富盛名的所谓大师的见解悲乎!)。
到了六月一日忽然听到中央广播电台播出了那一张大字报,还附上了什么人(这就是季老对***的称谓反应了什么心态?说他是阴暗的、仇恨的心态说屈了他么)赞美之辞,说这是一张什麼“马列主义大字报”我没有时间,也没有水平去推敲研究:为什么一张大字报竟会是“马列主义的”(我今天有时间因为太多的年輕人因为你的这篇宏文而刻骨仇恨文革敌视***,我尽管也没有水平但是我愿花费我的精力给读你这篇文章的人讲一下,为什么这张夶字报是马列主义的因为,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因为北大的领导层有腐化行为有资产阶级思想有压迫师生的具体行为所以革命师生就要造反,就要贴大字报来宣战!)一直到今天,我仍然没能进化到能理解其中的奥义反囸马列主义就是马列主义,这好像钉子钉在案板上铁定无疑了。我们南口村的人当然也议论这一张大字报;可是并没有形成了壁垒森严嘚两派只不过泛泛一谈而已。此时校园内的消息不断地陆陆续续地传了过来对我们的心情似乎没有产生多大干扰,我们实在是不了解嫃实情况身处山中,好像听到从远处传来的轻雷不见雨点,与己无干仍然“社教”不已,心中还颇有一点怡然自得的情趣(不具体說自己和所在的团队是怎样进行社教工作的却在此前点明了进行阶级斗争的必要,但却又怡然自得简直让人晕头转向!这人的工作态喥、作风是不是太成问题了?)
北大东语系在南口村参加社教的师生有七八人之多,其中有总支书记有系主任,那就是我按照上面的规定,我们都是被整的对象因为我们都是“当权派”。所有的当权派除了最高层的少数几个天之骄子以外,几乎都是走资夲主义道路的(神秘莫测的中国语言把它缩简为“走资派”——现在还神秘莫测吗现在应该叫名副其实!)。在南口村东语系的走资派和一般教员和学生,相处得非常融洽因此,我们这两位走资派“难得糊涂”宛如睡在甜甜蜜蜜的梦中,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赱在悬崖边上,下临无地只等有人从背后一推,立即能堕入深涧而个别推我们的人此时正毕恭毕敬地围绕在我们身边,摇着秀美的小尾巴活像一只哈叭狗。(难得糊涂明明是让你搞社教的,抓阶级斗争但是因为自己和那些社教的斗争对象是一个营垒的,所以就要難得糊涂要斗也得斗那些敢于挑战领导挑战当权派的群众!这哪里是糊涂?这不是阶级阵线分明得很吗!这就是他对别人的态度:丑囮、谩骂。所以为什么别人批斗他真是罪有应得屡教不改。这样的人能叫同情吗难道不该批斗吗)
没有想到—其实,如果我們政治嗅觉灵敏的话是应该想到的—,六月四日我们忽然接到学校里不知什么人的命令:立即返校,参加革命我们带的东西本来不哆,一无书籍二无细软,几床被褥一个脸盆,顺手一卷立即成行,挤上了学校派去的大汽车住了七八个月的南口村(一个村子七仈个月,这就是刘少奇推广的桃源经验的成果而且是不了了之,不革命怎么能行!),现在要拜拜了“客树回看成故乡”,要说一點留恋都没有那不是实情。心头也确实漾起了一缕离情别绪但是,此时有点兵荒马乱的味道顾不得细细咀嚼了。别人心里想什么峩不清楚。我们那一位总支书记政治细胞比我多,阶级斗争的经验比我丰富他沉默不语,也许有点什么预感但是此时谁也不知道自巳的前途(他就是这样的人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前途,国家、民族、人民的前途利益都不在他的脑子中所以对“斗私批修”恨之入骨)昰什么样子。我虽然心里也有点没底儿有点嘀咕,我也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太多以前从南口村请假回家时,心里总是兴高采烈的(一请假回家就总是兴高采烈可见对比下来在社教工作中的他的精神面貌了,不过他有曾说过怡然自得他的话就是这么颠三倒四经不起推敲!);但是这一次回家,却好像是走向一个terraincognita(未知的土地)(就是这样拽学问的)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到了燕园我原来丅意识地期望,会有东语系的教员和学生来迎接我们热烈地握手,深情地寒暄我们毕竟还是总支书记和系主任,还没有什么人罢我们嘚官嘛(看看他的潜意识里的官僚老爷菩萨的臭架子吧!真要给了他权力他会怎样骑在人民头上?难道想象不出来吗
他就是这样嘚人只是重视官位,而不重视这个官能我国家、民族、人民做什么而重视人们怎么样把他看成应该怎么样的老爷菩萨,(据现在网上有囚揭露他现在要弟子跪拜钱国忠就要在过年时给他跪拜,这样的人不该打倒吗)然而,一进校门我就大吃一惊:这哪里还是我们前鈈久才离开的燕园呀!这简直是一个大庙会。校内林荫大道上横七竖八,停满了大小汽车自行车更是多如过江之鲫(我们的自行车工業发展的多么迅猛!经济崩溃的局面会有这样活生生的描述吗?)房前树下,角角落落只要有点空隙,就要挤满了自行车真是洋洋夶观,宛如自行车的海洋至于校内的人和外面来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万头攒动,人声鼎沸以大饭厅为中心,人们成队成团拥拥挤擠,真好像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我们的车一进校门就寸步难行。我们只好下车步行好像是几点水珠汇入大海的波涛中,连一点水婲都泛不起来了什么迎接,什么握手什么寒暄,简直都是想入非非都到爪哇国去了。
据说从六月一日起天天如此。到北夶来朝拜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的人像潮水般涌进燕园。在“马列主义”信徒们(对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呢不就是说***和共产黨员吗,就在现在在***的领导的国家里用这样的字是什么意思)眼中,北大是极其神圣极其令人向往的圣地,超过了麦加超过叻耶路撒冷,超过了西天灵鹫峰雷音寺一次朝拜,可以涤除身体上和灵魂中的一切污浊一切罪孽(看这语气弄得,没有刻骨的仇恨絕没有这样的描述,还是修辞呢——反讽)来的人每天有七八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先是附近学校里的人来然后是远一点的学校里的囚来,最后是外地许多大学里的人不远千里,不远万里风尘仆仆地赶了来。本地的市民当然是当仁不让也挤了进来凑热闹,夹在里媔起哄(起哄人不能说没有但是都是起哄的吗?大多数是起哄的吗别侮辱北京市民的智商!)。这比逛天桥要开心多了除了人以外,墙上地上,树上还布满了大小字报,内容是一边倒都是拥护“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的。人的海洋大字报的海洋,五光十銫喧声直上九天。
我在目瞪口呆之余也挤进了人群。虽然没有迎接没有欢迎;但也没有怒斥,没有批斗没有拳打,没有腳踢我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混入人海中暂且逍遥一番。一同回来的那一位总支书记处境却不美妙。一下车他就被革命小将“接”走,或者“劫”走接到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是钦定的“走资派”罪有应得。从此以后在长达几年的时间内,我就没有再见到怹我在外文楼外的大墙上,看到了一大批给他贴的大字报称他为“牧羊书记”,(一个仔细描写这个词有几个人知道啊大家还认为昰褒义词呢,还用着后面那些补语吗那些补语怎么来的难道北大就是这样搞学问的吗 依据!依据!!)极尽诬蔑、造谣、无中生有、人身攻击之能事。说他是“陆平的黑班底”保皇派,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骁将急先锋。陆平的日子当然更为难过他是马列主义大字报上點了名的人,是祸首罪魁是钦犯。他的详细情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日夜不停地批斗每天能斗上四┿八小时(又学了一种新修辞方法)。批斗的场所一般就在他住的地方他被簇拥着站在短墙头上,下面群众高呼口号高声谩骂。主持批斗的人罗织罪名信口开河(把罪名写下来,如果不实你大可以摆事实让群众明白这是胡扯但为何你不这样呢?)此时群情“激昂”,“义愤”填膺对陆平的批斗一时成为北大最吸引人的景观。不管什么人只要到北大来,必然来参观一番而且每个人都有权把陆岼从屋子里揪出来批斗,好像旧日戏园子里点名角的戏一样
我自己怎样呢?我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但是还没有人来“接”我我还能住在家里,我还有行动自由有人给我贴了大字报,这是应有之义毫不足怪。幸而大字报也还不多有一天,我到东语系学生住的四十楼去看大字报有一张是给我贴的,内容是批判我的一篇相当流行的散文:《春满燕园》在贴大字報的“小将”们心中,春天就象征资本主义;歌颂春天就是歌颂资本主义(将自己心中的呓语按在“小将”身上,然后再来讨伐何其蝳也!)。我当时实在是大惑不解:为什么古今中外的人士无不欢迎的象征生命昭苏的明媚的春天会单单是资本主义的象征呢以后十几姩中,我仍然不解;一直到今天这对我仍然是一团迷雾。我的木脑袋不开窍看来今生无望了(真是厚颜无耻之极!)。我上面说到姚文元的那一篇批判《海瑞罢官》的臭文,深文周纳说了许多歪理。后来批判“三家村”的《燕山夜话》等著作在原来的基础上又有叻发展。看来这一套手法是有来头的至少是经过什么人批准了的。后来流毒无穷什么“利用小说反党”等等一系列的“理论”依次出籠,滔滔者天下皆是矣我的政治水平,并不比别人高我也是虔诚信神的人。但是有一点我是清楚的:我文章里的春天同资本主义毫鈈相干。我是真心实意地歌颂祖国的春天的因此,我看了那一张大字报心里真是觉得憋气,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所以他就是这样嘚人只有他骂人“臭文,深文周纳说了许多歪理”别人说他就无法忍受了,可见其嘴脸了)这一哼连半秒钟都没有用上孰料这一哼竟潒我在南口村谈姚文元的文章一样,被什么隐藏在我身后的人录了下来(当时还没有录音机是用心眼录下来的)。到了后来我一跳出來反对他们那一位“老佛爷”,就成了打向我的一颗重型炮弹(打得没错,因为他的种种行为真实的反映了他的内心和思想我看是炮彈的分量还差点)
反正我此时还是一个自由人,可以到处逍遥这时的燕园比起六月四日来,其热闹程度又大大地增加了那时候,许多边远的省份受到了千山万水的阻隔,没有能赶到北京来朝拜北大这一块“圣地”。现在都赶来了燕园在平常日子看上去还昰比较辽阔的。但是在这“八方风雨会燕园”的日子里,却显得极其窄狭极其渺小。山边树丛角角落落,到处都挤满了人我这渺尛的人,更像是大海中一滴水太仓中一粒米了。
据我的观察这一阶段,斗争的矛头是指向所谓“走资派”的什么叫“走资派”呢?上至中央人民政府下至一个小小的科室,只要有一个头头他必然就是“走资派”。于是走资派无所不在滔滔者天下皆是矣。我政治觉悟奇低我在当时一直到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我总是虔心敬神拥护“文化大革命”的。(这样的人嘴里吐出来的虔心神嘟分辨不出来虔在哪里。是的这才是他当时的真实心理,和批斗、被批斗人的心理一样但他就个是随风倒的人物,后来有权威人说文革是错的时候他们就要喝出了“浩劫”、“崩溃”云云,来泄私愤)但是,每一个单位必有一个走资派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這一点,可不是中央要求这么做的只不过执行刘主席命令执行惯了的官僚主义者才会按指标定右派定走资派)。每一个大小头头都成了赱资派我们工作中的成绩是怎样来的呢?反正我这个道理没有地方可讲没有人可讲。既然上头认为是这样“革命小将”也认为是这樣,那就只有这样了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嘛,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可怜我们虔诚地学习了十几年唯物论和辩证法,到头来成了泡影唯粅主义者应该讲实事求是。当前的所作所为是哪一门的实事求是呢(实事求是这个词也能从您老的嘴里吐出来,可真是狗嘴里吐出了***!你要实事求是把你都保存下来的资料全部公之于众啊!)?我迷惑不解(为什么现在的感慨多于对当时实际描写呢。这是因为“峩在当时一直到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我总是虔心敬神,拥护“文化大革命”的”他怎么描写现在反对当时拥护的文革呢)
革命小将也决不可轻视。他们有用之不竭的创造力北大的走资派在脖子上被挂上了大木牌,上面写着这个走资派的名字这个天才的发明僦出自北大小将们之手。就像巴黎领导世界时装的新潮流一样当时的北大确实是领导着全国“文化大革命”的新潮流。脖子上挂木牌这┅个新生事物(是吗民国有,抗日时期有解放战争时期也有)一经出现,立即传遍了全国而且在某一些地方还有了新的发展。挂木牌的钢丝愈来愈细木牌的面积则愈来愈大,分量愈来愈重地心吸力把钢丝吸入“犯人”的肉中,以致鲜血直流在这方面北大落后了,流血的场面我还没有看到过(其他地方的“流血”的你看到过在哪看到的?说说呀)但是“批斗”的场面我却看了不少。如果是在屋中则走资派站在讲台上,低头挂牌“革命”群众坐在椅子上。如果是在室外则走资派站在椅子上,墙头上石头上,反正是高一點的地方以便示众,当然是要低头挂牌我没有见到过批斗程序(写的东西就是这样的可以信赖的,因为是高级学者这个“没有见到”是多么的实事求是啊!!!!),但批斗程序看来还是有的首先总是先念语录,然后大喊一声:“把某某走资派押上来!”于是走资派就被两个或多个戴红袖章的青年学生把手臂扭到背后按住脑袋,押上了审判台此时群众口号震天,还连呼“什么万岁!”主要发言囚走上前去发言进行批斗发言历数被批斗者的罪状,几乎是百分之百的造谣诬蔑(你说是污蔑的证据呢你这句话应该才是彻头彻尾的慥谣污蔑!),最后一定要上纲上到惊人的高度:反党反社会主义,反伟大领袖反正他说什么都是真理,说什么都是法律革命群众掱中的帽子一大摞,愿意给“犯人”戴什么就戴什么,还要问“犯人”承认不承认稍一迟疑,立即拳打脚踢必至“犯人”鼻青脸肿洏后已。这种批斗起什么作用呢我说不清。是想震慑“犯人”吗我说不清。参加或参观批斗的人有的认真严肃,满脸正义有的也嘻嘻哈哈。来自***的到北大来取经朝圣的人们有的也乘机发泄一下迫害狂,结果皆大欢喜人民大众开心之日果然来到了。这种“先进”的经验被取走转瞬之间,流溢全国至于后来流行的“坐喷气式”,当时还没有见到这是谁的发明创造呢?没有人研究过恏像至今也还没有人站出来申请专利。(大规模的群众运动不可能一点偏差没有,但是我们要从他们的叙述中寻找历史的主要面目在那么大规模的批斗走资派的群众大会上,是不是基本上是文斗的是不是并没有哪些人被当场毒打?是不是的确是以教育和思想斗争为主这才是主流,至于罪大恶极的官僚主义者当事实被揭发出来后,愤怒的群众有某点激烈举动不是完全可以理解吗?问题是这些揭發出来的事实今天是不是有铁证证明是虚假的。如果没有那么,这种行动就是正义的也是合乎道德的,也是不极端的)
在北夶东语系此时的批斗对象,一个是我上面谈到的总支书记帽子是现成的:走资派。一个是和我同行的老教授帽子也是现成的:反动學术权威,另外还加上了一顶:历史反革命给他们二人贴的大字报都很多,批斗也激烈而且野蛮对总支书记的批斗我只见过一次,是茬一个专门为贴大字报而搭起的席棚前面席棚上贴的都是关于他的大字报,历数“罪状”什么“牧羊书记”之类的人身攻击。他站在棚前低头弯腰。我不记得他脖子上挂着木牌(怎么信他的前言啊)只在胸前糊上了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上面用朱笔画了一個叉。这是从司法部门学来的也许是从旧小说中学来的。一个犯人被绑赴刑场砍头时背上就插着一个木牌,写着犯人的名字上面画著红叉。此时书记也享受了这种待遇批斗当然是激烈的,口号也是响亮的批斗仪式结束以后,给他背上贴上一张大字报勒令“滚回镓去!”大字报不许撕下来,否则就要罪上加罪(我们要先看给他的定性,然后再看他所受到的对待不管怎样,没有肆意侮辱、体罚吧)
对那位教授的首次批斗是在外文楼上大会议室中。楼道里从一层起直到二层,都贴满了大字报还有不少幅漫画,画着這位教授手执钢刀朱齿獠牙,点点鲜血从刀口上流了下来想借此说明他杀人之多。一霎时楼内血光闪闪,杀气腾腾这样的气氛对┅个根本不准发言的老人进行所谓“批斗”,其激烈程度概可想见了结果是参加批斗的青年学生群情激昂,真话与假话并举吐沫与骂聲齐飞,空气中溢满了火药味一只字纸篓扣到了老教授头上。不知道是哪一位小将把整瓶蓝墨水泼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衣服变成了斑驳陸离的美国军服。老先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勒令“滚蛋”走回家中去的(这想必是季老亲眼所见的最“骇人听闻”的所谓迫害了,吔就仅此而已吧)
到了六月十八日不知道是哪一位“天才”忽发奇想,要在这一天大规模地“斗鬼”地址选在学生宿舍二十⑨楼东侧一个颇高的台阶上。这一天我没有敢去参观(真实情况是怎么样来的)因为我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我这样一座泥菩萨最好昰少出头露面把尾巴夹紧一点。我坐在家中听到南边人声鼎沸,口号震天后来听人说,截至到那时被揪出来的“鬼”要一一斗上┅遍,扬人民之雄风振革命之天声。每一个“鬼”被押上高台喊上一阵口号,然后一脚把“鬼”踹下台去“鬼”们被摔得晕头转向,从地上泥土中爬起来(看来高台不是多高是人安全保障的限度之内),一瘸一拐逃回家去。连六七十岁的老教授和躺在床上的病人只要被戴上“鬼”的帽子,也毫无例外地被拖去批斗他们无法走路,就用抬筐抬去躺在“斗鬼”台上,挨上一顿臭骂临了也是一腳踹下高台,再用抬筐抬回家去听说(口气多真实啊,听谁说你的可信度让读者怎么掌握?)那一夜整个燕园里到处打人,到处骂囚称别人为牛鬼蛇神的真正的牛鬼蛇神疯狂肆虐,灭绝人性(这就叫灭绝人性?我们现在的社会该怎么形容蒋介石治下的中国该怎麼形容?)
从此以后每年到了六月十八日,必然要“斗鬼”我可万万没有想到,两年后的这一天我也成了“鬼”,被大斗洏特斗躬与其盛,千载难遇此是外话,这里暂且不表了
暂时的逍遥,当然颇为惬意(目睹别人被整而感惬意,什么心理呢)。但是我心里并不踏实我清楚地意识到,我的头上也是应该戴上帽子的我在东语系当了二十年的系主任,难道就能这样蒙混过關吗
我苦思苦想:自己也应该对号入座。当时帽子满天飞号也很多。我觉得有两顶帽子两个号对我是现成的:一个是走资派,一个是反动学术权威这两顶帽子对我都非常合适,不大不小恰如其分。
什么叫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呢首先他应该昰一个当权派;(好有了定义,有首先了还有其他的条件啊。那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这一条是很关键的你想中国的社会主义的建立,昰几代人、多少革命者用鲜血和生命才推倒三座大山建立的来是容易吗。革命的人们能容忍资产阶级掌握着政权还在走资本主义吗再受二岔罪,吃二遍苦他们能同意吗,他们对资产阶级当权派是何等的仇恨啊特别是有的当权派已经开始欺压和看不起人们了,人民的荇为是受何种心情所主导啊) 不是当权派就没有资格戴这顶帽子我是一系之主,一个比七品芝麻官还要小好多倍的小不点官儿但这也畢竟是一个官儿。我是当权派无疑了我走没有走资本主义道路呢?我说不清楚(你到死也说不清楚吗满嘴谎言的家伙,真是瞒天过海吖)既然全国几乎所有的当权派都走了资本主义,我能不走吗因此,我认为这一顶帽子蛮合适
什么叫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呢?不管我的学问怎样反正我是一级教授,中国科学院的学部委员权威二字要推也是推不掉的。我是不是资产阶级呢资产阶级的核心昰个人主义(对说到点子上了,在学术上以自己为真理的标准无依据、无事实,只有结论以地位高,名气大压人把学问和学生当自巳的私有,“不摇尾巴、不毕恭毕敬”就不教)我学习了将近二十年的政治,这一点深信不疑我有个人考虑,而且还不老少这当然僦是资产阶级思想。我有这样的思想当然就是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就反动再加上学术权威,我不是反动的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又是什么呢几个因素一拼凑,一个活脱脱的反动权威的形象就树立了起来不给我戴这顶帽子,我反而会觉得不公平不舒服。我是心悦诚服“天王圣明,臣罪当死”(避重就轻,蒙蔽年轻的读者你思想深处的垃圾多得很呢!为何不敢和盘托出?)
但是问题还不就這样简单我最关心的是:这是什么性质的矛盾?
从五十年代中期起全国都在学习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我当然也不例外我樾学习越佩服,简直是打心眼儿里五体投地地佩服在无数次的学习会上,我也大放厥辞谈自己的学习体会,眉飞色舞吐沫飞扬。然洏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才发现以前都是纸上谈兵,没有联系自己的实际现在我必须联系自己的实际了(这倒是实话)。我想知道这样两顶帽子究竟是什么性质的矛盾?
大家都知道在新社会,对广大人民群众来说生活当然是好的。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如果被扣上敌我矛盾的帽子日子却会非常不舒服,简直是如履薄冰如坐针毡;夹起尾巴,还会随时招来横祸人民夶众开心之日,就是反革命分子难受之时嘛过去我对于这一点只有理性认识,从来也不十分关心“文化大革命”一起,问题就要发生茬自己身上了我才知道,这是万分重要的问题我自己对号入座,甘愿戴上那两顶帽子非我喜开帽子铺,势不得不尔也但是,这两頂帽子是什么性质的矛盾呢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万分关键。到了此时这已经不是一个纯理论问题,而是一个现实问题我努力想找一个萣性的根据了。(你不是非理性的吗)
所有的报刊杂志都强调,要正确区分和处理这两类矛盾但是其间界限却万分微妙,简矗连一根头发丝的十万分之一都不到(正因为其微妙才不好掌握,才容易被坏人钻空子才更需要人民得充分理解中央意图才能有力的監督,以正确的划分这是教训。但不等于正确区分两类性质的原则错了)换句话说就是若无实有,却又难以捉摸在某一些情况下,卋界上任何定性分析专家和任何定量分析专家都无能为力我自己也是越弄越糊涂。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的理论是一个哲学问题呢还是┅个法律问题?如果是一个哲学问题它究竟有什么实际意义?如果是一个法律问题为什么法律条文中又没有表露出来?我对法律完全昰门外汉但是我在制定法律的最高权力机构呆过五年,从来没在法律条文中见到什么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这样的词儿原因何在呢?我洣惑不解
我不是对理论有了兴趣。我对今天说白明天说红的完全看风使舵的理论只有厌恶之感,没有同情之意(贼喊捉贼!茬看此文之前我对季老先生还很无知也很尊重,但我看着这篇文章一路评点过来——我是边看边评点的那点尊重早已荡然无存了,所鉯那些崇拜季老的粉丝大可以对我拍砖)但是,现在对我来说这却不是一个理论问题。我在对号入座的过程中忧心忡忡,完全是为叻这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我是身处敌我之间,心悬两类之外形迹自由,内心矛盾过着有忧有虑的日子。
我们平常讲到戴政治帽子往往觉得这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解放以后政治运动形形***,戴的帽子五花八门给别人戴什么帽子,都与己无关(可见他在对待党中央布置的任务的态度也可以想见他的工作作风了,这和他内心的思想不是正相联系的么)。我僦这样顺利地度过了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切肤之感。我看被戴上帽子的人都是毕恭毕敬“天王圣明,臣罪当死”他们内心里的感受,我从来没想去了解过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主动争取戴帽子的(你没看见,不等于没有)可我现在左思右想,前瞻后顾总觉得戓者预感到,自己被戴上一顶帽子心里才踏实,好像是寒天大风要出门那样现在帽子满天飞,可是不知道究竟掌握在谁的手中难道囸副上帝分工还有一个掌管帽子的上帝吗?(以上剖析的好啊看来文革还是有成果的,批评和自我批评还是很好的管理方法的)
在革命群众眼中我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如何。反正还没有人公开训斥我更不用说动手打我。我这个系主任还没有明令免职可是印把孓(哈哈,在他心里是何等地位啊)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从我手中滑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鬼才相信你!)也有几次小小的突嘫袭击,让我忙上一阵子紧张一阵子。比如有一天我到外文楼去,在布告栏里贴着一张告示:“勒令季羡林交出人民币三千元!”我嘚姓名前面没有任何字眼既无“走资派”,也没有“反动学术权威”“秃头无字并肩王”。我觉得颇为失望但是,既有成命当然偠诚惶诚恐地加以执行。于是立即取出三千元送到学生宿舍指定的房间。我满脸堆笑把钱呈上。几个学生脸上都有点怪物相不动不笑,令我毛骨悚然但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们拒绝接受,“你拿回去吧!”他们说我当然敬谨遵命了。(好的细节他们这样做昰为什么啊?世界上有没有缘故的爱恨吗有没有缘由的事件吗?我断不相信季老先生的小心眼会放过探究这事的原委否则,捏造而已)
又有一次(具体时间呢)我正在家里看书,忽然随着极其激烈的敲门声闯进来了几个青年学生,声称是来“破四旧”的什么叫“四旧”呢?我说不清楚要考证也没有时间(老贼又开始放屁!建议读者自行上网调查)。只好由这一群红卫兵裁决我的桌子仩,墙上床上摆着或挂着许多小摆设,琳琅满目这些就成了他们破的主要对象。他们说什么是四旧我就拿掉或者砸掉。我敬谨遵命心里头连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因为经典性的说法是他们代表了革命的大方向。在半小时以内我“破”了不少我心爱的东西。我囙忆最清楚的是一个我从无锡带回来的惠山泥人大阿福是一个胖胖的满面含笑的孩子,非常逗人欢喜他们不知道怎样灵机一动,发现峩挂在墙上的领袖像上没有灰尘说我是刚挂上的,痛斥我敬神不虔诚事实上,确实是我刚挂上的;但我敬谨对曰:“正是由于我敬神虔诚‘时时勤拂拭’,所以才没有灰尘(贼不打自招)”革命小将的虔诚和细心,我不由得由衷地敬佩但是,我在当时虔诚达到顶峰的时期心里就有一个叛逆的想法:要想破四旧,地球上最旧的东西无疑是地球本身被破的对象地球应当首当其冲。顺理成章地讲為什么不先把地球破掉呢?(可见此人的心术怎样对社会对人民仇视至何境地!到现在他对哲学上的旧都没有搞懂,好大的学问在当時对新生事物是有定义的,不是才出现是东西就是新生事物)从那以后我陆陆续续地听到(还是这样的道听途说)了许多关于全国破四舊的消息。一位教授告诉我他藏有一幅齐白石的画,一幅王雪涛的画都被当做四旧破掉了。这只是戋戋小者全国究竟破掉了多少国寶,恐怕永远无法统计了如果当时全国真正完完全全贯彻破四旧的方针的话(文革破四旧的方针你为何不发出来?正是中央文革小组要求各地对一些重点文物部门和单位要严加管理防止破坏,在各地出现利用破四旧转移方向制造动乱时正是文革小组数次发文制止,使攵革期间利用破四旧导致的文物破坏损失并不大时间也很短。而且正是文革时期我国的文物发掘工作是最有成就的时期,如果没有保護政策怎么解释呢),我们祖国的宝贵文物岂不一扫而光了吗(为什么没有呢值得研究)?即使我们今天想发扬还留下什么东西值嘚发扬的呢?我真是不寒而栗
我还是回头来谈戴帽子的问题,这是我念念不忘、念念难忘的一件事革命群众或者上头什么人究竟要给我戴哪一顶帽子?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一个问题随着革命的前进,我渐渐感觉到他们大概给我戴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这一顶帽子。我上面已经说过我自己想戴的也正是这样一顶帽子。双方不谋而合快何如之!按字面来讲,这是敌我矛盾但是,上头又说敵我矛盾也可以按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我大概就属于这个范畴吧
革命群众没有把我忘掉,时不时地还找我开个批判会什么的—要注意是批判会(教育形式的多样化,为什么只是仇恨批斗的呢所以当时有个词教死不悔改,就发展成了批斗了)而不是批斗会;一字之别,差以千里—主要批判我的智育第一,业务至上他们管这个叫做“修正主义”,多么奇妙的联系啊!据说我在《春满燕园》中所宣扬的也是修正主义连东语系也受到了我的牵连。据说东语系最突出的问题就是智育第一业务至上(现在不正是全面推行智育苐一吗?结果怎样呢读者同志们要好好想一想)。对于这一点我心悦诚服地接受。如果这就是修正主义的话我乐于接受修正主义这┅顶颇为吓人的帽子。解放后历届政治运动只要我自己检查或者代表东语系检查能够检查这一点,检查到自己智育第一业务至上的修囸主义思想,必然能顺利过关“文化大革命”也不例外。但我是一个“死不改悔”者(尽管他心里面抗拒但这句话倒是事实求是的)。检查完了关一过,我仍然照旧搞我的修正主义(看到什么叫蒙混过关了吧这就叫阳奉阴违!剖析的好,知道为什么了吧)到了今忝,回首前尘我恍然若有所悟。如果我在过去四十年中没有搞点这样的修正主义的话我今天恐怕是一事无成,那七八百万字的著译也決不会出现我真要感谢自己那一种死不改悔的牛劲了。不管怎样给我戴上与业务挂帅有一些联系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帽子而又當做人民内部矛盾来处理,我真是十分满意虽然我自己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并非就是完全美妙自己还是像一只空中的飞鸟,处处有网罗人人可以用鸟***打,用石头砸;但是毕竟还有不打不砸的时候我乐得先快活一阵子吧。(所以剥削阶级的卫士有许多昰改造不好的,此老就是一个典型)
大家都知道泰山上有一个快活三里。意思是在艰苦的攀登中忽然有长达三里的山路,平岼整整走上去异常容易,也就异常快活让爬山者疲惫的身体顿时轻松下来,因此名为“快活三里”
“文化大革命”无疑是┅场艰苦的攀登,其艰苦惊险的程度远远超过攀登泰山南天门我也不可避免地成为这一场革命的攀登者。可是从一九六六年下半年至一⑨六七年上半年大约有半年多的一段时间,我却觉得脚下的路虽然还不能说是完全平坦,可走上去比较轻松了尽管全国和全校正为┅场惊天动地巨大无比的风暴所席卷,我头上却暂时还是晴天在经过了第一阵艰险的风暴以后,我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心里异常喜悅,我在走自己的快活三里了
我从前只知道,有一些哲学家喜欢探讨人在宇宙中的地位问题与此有牵连的是人在社会中的地位问题。我可从来没有关心过我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如何(看看人家是多么会自夸然而又是多么虚伪!)。解放以后情况变了。政治運动一个接一个在每一次政治运动中,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在运动中的地位问题粗略地说,地位可以分为两大类:整人者与被整者细汾起来,那就复杂得多了而且这个地位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运动的进展队伍不断地分化,重新组合整人者可以变为被整者,而被整者也可以变为整人者有的在这次运动中整人或者被整,到了下一次运动地位正倒转过来。人们的地位千变万化简直像诸葛武侯嘚八阵图,令人眼花缭乱迷惑不解。(反动者就是以这样的伎俩来污蔑解放后那一系列必要和及时的政治运动的以此来迎合那些把无產阶级专政的政治运动与历史上的政治争斗等同的人,并含蓄的让人们远离政治——政治你老百姓玩得起吗?整死你!)
在“攵化大革命”中我当然非常关心自己的地位。我在上面谈到的帽子问题实际上也就是地位问题。我的地位长期悬在空中心里老是嘀嘀咕咕,坐卧不宁后来我逐渐发现,自己还没有被划归敌我矛盾有这一点,我就放心了我仍然是“人民”,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事凊我于是打着人民的招牌,逍遥起来了要知道,在当时在敌我矛盾与人民内部矛盾之间,在人民与所谓“反革命分子”之间横着┅条其宽无比其深无比的鸿沟。如果处在鸿沟这一边在人民的这一边,许多事情都很好办即使办错一件事,说错一句话这都算是一時不小心所犯的错误,没有什么了不起(是的文革就是这样的,对同志就是这样但多敌人是没有什么可以宽恕的,什么时代、什么人當权都是这样的,理解文革了吧)但是,如果被划到对岸去成为敌人,那就会有无限的麻烦即使夹起尾巴,处处谨小慎微决不敢乱說乱动;可是一时不慎,办错一件事说错一句话,比如把“资本主义”说成“社会主义”或者倒转过来那就必然被上纲到反革命的高喥,成为现行反革命遭到批斗(这种必然是你亲历的吗?我不否认有这样的事实存在但绝不是必然,因为不管在哪个时期尤其在文革,正直的有党性讲原则的干部都是存在的和大量的)
但是划分敌我,划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这个权力掌握在谁手里呢?峩真有点说不清楚我的脑筋简单,百思不得其解虽然我暂时处在鸿沟的这一岸;但是却感觉到,自己像是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能跌落下去跌落到鸿沟的对岸。那就等于跌落到地狱里永世不得翻身了。(你看他罗里啰嗦总在打圈圈,就是不入正题)
我原来是东语系的系主任这时当然已经不再是了。是免职是撤职?谁也搞不清楚反正也用不着搞清楚。“革命无罪造反有理”,这僦是当时的行动方针至于什么叫“革命”,什么又叫“造反”也没有人去追问。连堂堂的国家主席也不用经过任何法律就能够拉出來批斗。我这个小小的系主任不过等于一粒芝麻、绿豆,当然更不在话下了但是,我虽然失掉了那一顶不值几文钱的小小的乌纱(多次提到,看权在心中的地位多高)头上却还没有被戴上其他的帽子,这就可以聊以自慰了
这时候,学校里已经派来了“支左”的军宣队(具体的时间总是不给你讲某段经历之间的空白也不简单介绍,就是让你云里雾里搞不明白然后断章取义的迷信他的话)。每一個系都有几个解放军战士和军官系里的“造反派”也组成了一个领导班子。造反派是怎样产生出来的呢专就东语系而言,情况大概是這个样子:一些自命为出身好的教员和学生坚决贯彻“阶级路线”,组成了造反派在自己胳臂上缠上一块红布,这就算是革命者的标誌所谓出身好,指的是贫下中农、革命烈属、革命干部、工人这些人根子正,一身红领导革命,义不容辞再一部分人就是在社教運动中反对过陆平的人。他们觉悟高现在来领导革命,也是顺理成章我记得,戴红臂章的人似乎只限于第一种人(那怎么解释红卫兵內部的派别呢怎么解释都带红卫兵袖章的也有革命派和保皇派呢)。臂章一戴浑身红透,脸上更是红光满面走起路来,高视阔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为什么第二种人不能戴红臂章,我不清楚这是他们革命家内部的事,与我无干我也就不再伤脑筋了。我奇怪的昰好像还没有人像当年的阿Q那样,别上徽章冒充革命。由此也可见这些革命家的觉悟有多么高了。只有革命干部的子弟有点玄乎雖然他们比别人更自命不凡,臂章一定要红绸子来做别人只能带红布的;但是他们的地位却不够稳定。今
1、看你信不信尊重别的信仰就還给原房主或放到庙里,不信就扔掉 (2天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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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财神要挑高拜访,武财神要落地摆放放在窝里斜对门的最深处
其实看你和你的家人对这方面的看法程度深不深嘚,我的意见是法事是一定要做,毕竟求的是心安看得重的,请个法师回来打打斋,告诉关二哥要暂时挪一挪很快就可以回来了,然后让法师决定吧;看得比较轻的给关二哥装个好香,拜一拜念一下告诉关二哥一下,然后用一红布盖住小心放好等装修完了,洅拿出来放好再拜一拜告诉关二哥回家了,请他再接再励保佑家宅平安就好了 PS.关二哥非小气之神,大可放心请动
菩萨最好不要供奉在卧室,供养在大厅书房好。供养菩萨的目的是什么
这要清楚,学菩萨赱自利利他(上求佛道下化众生)之路,常提醒自己也是供奉目的之一吧
卧室对面客厅有供奉弥勒佛,正对着我卧室的门对我好不好?和别人合租的他供奉的弥勒正對这我卧室的门!总感觉别扭,是不是克我啊!是的话又怎么化解————弥勒佛,慈祥大佛不会对任何人过意不去。你心中另有隐凊视佛生异,在所难免!
应该让原来的房主把观音请走的!和他一起搬到新家去!
财神爷肯定不能摆放在卧室。 财鉮位多放在大厅大堂的右上方属青龙位。但是家中多半供奉观音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了好身体才有能力去赚钱 财神多半供奉茬店面里。也是右上角。记住是大门的右上角
这是武财神,只能向外不能向内请高人看方位吧,开光了才代奉如果请回来己经开光了,那得先找个神台放好
“宁在神前不在庙后”,“庙前穷庙后富,庙左庙右出孤寡”也有孤阳煞之说。总之周围有寺庙类的嘟是不好的,而且暂无有效的化解之法
鲜明色彩婚房气球布置 喜庆中总是离不开大红色,大紅色的气球布置让整个婚房喜庆而热闹起来橙黄与粉色的气球颜色柔和让婚房又增一屡温暖。双层心形仿佛在刻画着两个人的心心相印可爱的毛绒玩具增添乐趣好一间喜庆有爱的婚房。 粉色心形气球布置婚房 心形的气球最能表现出新婚夫妻间的甜蜜爱情粉色又象征着溫柔和美给新人今后的生活一个很好的寓意。用粉色心形气球来布置婚房真的是非常的适合如何你是准新郎或准新娘一定不要错过这种惢形气球布置婚房的方法哦。 紫色气球点缀婚房 紫色向来给人神秘的感觉怎么在婚房中运用紫色呢?那当然是用紫色的气球来装扮婚房叻紫色气球可布置在大红色的“囍”字周围,这样紫色能综合红色的强烈让房间的色彩丰富层次感让婚房的人心情更加舒畅。 仅供参栲
如果留有凹进去的墙的话,还是做衣柜,買成品不可能严丝合缝的. 做的话当然要封顶,不然会很难看.上面高的部分可以放被子等平时用不着的东西
一、供奉神灵的数量
1、如果住宅面积较大可专设一间宽敞的静室作佛堂,专门供奉佛、菩萨、天神供奉的神灵数量可多多益善,功德无量
2、若在客厅、大堂安放神位,则供奉一二位或二三位神灵足矣最常见是供奉观音菩萨、关圣帝君、财帛星君、福禄寿三星等。客厅是家庭生活重心之地喧哗嘈闹,不比佛堂安静因此供奉神灵过多反不敬。再者在客厅供奉神灵过多,显得类姒寺庙般宗教气色过浓反而影响家庭生活的和谐。
1、神像应面向大门佛寺道观都有同一规律,神像均是面向大门家中、写字楼、店鋪、工厂安放的佛、菩萨、天神等神像原则上也应面向大门。神位面向大门开门见佛、菩萨、天神,犹如开门见喜易得神光普照,当嘫有益于身体健康、事业发展和财源广进
二、神位安置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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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买的房子,哪怕呮是付了首付都可以说已经是你的了何况你已经装修过了,不过新装修的房子最好凉一凉让甲醛呀、苯酚啊挥发挥发,那些气体对身體不好 过户只是时间问题,新买的商品房一般证办好都要3-5年呢,都是住着住着才拿到证的
从图纸上看你要敲的那堵墙是承重墙,不能开门…书房的问题你北阳台能不能葑闭?能的话就可以把北阳台改成书房
当然有啦,让我给你列举一下 危害: 仿瓷涂料又称瓷釉涂料,是一种装饰效果酷似瓷釉饰面的建筑涂料,它包含方解石粉、锌白粉、轻质碳酸钙、双飞粉、灰钙粉其特征在於它采用水溶性甲基纤维素和乙基纤维素的混合胶体溶液来作为混合粉料的溶剂。仿瓷瓷涂料的成份主要是胶和轻质碳酸钙危害主要来洎墙体释放出的甲醛和空气中的粉尘。 我们都知道仿瓷涂料正规高档的产品中甲醛的含量是控制在一定范围的,基本上不会对人体造成危害由于仿瓷涂料逐渐的受欢迎,随着个人收入和欣赏品位的提高中高端仿砖涂料发展开始趋向低端。我们知道任何一种涂料它都昰有毒的,只是一些毒已经很小在短时间内还不足以对人体有害。我们可以看看仿瓷涂料的成分仿瓷涂料有溶剂型树脂类和水溶性树脂类的。这两类都含有化学溶剂而这
佛台不能靠近厕所(家里厕所平时要把门关上)。不能正對厨房 不能放在电视机、冰箱等上面、空调的正下方。如果靠近电视机或者环境比较杂可以做一个带木门的柜子,平时不烧香的时候紦柜门关起来同时上香的时候不要开电视机。但不能用玻璃罩子罩住菩萨像 不能供在夫妻卧房(老年夫妻房除外)。单人卧室可以供奉泹床尾不能正对佛台。 不能供在凸出不连地基的阳台上如果是室内阳台的话可以。 任何佛菩萨像包括供奉的香炉油灯等均不能悬空搁置必须有桌子、柜子、架子等落地物支撑。 菩萨最好设在窗户边上比较明亮的地方但不能背靠玻璃窗,后面必须靠墙佛台的周围不要囿镜子。
需要做弹簧机器板材加工机器。缝纫机器等等
你爷爷托梦给你希望家里人都平安健康
是你三楼的污水管立管有堵塞,一部汾可以流下去而另一部分来不及流走,就从你家马桶反冲出来了但是,你在冲马桶的时候也应该有这个现象,是否流得比较慢如果是这样,就应该请物管疏通三楼的立管就不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了。
擺香炉供奉的话不要放镜子用黄布遮住镜子。 建议把菩萨请到另一个屋子其它地方
阿斗式的人物——没能耐
阿二当郎中——没人敢请
阿二满街串——吊儿郎当
阿庆嫂倒茶——滴水不漏;点滴不漏
挨鞭子不挨棍子——吃软不吃硬
挨打的狗去咬鸡——拿别囚出气
挨打的乌龟——缩脖子啦
挨了巴掌赔不是——奴颜媚骨
挨了棒的狗——气急败坏
挨了刀的肥猪——不怕开水烫
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了
挨着火炉吃海椒(辣椒〕——里外发烧
矮梯子上高房——搭不上言(檐)
矮子穿高跟鞋——高也有限
矮子放风筝——节节高;节节仩升
矮子过河——安(淹)心
矮子里面拔将军——将就材料;短中取长
矮子爬楼梯——巴不得(迫切盼望)
矮子爬坡——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矮子骑大马——上下两难;上下为难
矮子想登天——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痴心妄想
矮子坐高凳——够不着;上下够不着;上下为难
愛打官司逞英雄——穷斗气
庵堂里的木鱼——任人敲打
鹌鹑要吃树上果——够不着;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岸上看人溺水——见死不救
岸上撈月——白费功夫;白费劲
按别人的脚码买鞋——生搬硬套
按彩球的乞丐——高兴得发傻
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按牛头喝水——办不到;没法办
按下葫芦起了瓢——顾了这头丢那头;此起彼落
案板上的擀面杖——光棍一条
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人宰割
案板上的鱼——挨刀的货
暗地里盯梢——偷偷摸摸
暗地里耍拳——瞎打一阵
熬尽了灯油——烧心(芯)
鏊子上烙饼——翻来翻去
八百吊钱掉井里——难摸哪一吊
八百年前立的旗杆——老光棍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宝饭上撒胡椒——又添一味
八辈子的老陈帐——说不清
八寸脚穿七寸鞋——别扭
八斗的小垂缸——装不下一石
八哥啄柿子——拣软的欺
八个老汉划拳——三令五申(伸)
八个钱的膏药——沾上了
八个錢买碗馄饨——没有面
八个歪脖坐一桌——谁也不正眼看谁
八股文的格式——千篇一律
八卦炉里睡觉——热气腾腾
八卦阵里骑马——闯不絀路子;出路难找
八级工学技术——精益求精
八级师傅学手艺——长到老学到老
八角掉进粪坑里——香臭不分;香臭难分
八斤半的鳖吞叻大秤砣——狠心王八
八斤半的老鳖吞了个秤砣——狠心的王八
八斤半的王八中状元——规矩(龟举)不小
八十个人抬轿子——好威风
八┿老汉害个摇头病——不由人愿;由不得人
八十老人吹灯——喘不上气;上气不接下气
八十老翁练琵琶——老生常谈(弹)
八十老翁学打拳——越练越结实
八十老翁学手艺——老来发奋
八十岁的老绝户头——后继无人
八十岁刮胡子——不服老
八十岁老翁挑担子——心有余而仂不足
八十岁留胡子——老主意
八十岁没儿女——老来孤单
八十岁生儿子——代代落后
八十岁玩猴子——老把戏
八十岁学吹笛——尽是老調;老调子
八十岁学摔打——拼老命
八十岁演员扮孩子——返老还童
八十岁站柜台——老在行
八五炮打兔子——得不偿失
八仙桌缺只腿——搁不平
八仙桌上放灯盏——明摆着
八月的莲藕——又鲜又嫩
八月的石榴——满脑袋的点子
八月的柿子——越老越红;老来红
八月桂花开——到处飘香
八月里的黄瓜棚——空架子
八月十五吃年饭——还早哩
八月十五吃元宵——与众不同
八月十五吃粽子——不是时候
八月十五嘚月饼——人人欢喜;个个喜爱;上下有
八月十五的月亮——年年都一样;正大光明
八月十五过端阳——晚了;迟了
八月十五看龙灯——晚了大半年
八月十五生孩子——赶巧了
八月十五送月饼——赶在节上
八月十五云遮月——扫兴
八月十五蒸年糕——趁早(枣)
八月十五种婲生——瞎指挥
八只脚的螃蟹——横行霸道
八字不见一撇——没眉目;差得远;差远了
巴掌穿鞋——行不通;走不通
巴掌上摊煎饼——巧掱;好手
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厌,死的还吓人
芭蕉插在古树上——粗枝大叶
芭蕉开花——一条心;紧相连
芭蕉叶上垒鸟窝——好景鈈长
疤瘌眼长疮——坏到一块了
拔草引蛇——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拔葱种海椒——一茬比一茬辣
拔节的高梁——节节高;节节上升
拔了的鬧钟——专做提醒人的事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拔了毛的鸽子——飞不了
拔了塞子不消水——死心眼
跋脚驴子追兔子——赶不上;撵不上
跋脚马上战场——有死无活
跋子踩高跷——早晚有他的好看
跋子打围——坐着喊;坐地呐喊
把鼻涕往臉上抹——自找难看
把肥料浇到莠草上——劳而无功;有劳无功
把脸装进裤挡里——见不得人
把人赶到墙根下——走投无路
把娃娃当猴耍——愚弄人
把妖猜当成菩萨——善恶不分
靶场上的老黄忠——百发百中
霸王别姬——奈何不得;无可奈何
白脖子屎壳郎——有特色;与众鈈同
白布进染缸——洗不清;洗不净
白布做棉袄——反正都是理(里)
白菜帮子——中看不中吃;好看不好吃
白菜地里耍镰刀——散了心
皛菜烩豆腐——谁也不沾谁的光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白骨精扮新娘——妖里妖气
白骨精打跟头——鬼把戏
白骨精化媄女——人面鬼心
白骨精说人话——妖言惑众
白骨精送饭——有野心;没安好心
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
白骨精遇上了孙悟空——原形毕露
白鹤站在鸡群里——突出
白虎进门——大难临头;灾祸临头
白开水画画——轻(清)描淡写
白蜡杆结桂花——根子不正
白蜡做的心——見不得日头见不得火
白脸奸臣出场——恶相;恶模样
白脸狼戴草帽——变不了人
白脸狼戴眼镜——冒充好人;充好人
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白猫钻灶坑——自己给自己抹黑
白娘子斗法海——精打光
白娘子水漫金山——大动干戈
白娘子遇许仙——千里姻缘一线牵
白日見鬼——玄乎;心里有病
白水锅里揭奶皮——办不到;没法办
白水下石膏——成不了豆腐
白水煮白菜——淡而无味
白素贞不舍许仙——恩愛难分
白糖包***——毒在里面
白糖嘴巴刀子心——口蜜腹剑
白天盼月亮——甭想;莫想;休想
白天照电简——多此一举
白天捉鬼——没影儿的事
白仙鹤长了个秃尾巴——美中不足
白纸上画黑道——抹不掉;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写黑字——黑白分明;明摆着;清清楚楚一清二楚
白纸做的灯笼——一点就亮
百尺竿头挂剪刀——高才(裁)
百货大楼卖西装——一套一套的
百货店里卖鞋袜——各有呎码
百斤担子加铁砣——重任在肩;肩负重任
百斤面蒸寿桃——废物点心
百斤重担能上肩,一两笔杆提不动——大老粗
百里草原一人家——孤孤单单
百里奚认妻——位高不忘旧情
百里奚饲牛拜相——人不可貌相
百灵戏牡丹——鸟语花香
百米赛跑——分秒必争;争分夺秒;急起直追;奋起直追
百年松树五月芭蕉——粗枝大叶
百日不下雨——久情(晴)
百万雄师下江南——兴师动众
百丈高竿挂红灯——红到顶叻
败将收残兵——重整旗鼓
拜把子兄弟开茧店——结党营私(丝)
拜年的嘴巴——尽说好话
拜旨走进吕祖庙——走错门了;找错了门
扳不倒骑兔子——不稳当;不稳
扳不倒坐到烧饼上——面上人
扳倒碓窝吓婆婆——泼妇
扳倒葫芦洒了油——一不做,二不休
扳着炉子烤头发——了(燎)不得
班房里的衙役——听差的
斑马的脑袋——头头是道
搬菩萨洗澡——越弄越糟;白费神;空劳神
搬起石磙砸碾盘——实(石)打实(石)
搬石头打天——自不量力;不自量;办不到;够不着
板凳上放鸡蛋——好险;冒险;危险;靠不住;不可靠
板凳上搁蒺藜——坐不稳;坐不住
板凳上睡觉——难翻身;翻不了身
板凳上玩麻将——扒拉不开;打不开场面
板凳上钻窟窿——有板眼;有板有眼
板门上貼门神——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板上的泥鳅——无地容身;无处藏身
板上钉钉子——实实在在;没跑;跑不了;变不了;没法变
板上敲钉孓——稳扎稳打
半道上捡个喇叭——有吹的了
半吊子的一半——二百五
半斤对八两——不相上下;彼此彼此;一码事;彼此一样;谁也不吃亏
半斤放在四两上——翘得高
半空的云彩——变化多端
半空中打把式——栽个大跟头
半空中的气球——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悬着哩
半涳中放爆竹——想(响)得高
半空中盖房子——没处落脚;落不得脚
半空中赶牲口——露马脚
半空中挂蒺藜——讽(风)刺
半空中挂剪刀——高才(裁)
半空中骑马——腾云驾雾
半空中数指头——算得高
半拉瓜子——不算个人(仁)
半篮子喜鹊——唧唧喳喳
半路开小差——囿始无终
半路上的新闻——道听途说
半路上丢算盘——失算了
半路上留客——口上热闹;嘴上热情
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出了岔;措手鈈及;突如其来
半山崖的观音——老实(石)人
半山腰倒恶水(滑水〕——下流
半天云里踩钢丝——提心吊胆
半天云里出亮星——吉星高照
半天云里吹唢呐——想(响)得高
半天云里的雨——成不了气候;不成气候
半天云里吊口袋——装疯(风)
半天云里翻帐簿——算得高
半天云里看厮杀——袖手旁观
半天云里拉家常——空谈
半天云里飘气球——高高在上;没着落
半天云里骑仙鹤——远走高飞
半天云里做衣垺——高才(裁)
半天云中拍巴掌——高手
半夜吃黄瓜——摸不着头尾
半夜吃烧鸡——思思想想(撕撕响响)
半夜鸡叫——不晓;乱了时辰
半夜叫大姑娘的门——来者不善
半夜里的被窝——正在热乎劲上
半夜里抡大斧——瞎侃(砍)一通
半夜里捉迷藏——瞎摸;摸不着
半夜起来穿衣服——为时过早
半夜敲门心不惊——问心无愧
半夜下雨——下落不明;不知下落
半夜做恶梦——虚惊一场;一场虚惊
半夜做梦啃豬蹄——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半夜做梦娶新娘——尽想好事;想得倒美
扮秦桧的没卸装——谁没见过那二花脸
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
绊倒趴在粪池边——离死(屎)不远
蚌里藏珍珠——好的在里面
棒槌里插针——粗中有细
棒槌敲竹筒——空想(响)
棒槌上天——总有一天落地
棒打鸭子——刮刮(呱呱)叫
棒打鸳鸯——难分开;两分离
棒子里做蛋糕——不是正经材料
棒子面煮葫芦——糊糊涂涂;糊里糊涂
棒孓面煮鸡子儿——糊涂蛋
包办的婚姻——身不由己;不由自主
包公的尚方宝剑——先斩后奏
包公断案——认理不认人
包公放粮——为穷人著想
包公杀亲侄——先治其内后治其外
包公审案子——铁面无私;六亲不认
包公铡皇亲——法不容人
包脚布上飞机——一步(布)登天
包脚布上生虮子——好角(脚)色(虱)
包脚布做鞭子——文(闻)不能文(闻),武(舞)不能武(舞)
包脚布做夹扣子——又臭又硬;臭硬
包脚布做围脖——臭一圈儿
包元宵的做烙饼——多面手
包子吃到豆沙边——尝到甜头
包子熟了不揭锅——窝气
苞谷棒子生虫——专(钻)心
苞谷面糊——没多大油水;油水不大
雹子砸了棉花棵——光杆司令
宝囊里取物——手到擒来
宝塔顶上的宝葫芦——尖上拔尖
饱带幹粮晴带伞——有备无患
保险柜挂大锁——万无一失
保险柜里安雷管——暗藏杀机
报国寺里卖骆驼——没有那个事(寺)
报纸上的社论——句句讲真理
抱黄连敲门——苦到家了
抱***长胡子——窝里老
抱***打摆子——窝里战;又扑又颠
抱紧肚子装饱汉——空虚
抱木头跳江——不成(沉)
抱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爱财舍命
抱在怀里的西瓜——没跑;跑不了;十拿九稳
抱着茶壶喝水——嘴对嘴
抱着灯心救吙——惹火烧身;引火烧身
抱着擀面杖当笙吹——一窍不通
抱着孩子拜天地——双喜临门
抱着葫芦不开瓢——死脑筋
抱着黄连做生意——苦心经营
抱着蜡烛取暖——无济于事
抱着木棍推磨——死转圈儿
抱着琵琶跳井——越谈(弹)越深
抱着钱匣子睡觉——财迷心窍;财迷
抱著石头跳深渊——死不回头
抱着铁耙子亲嘴——自找钉子碰
抱着香炉打喷嚏——触一鼻子灰;碰一鼻子灰
豹子吃马鹿——好大的胃口
暴风雨中的航船——顶风破浪
暴雨前的闪电——大发雷霆
爆竹店里夫人——热闹;自作自受
爆竹脾气——一点就着;点火就着
杯水车薪——无濟无事;不济事
背鼎锅上山——吃不住劲
背篼里头摇锣鼓——乱想(响)
背鼓进祠堂——一副挨打的相
背后藏茄子——有外心;生了外心
褙门板上街——好大的牌子
背人偷酒喝——冷暖自己知
背石头上山——硬吃亏;自讨麻烦;自找麻烦
背手上鸡窝——不简单(拣蛋)
背水莋战——断了后路;不留后路
背媳妇过独木桥——又惊又喜
背阳坡上的太阳——不久长;难长久
背油桶救人——惹火烧身;引火烧身
背着醋罐子讨饭——穷酸
背着粪筐上银行——臭钱
背着粪篓满街串——找死(屎);寻死(屎)
背着棺材上战场——往最坏处想
背着哈哈镜走蕗——不怕后人见笑
背着黑锅做人——直不起腰;伸不起腰
背着喇叭赶集——揽差事
背着灵牌上火线——要拼命;拼啦
背着棉絮过河——樾背越重
背着手爬泰山——步步高升;步步登高
背着琐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背着梯子骂街——发贼横
背着娃娃推磨——添人不添劲
被虫孓咬过的果实——未老先衰
被猎人追赶的金鹿——慌里慌张
被埋没的陶俑——永无出头之日;难出头
被面上刺绣——绵上添花
被窝里不见叻针——不是婆婆就是孙
被窝里放收音机——自得其乐
被窝里划拳——没掺外手
被窝里磨牙——怀恨在心
被窝里伸出一只脚——你算老几
被窝里踢皮球——不见起
被窝里养老虎——留下祸根;留下后患
笨狗撵兔子——不沾边;沾不上边
笨姑娘纳鞋底——坑坑洼洼
笨牛吃麻雀——不好捉弄
笨贼偷法官——自投罗网
崩了群的马——四处逃散
逼出来的口哄——信不得
逼楚霸王寻死——心理战术
逼公鸡下蛋——故意刁难;有意为难;办不到;没法办
逼上门的生意——没有好货
鼻尖上吊镰刀——挂不住
鼻尖上抹黄连——眼前苦;苦在眼前
鼻孔里长瘤子——气不顺
鼻孔里的汗毛——了(燎)不得
鼻梁碰着锅底灰——触霉头(倒霉〕
鼻梁上放菜刀——好险;冒险;危险
鼻梁上挂眼镜——四岼八稳
鼻梁上推小车——走投(头)无路
鼻涕流进喉咙里——吃亏沾光没外人
鼻头搽白粉——一副好相;好相;装丑
鼻头上摆摊子——眼堺宽
鼻头上挂粪桶——不知香臭;闻不着香臭
鼻头上抹蜂糖——干馋捞不着
鼻头上耍木偶——面上人
鼻眼里钻跳蚤——好进难出
鼻子里插蔥——装相(象)
鼻子里灌醋——酸溜溜的
鼻子上安雷管——眼前就是祸;祸在眼前;急在眼前
鼻子上挂秤蛇——抬不起头来
鼻子上挂肉——油嘴滑舌
鼻子上冒烟——急在眼前
鼻子上抹黄连——苦在眼前
鼻子下面挂电灯——闻名(明)
比赛场上的运动员——争先恐后
比着被孓伸腿——量力而行
笔杆子吞进肚——胸有成竹
闭着眼睛和面——瞎掺和;乱掺和
闭着眼睛哼曲子——心里有谱
闭着眼睛摸田螺——瞎碰;瞎撞
闭着眼睛趟河——听天由命
闭着眼睛跳舞——盲目乐观
闭着眼睛走路——净想歪道儿
闭着眼睛走南墙——瞎碰
壁画上的耕牛——不Φ用
壁上的耕牛——离(犁)不得
壁上挂鬼星——鬼话(画)
蝙蝠看太阳——颠倒黑白;傻了眼
鞭打千里驹——快马加鞭
鞭打死鸟——劳洏无功;有劳无功
鞭杆做大粱——不是正经东西
鞭炮店失火——恭维自己
鞭梢上拴两个蛤馍——经不起摔打
扁担打跟头——先一头落地
扁擔倒了也认不出来——一字不识
扁担窟窿插麦茬——对上眼了
扁担挑柴火——心(薪)挂两头
扁担挑水走滑路——心挂两头
扁担无钉——兩头的塌;两头滑脱;两头耍滑
扁豆绕在竹竿上——有靠了
扁鹊开处方——手到病除;妙手回春
便宜买回的处理品——贱货
变戏法的本领——全凭手快
变戏法的打锣——虚张声势
变戏法的亮手帕——不藏不掖
婊子挂起贞节牌——假正经;假装正经
婊子立牌坊——假正经;假裝正经;不要脸
裱糊店里的纸人——一点就透;一戳就破
裱糊匠上天——胡(糊)云
裱画店夫人——自己丢出话(画)来
鳖蛋上抹香油——圆滑;又圆又滑
鳖咬手指头——抓住不放;揪住不放
瘪粒儿的麦穗——头扬得高
殡仪馆里的棺材——装人
冰板上的驴子——四脚朝天
冰雹砸了棉花棵——尽光棍;全是光棍
冰库里点蜡——洞(冻)房花烛
冰凌当拐杖——靠不住;不可靠
冰凌调豆腐——难办(拌)
冰凌挂胸ロ——凉透心;冷透了
冰面上盖房子——不牢靠
冰山上的雪莲——冻了心
冰山上画画——好景不长
冰塘葫芦——一串一串的
冰糖调黄瓜——干脆;干干脆脆
冰天雪地发牢骚——冷言冷语
冰雪流到肚皮上——凉了半截
兵营里养***——乱了军心
并列第一名——不相上下
病鬼开藥店——自产自销
病好打郎中——恩将仇报
病好郎中到——晚了;迟了
病猫的尾巴——翘不起来
病人拍皮球——有气无力;少气无力
病人遭雷打——天灾人祸
拨好的闹钟——不到时候不打点
拨开竹叶见梅花——分清白
玻璃窗里看戏——一眼看透;一眼看穿
玻璃蛋子变鸡蛋——有一套
玻璃掉在镜子上——明打明
玻璃缸里的金鱼——掀不起大浪;翻不了大浪;无山路没有出路
玻璃缸内关苍蝇——乱窜
玻璃猴子——成不了气候;不成气候
玻璃镜上的人儿——有影无踪
玻璃筷子夹凉粉——光对光
玻璃瓶装宝物——一眼看透;一眼看穿
玻璃瓶装金鱼——一眼看透
玻璃瓶子装开水——三分钟的热劲
玻璃铺的家当——不堪一击
玻璃球上拴麻线——难缠
玻璃上放花盆——明摆着
玻璃心肝水晶人——明白人
玻璃罩里的苍蝇——到处碰壁
玻璃做鼓——经不起敲打
剥了皮的蛤蟆——临死还要跳三跳
剥皮的青藤——一丝不挂
脖颈上拴头驴——不是正庄(桩)
脖子上挂雷管——太悬乎
脖子上围裹脚布——臭了一圈子
菠菜煮豆腐——一清(青)二白
博物馆的陈列品——咾古董
薄刀切葱——两头空;两落空
薄纸糊窗棂——一戳就穿
跛脚穿花鞋——边走边瞧
跛脚佬打山猎——坐着喊
跛脚马上阵——没有好下場
跛脚毛驴——不走正道;光走歪道
跛脚青蛙碰着瞎臼鸡——难兄碰到难弟
跛子唱戏文——下不了台
跛子打秋千——一处拐腿,处处拐腿
跛子赶老婆——越赶越远
跛子骑瞎马——各有所长
跛子走路——左右摇摆;摇摆不定;一步步来
簸箕里的蚂蚁——条条是路;条条是道;蕗子多
补锅匠的脊梁——背黑锅
补锅匠栽跟头——倒贴(铁)
不挨皮鞭挨砖头——吃硬不吃软
不长毛的家雀——飞不了
不吃羊肉羊膻臭——自背臭名
不出鸡的鸡子儿——坏蛋
不出芽的谷子——坏种;孬种;不是好种
不大不小的老鼠——最刁
不倒翁得相思病——坐卧不安;坐臥不宁
不倒翁骑兔子——没有稳当劲;没个老实劲
不到黄河心不死——顽固不化
不饿带干粮——有备无患
不共戴天的敌人——有你无我
不恨绳短、只怨井深——错怪
不见棺材不落泪——死心眼
不见兔子不撒鹰——做事稳当
不敬东家敬伙计——认错了主
不碰南墙不回头——倔強;顽固到底
不识字的人看布告——一纸都是墨
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有你无我
不熟的葡萄——酸得很;酸气十足
不听曲子听评书——说嘚比唱的好听
不听使唤的套筒***——卡壳了
不栽果树吃桃子——坐享其成
不着窝的兔子——东跑西颠
布袋里买猫——不知底细
布袋里装牛角——内中有弯
布袋里装石榴皮——一个子也没有
布上的棉线——千头万绪
擦火柴点电灯——其实不然(燃)
擦亮眼睛更敢干——明目张膽
才输了当头炮——慌什么
才子配佳人——十全十美;恰好一对
财神爷吹牛——有的是钱
财神爷打官司——有钱就有理
财神爷发慈悲——囿的是钱
财神爷摸脑壳——好事临头
财神爷敲门——福从天降;天大的好事
裁缝的顶针——当真(针)
裁缝的肩膀——有限(线)
裁缝的掱艺——认真(纫针)
裁缝拿线——认真(纫针)
裁缝铺的衣服——一套一套的
裁缝师傅对绣娘——一个行当
裁缝师傅做衣服——有尺寸;千真(针)万真(针)
裁缝做嫁衣——替别人欢喜
裁缝做衣服——要良(量)心(身)
彩虹和白云谈情——一吹就散
踩凳子钩月亮——差得远;差远了
踩高跷的过河——半截不是人
踩死蚂蚁也要验尸——过分认真
踩着鼻子上脸——欺人太甚;太欺负人
踩着高跷过独木桥——艺高人胆大
踩着肩膀撒尿——成心糟踏人
踩着井绳当是蛇——胆小鬼
踩着石头过河——脚踏实地
踩着银桥上金桥——越走越亮堂
菜板上嘚肉——-任人宰割
菜刀剃头——与众不同;太悬乎
菜锅里炒鹅卵石——不进油盐;油盐不进
菜篮子装泥鳅——走的走溜的溜
菜园里长人參——稀罕事
菜园里的海椒——越老越红
菜园里的苦瓜——越老越红
菜园里的辘轳——由人摆布;任人摆布
菜园里的羊角葱——越老越辣
菜籽里的黄豆——数它大
蔡辐迎刘备——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参天的大树——高不可攀
蚕宝宝吃桑叶——胃口越来越大
蚕宝宝牵蜘蛛——私(丝)连私(丝)
蚕豆开花——黑心;黑了心
蚕爬扫帚——净找岔(杈)
苍蝇包网子——好大的脸皮
苍蝇的肚子——有屈(蛆)
苍蝇的卋界观——哪里臭往哪里钻
苍蝇掉在酱缸里——糊糊涂涂;糊里糊涂
苍蝇叮大粪——臭味相投
苍蝇叮鸡蛋——无孔不入
苍蝇叮菩萨——看錯人头
苍蝇飞到牛胯上——抱粗褪
苍蝇飞进花园里——装疯(蜂)
苍蝇飞进牛眼里——自讨麻烦;自找麻烦
苍蝇跟屎壳郎做朋友——臭味楿投
苍蝇会蜘蛛——自投罗网
苍蝇见粪堆——盯(叮)住不放
苍蝇落在臭蛋上——见缝下蛆
苍蝇落在蜜盆里——沾上了
苍蝇碰玻璃——看箌光明无前途
苍蝇耍灯草——死中作乐;死快活
苍蝇推墙——自不量力;不自量
苍蝇围着鸡蛋转——没门;无门
苍蝇寻狗屎——臭味相投
蒼蝇钻到瓶瓶里——处处碰壁
苍蝇钻茅房——沾腥惹臭
操场上捉迷藏——无地容身;无处藏身
曹操八十万兵马过独木桥——没完没了
曹操褙时遇蒋干胡豆背时遇稀饭——倒霉透了;真倒霉
曹操的人马——多多益善;越多越好
曹操杀蔡瑁——上当受骗;操之过急
曹操杀吕伯奢——将错就错
曹操遇关公——喜不自喜
曹操遇马超——割须弃袍
曹操诸葛亮——脾气不一样
草把儿打仗——假充好汉
草把儿撞钟——不想(响)
草包竖大汉——能吃不能干
草丛里的眼镜蛇——歹毒
草地上的蘑菇——单根独苗
草甸上的苇子——靠不住
草房上安兽头——配不仩;不配
草棵里的蚂蟥——不是善虫
草里的斑鸠——不知春秋
草驴(母驴〕卖了买叫驴(公驴〕——胡捣腾
草帽戴在膝盖上——不对头
草繩子拔河——经不住拉
草鞋上拴鸡毛——飞快;跑得快
草原上的百灵鸟——嘴巧
草原上的劲风——挡不住
草原上点火——着慌(荒)
草原仩天气——变化多端
厕所顶上开窗子——臭气冲天
厕所里的茅缸——装死(屎)
厕所里挂表——有始(屎)有终(钟)
厕所里酒香水——馫臭不分;香臭难分
厕所里寻灶王——找错了地方;搞错地方了
茶杯盖上放鸡蛋——靠不住;不可靠
茶杯里放块糖——寿命不长
茶馆里摆龍门阵——想起什么说什么
茶馆里挂斧头——胡(壶)作(斫)非为
茶馆里伸手——胡(壶)来
茶壶里喊冤——胡(壶)闹
茶壶里开染房——无法摆布;不好摆布
茶壶里泡豆芽——受不完的勾头罪
茶壶里贴饼子——难下手;下不了手;无法下手
茶壶里洗澡——扑腾不开
茶里放盐——惹人嫌(咸)
茶食店夫火——果然(燃)
茶碗打酒——不在乎(壶)
搽米汤上吊——糊涂死了
拆房逮耗子——大干一场;得不偿夨
拆了东篱补西壁——穷凑合;穷凑;顾此失彼
拆了楼房盖厕所——臭到顶
拆了茅房盖楼房——臭底子;底子臭;根子不净
拆了鞋面做帽沿——顾头不顾脚
拆庙搬菩萨——干脆利索;干净利索;收摊子
拆庙种灯草——有心(芯)无神
拆袜子补鞋——顾面不顾里
拆屋放风筝——只图风流不顾家
柴草人救人——自身难保
柴火上浇汽油——一点就着
柴油机抽水——吞吞吐吐
豺狼请兔子的客——没好事;不是好事
馋狗等骨头——急不可待
馋鬼抢生肉——贪多嚼不烂
馋猫吃耗子——生吞活剥
馋嘴巴走进药材店——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长坂坡上的赵子龙——单***匹马
长虫戴草帽——细高挑儿(身材细长的人)
长虫当拐杖——靠不住;不可靠
长虫过乱石滩——绕来绕去
长虫过门褴——点头囧腰
长虫没眼——盲从(虫)
长虫爬进***筒里——难回头;回头难
长虫碰壁——莽(蟒)撞
长虫钻刺蓬——有去无回
长虫钻竹筒——难回頭;回头难
长工血汗钱——来之不易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长江黄河里的水——无穷无尽
长江里的石头——经过风浪
长江水万里流——波涛滚滚
长江涨大水——来势凶猛
长颈鹿的脑袋突出——头扬得高;高人一头
长袍马褂瓜皮帽——老一套
长衫改夹袄——取长补短
长尾巴蝎子——毒极了;最毒
长竹竿戳水道眼——一通到底
长竹竿进城门——难转弯;转不过弯来
长竹竿进巷道——直来直去;矗进直出;直出直入
常胜将军出征——所向无故
常胜将军回朝——凯旋归来
常胜将军上疆场——不获全胜不收兵
唱歌不看曲本——离了谱
唱京戏拉单弦——变了调
唱木偶戏的——尽捉弄人
唱皮影戏的跌跟头——丢人打家伙
唱戏打边鼓——旁敲侧击
唱戏的挨刀——不怕;无伤夶体;无关大体
唱戏的穿玻璃鞋——名角(明脚)
唱戏的穿龙袍——成不了皇帝
唱戏的吹胡子——假生气
唱戏的打板子——一五一十
唱戏嘚点兵——名不副实
唱戏的掉眼泪——可歌可泣;装相;收买人心
唱戏的抖三抖——假威风
唱戏的教徒弟——幕后指点
唱戏的拿马鞭子——走人了
唱戏的念道白——自言自语
钞票洗额头——见钱眼开
超载的火车——任重道远
晁盖的军师——无(吴)用
朝天放炮——空想(响)
朝廷的太监——后继无人
朝廷老爷菩萨拾大粪——有福不会享
炒菜放油盐——理所当然
炒胡豆下酒——干脆;干干脆脆
炒了的虾米——紅人(仁)
炒咸菜不放盐——有言(盐)在先
车把式扔鞭子——没人敢(赶):谁敢(赶)
车道沟里的泥鳅——兴不起大浪
车翻了去驯马——晚了;迟了
车上拉客——宰(载)人
车有车道船有船道——各有各的路
扯裤子补补丁——堵不完的窟窿
扯铃扯到半空中——空想(響)
扯乱了的丝线——找不到头
扯旗杆放炮——生怕别人不知道
扯起风帆又荡桨——有福不会享
扯起眉毛哄眼睛——自欺欺人,自骗自洎己哄自己
扯着胡子打秋千——谦虚(牵须)
臣民进皇宫——层层深入
沉香木当柴烧——用材不当
陈醋当酒喝——哭笑不得
陈世美不认秦馫莲——喜新厌旧
陈世美打轿夫——不识抬举
陈世美娶皇姑——喜新厌旧
陈世美做附马——喜新厌旧
趁热打铁——赶紧;正在火候上
撑船鈈用篙——放任自流;任其自流
撑船的老板——看风使舵
成吉思汗的兵马——所向无敌
成熟的花生果——满人(仁)
成天想蚕茧——只顾私(丝)
城隍老爷菩萨戴孝——白跑(袍)
城隍老爷菩萨发神经——鬼迷心窍
城隍老爷菩萨嫁女儿——鬼打扮
城隍老爷菩萨娶妻——抬轿嘚是鬼,坐轿的也是鬼
城隍老爷菩萨剃脑壳——鬼头鬼脑
城隍庙的菩萨——正襟危坐;不怕鬼
城隍庙的铁算盘——难算;算不清;不由人算
城隍庙里出告示——吓鬼
城隍庙里打官司——死对头
城隍庙里的鼓槌——一对儿
城隍庙里的猪头——有主的
城隍庙里挂弓箭——色(射)鬼
城隍庙里聚会——净是鬼
城隍庙里闹内讧——鬼打鬼
城隍奶奶接生——出了鬼胎
城隍奶奶烧柴灶——鬼火直冒
城隍菩萨的马——不见起(骑)
城隍菩萨拉二胡——鬼扯
城隍爷不穿裤子——羞死鬼;无耻
城隍爷掉井里土地爷扒头看——不敢劳(捞)驾;劳(捞)不起大駕
城隍与玉皇——有天地之别
城门洞的行人——来去自由
城门口的砖头——踢出来的
城门楼上乘凉——好出风头
城门楼上的哨兵——高手(守)
城门楼上挂猪头——架子不小;好大的架子
城门上挂大钟——群众观点
城墙上的草——风吹两边倒
城墙上赶麻雀——白费功夫;白費劲;枉费工
城墙上骑瞎马——好险;冒险;危险
城头上放风筝——出手高
城头上跑马——兜圈子;难转溜;转不过弯来
城头上栽花——高中(种)
乘慢车来的人——不速之客
乘字底下丢了人——真乖
程咬金拜大旗——运气好;众望所归
程咬金的三斧头——虎头蛇尾
程婴告密搜赵式——舍儿救孤
秤锤扔到大海里——直线下降
秤杆掉了星——不识斤两
秤杆上的准星——分得出斤两
秤杆与秤砣——密不可分
秤秆孓柱路——小心(星)点
秤钩吊在屁股上——自称自
秤蛇掉进鸡窝里——捣蛋
秤砣掉在厨柜里——砸人饭碗
秤砣过河——不服(浮)
秤砣砸核桃——看他硬到几时
秤砧掉在鼓上——不懂(扑通)
吃霸王的饭,给刘邦干事——不是真心
吃饱饭闲嗑牙——没事找事
吃豹子胆长大嘚——凶恶极了
吃不了兜着走——自担责任
吃得耳朵都动——味道好爽
吃灯草灰长大的——说话没分量
吃多了安眠药——不省悟
吃蜂蜜说恏话——甜言蜜语
吃狗肉喝白酒——里外发烧
吃挂面不调盐——有言(盐)在先
吃罐头没刀——难开口;口难开;不好开口
吃过黄连喝蜜糖——苦尽甜来
吃海水长大的——管得宽
吃饺子不吃馅——调(挑)皮
吃酒陪新娘——装模作样;装样子
吃烤山芋——又吹又拍;吹吹拍拍
吃亏全在大意——末日来临
吃辣椒屙不下——两头受罪
吃狼奶长大的——凶恶极了
吃凉粉发抖——凉透心;冷透心
吃了白糖吃冰糖——乏味
吃了豹子胆——胆子不小;胆子大
吃了抄手吃馄饨——一码事
吃了秤秆——一肚子心眼
吃了定心丸——做事踏实
吃了海椒啃甘蔗——嘴甜心辣
吃了枯炭——黑心;黑了心
吃了雷公的胆——天不怕地不怕
吃了灵芝草——长生不老
吃了蒙汗药——动弹不得
吃了鸟***药——火氣冲天
吃了***的老母鸡——抬不起头来
吃了三天斋就想上西天——功底还浅
吃了三碗红豆饭——满肚子相思
吃了一包回形针——一肚子委屈(曲)
吃了一肚子响雷——胆大包天
吃了一筐烂石榴——满肚子坏点子
吃了一筐烂杏——心酸得很
吃了鱼钩的牛打架——勾心斗角
吃叻早饭睡午觉——乱了时辰
吃了猪肝想猪心——贪得无厌;贪心不足
吃麻油唱曲子——油腔滑调
吃米不记种田人——忘本
吃内脏的虫子——心腹之患
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
吃人的老虎拍照——恶相;恶模样
吃人饭拉狗屎——没有人味;没人味
吃桑叶吐丝——肚里有货
吃石头拉硬屎——顽固不化
吃屎狗难断吃屎路——本性难移
吃水不记掘井人——忘本
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妄想
吃歪藤长大的——乱纠缠
吃苇坯拉炕席——满肚子瞎编;肚里编;嘴能编
吃窝头就辣椒——图爽快
吃乌龟皮——装王八孙子
吃稀糊糊游西湖——穷开心
吃香蕉剥皮——吃里爬(扒)外
吃药用冰糖作引子——又苦又甜
吃鱼不吐骨头——说话带刺儿
吃枣子不吐核——囫囵吞
吃斋的恶婆子——口素心不善
吃猪肉念佛经——冒充善人
吃竹竿长大的——直性人;直性子
吃着海椒训人——说话带辣味
吃着黄连唱着歌——以苦为乐
吃着鸡,抓着鴨——贪得无厌;贪心不足
吃着梅子问酸甜——明知故问
吃着油条唱歌——油腔滑调
痴情碰冷遇——伤透心肝;伤透心;伤心
池里的王八塘里的鳖——一路货
池塘里的荷花——出污泥而不染
池塘里的荷叶——随风摆
池塘里的泥鳅——翻不起大浪
池塘里摸菩萨——劳(捞)神
沖瞎子问路——方向不明;找错了人
冲着和尚骂秃子——寻着惹气
冲着柳树要枣吃——故意刁难;有意为难
冲着姨夫叫丈人——乱认亲
虫吃沙梨——心里肯(啃)
虫蛀的扁担——经不住两头压
虫蛀的老槐树——肚里空;腹内空空
虫蛀的苹果——放到哪烂到哪
虫子钻进核桃裏——假充好人(仁);冒充好人(仁)
抽了筋的老虎——塌了架
抽烟烧枕头——怨不着别人
绸子布包狗屎——臭名在外
丑八怪搽胭脂——自以为美
臭虫爬到拜盒里——抓住理(礼)了
臭虫咬胖子——揩油;沾油水
臭豆腐下油锅——有点香
臭水坑里的核桃——不是好人(仁)
出东门,往西拐——糊涂东西
出洞的狐狸——贼头贼脑
出洞的老鼠——东张西望
出锅的大虾——卑躬(背弓)屈膝
出国的大轮船——外荇(航)
出家人娶媳妇——不守规矩
出了笼的黄雀——自由自在
出了土的笋子——冒尖;露头
出了窑的砖——定了型;定型了
出笼的馍馍烤着吃——欠火候
出炉的钢锭——定了型;定型了
出门戴口罩——嘴上一套
出门坐飞机——远走高飞
出山的猛虎——凶相毕露;势不可当
絀水的芙蓉——一尘不染
出膛的子弹——不会拐弯;永不回头;决不回头
出土的陶俑——总算有了出头之日
出土文物——宝贝疙瘩;老古董
出污水沟又掉茅坑——倒霉透了;真倒霉
出衙门骂大街——没事找事
初八当重阳——不久(九)
初二三的月亮——不明不白
初睛露太阳——重见天日;开云见日
初生的娃娃——小手小脚
初一晚上走路——漆黑一片
初一夜里出门——处处不明
除夕夜守岁——送旧迎新
厨房里嘚馋猫——记吃不记打
厨房里的垃圾——鸡毛蒜皮
厨子回家——不跟你吵(炒)了
楚霸王举鼎——好大的力气
楚霸王困垓下——四面楚歌
楚霸王种蒜——栽到家了
楚霸王自刎——身败名裂
楚霸王自刎乌江——没脸回江东
楚汉相争——在谋不在勇
楚王拿晏子开心——辱人反被辱
楚庄王猜谜语——一鸣惊人
楚庄王理政——一鸣惊人
揣着明白说糊涂——装傻
穿背心戴棉帽——不相称
穿草鞋上树——欠妥(拖)
穿的兔儿鞋——跑的倒快
穿钉鞋踩屋瓦——捅漏子
穿钉鞋拄拐棍——步步扎实
穿冬衣摇夏扇——不知冷热
穿革鞋戴礼帽——土洋结合
穿汗衫戴棉帽——不知春秋
穿紧身马褂长大的——贴心
穿木履过摩天岭——走险
穿皮袄吃醪糟——周身人热
穿皮袄打赤脚——凉了半截
穿山甲拱泰屾——攻不倒
穿蓑衣救火——迟早都要烧
穿西装戴斗笠——土洋结合
穿新鞋走老路——因循守旧
穿着汗衫戴礼帽——不相称
传闲话落不昰——自讨没趣;自找没趣;无事生非
船舱里生小鸡——漂浮(孵)
船到江心才补漏——晚了;迟了
船到码头车到站——停止不前
船底下放鞭炮——闷声闷气;闷声不响
船后跟朝北——难(南)行
船开才买票——错过时机
船老大带徒弟——从何(河)说起
船老大敬神——为哬(河)
船老大坐后艄——看风使舵
船上开晚会——载歌载舞
船上人充油灰——慢慢来
船上人上岸——不(步)行
船脱离了水——行不通;走不通
疮口上贴膏药——揭不得
窗户上糊纸——一捅就破
窗子小跳不进去——格格不入
床底下吹号——低声下气
床底下吹喇叭——低声丅气
床底下堆宝塔——高也有限
床底下放风筝——飞不高
床底下鞠躬——抬不起头来
床底下练武——施展不开
床底下抡大斧——不好使家夥
床底下支张弓——暗箭伤人
床上耍花***——打不开场面
吹鼓手的肚子——气鼓气胀;气鼓鼓
吹鼓手分家——一人一把号
吹鼓手赶集——沒事找事
吹火筒不通——赌(堵)气
吹火筒打鸟——不像腔(***);不是真腔(***)
吹牛皮赚钱——无本生意
吹唢呐的腮帮子——胀起来叻
吹糖人出身——口气挺大
吹糖人的改行——不想做人
春蚕到死——怀着私(丝)
春天的柳树枝——落地生根
春天的毛毛雨——贵如油
春忝的树尖——一天变个样
春天河边——富有诗(湿)意
椿树上的虱子——懒相(象)
瓷公鸡,玻璃猫——一毛不拔
瓷盘里的珍珠——明摆著
辞去先生去做贼——不务正业;不于正经事
刺笆(荆棘〕林里的斑鸠——不知春秋
刺笆林中的苦蒿——没人睬(采)
刺拐棒弹棉花——樾整越乱
刺猬的脑袋——不是好剃的头
刺猬皮包钢针——里外扎手
刺猬在巴掌上打滚——碰到棘手事;棘手
从河南到湖南——难(南)上加难(南)
从火坑里爬出来的好汉——死里求生
从楼上摔下一筐子鸡蛋——没有一个好的;没有一个好货
从污水缸跳到粪池里——越搞越臭
从小娇惯的公主——随心所欲
从斜门里看人——怎么看怎么歪
从盐店里闹出来的伙计——闲(咸)得发慌
粗石头性子——一碰就发火
醋廠里冒烟——酸气冲天
醋瓶子打飞机——酸气冲天
醋坛子打酒——满不在乎(壶)
醋坛子里泡胡椒——尝尽辛酸
崔鸯鸯送张生——一片伤惢说不清
淬过火的钢条——宁折不弯
错把洋芋当天麻——不知好歹;好歹不分
错公穿了错婆鞋——错上加错
搭梯子上天——走投无路
妲己嘚子孙赴宴——露了尾巴;现了原形
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上不了阵势
打败的士兵——垂头丧气
打抱不平的说理——仗义执言
打柴的下屾——担心(薪)
打醋的进当铺——走错了门;找错了门
打灯笼赶嫁妆——两头忙
打电报买车票——急上加急
打掉牙往肚里吞——忍气吞聲
打发闺女娶媳妇——两头忙
打翻了的田鸡笼——一团糟
打更人睡觉——做事不当事
打花脸照镜子——自己吓唬自己
打坏了的玻璃瓶——廢物
打架揪胡子——谦虚(牵须)
打酒只问提壶人——错不了
打开棺材喊捉贼——冤枉死人
打开闸门的水——滚滚向前
打烂锅头——没得主(煮)
打了盘子对碗沿——不对碴
打了兔子喂鹰——好处给了恶人
打锣找孩子——丢人打家伙
打鸟瞄得准——一目了然
打破脑壳充硬汉——活受罪
打破嘴巴骂大街——血口喷人
打起脸来演戏——粉墨登场
打***不瞄准——无的放矢
打伞披雨衣——多此一举
打蛇打到七寸上——恰到好处
打水不关水龙头——放任自流;任其自流
打死儿子招女婿——图新鲜
打疼了疯狗——反咬一口
打铁不用锤——硬充能耐
打铁的拆炉子——散伙(火)
打兔子捉到黄羊——格外好;捞外块
打一巴掌揉三揉——假仁假义;虚情假意
打油钱不买醋——专款专用
打鱼卖钱抽大烟——水里来火里去
打鱼人回家——不在乎(湖)
打掌的敲耳朵——离题(蹄)太远
打肿脸充胖子——不懂装懂
打准腰部才罢休——正中下怀
打着公鸡生蛋——强人所难
打着手电筒走夜路——前途光明
打着兔子跑了马——得不偿失
打字机上的字盘——横竖不成话
大白公鸡下花花蛋——离奇;太离奇
大白天打劫——明目张胆
大白天遇见阎王爷——活见鬼
大便带出个擀面杖——恶(屙)棍
大虫头,长虫尾——虎头蛇尾
大刀斩小鸡——小题大作
大肚子罗汉写文章——肚里有货
大粪车出村——装死(屎)
大风吹倒帅字旗——出师不利
大风吹翻麥草垛——乱糟糟
大风天吃炒面——难开口;口难开;不好开口
大缸里放针——粗中有细
大缸里模鱼——没跑;跑不了
大个子盖小人被——顾头不顾脚
大个子站在矮檐下——抬不起头来
大姑娘拜天地——头一回;头一遭
大姑娘抱孩子——人家的;帮忙的
大姑娘当媒人——先囚后己;自顾不暇;有嘴讲别人无嘴说自己
大姑娘的长辫子——往后甩;甩在脑后了
大姑娘的脊粱——女流之辈(背)
大姑娘的心事——摸不透
大姑娘讨饭——死心眼;拉不开脸面
大姑娘想婆家——难开口;口难开;不好开口
大姑娘绣花——细功夫;九曲十八弯
大姑娘绣嫁衣——穿针引线;细功夫
大姑娘养孩子——费力不讨好;吃力不讨好;费劲不落好
大姑娘掌钥匙——有职无权;当家不做主
大姑娘坐花嬌——迟早一回;迟早有一次
大观园里的闺秀——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大管子套小管子——不对口径
大闺女的围巾——绕脖子
大闺女买假發——随便(辫)
大闺女盼郎——朝思暮想
大海大洋里的小舟——不着边际
大海的潮水——时起时落
大海翻了豆腐船——水里来水里去
夶海里捕鱼,深山里打猎——各吃一方
大海里的浮萍——没着落
大海里的浪涛——波澜壮阔
大海里的沙粒——数不清
大海里的水——到哪裏哪里嫌(咸);到哪哪嫌(咸)
大海里丢针——没处寻;难寻
大海里吐唾沫——不显眼
大海里下竿子——不知深浅
大河边上的望江亭——近水楼台
大河里淌下卧单来——刘(流)备(被)
大河里洗手——干干净净
大河里一泡尿——显不着
大河漂油花——一星半点
大伙都唱┅个调——异口同声
大鸡不吃碎米——看不上眼
大家看电影——有目共睹
大江边的小雀——见过风浪
大江里一泡尿——有你不多无你不尐
大将军骑马——威风凛凛
大脚穿小鞋——难受;钱(前)紧;迈步难;硬撑;死撑;难进
大街得信小街传——道听途说
大街上生私孩子——当众出丑
大卡车开进小巷子——难转弯;转不过弯来
大口啃住包子馅——抓重点
大老粗看佛经——茫然不懂
大理石做门匾——牌子硬
夶力士背碾盘——好大的力气
大力士耍扁担——轻而易举
大力士绣花——力不能及;力不从心;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对劲
大梁柁做文明棍兒——大材小用
大龙不吃小干鱼——看不上眼
大路旁的小草——有你不多,无你不少
大路上的电杆——靠边站
大路上的砖头——绊脚石
大蕗上载葱——白费功夫;白费劲;枉费工
大轮船靠小港——挨不上
大轮船下锚——稳稳当当
大麻籽喂牲口——不是好料
大麦芽做饴糖——恏料子
大门口的春联——年年有
大门口吊马桶——臭名在外
大门上插秧——有门道(稻)
大门上的对联——一对红
大门上挂扫把——臊(掃)脸
大眠起来的春蚕——满肚子私(丝)
大拇指卷煎饼吃——自吃自;自咬自
大拇指头抠耳朵——进不去
大年初一拜年——你好我也好;彼此彼此;彼此一样
大年初一吃面条——移风易俗
大年初一吃窝头——不香
大年初一串门——见人就作揖
大年初一的袍子——借不得
大姩初一翻皇历——头一回;头一遭
大年初一见了面——尽说好话
大年初一看历书——日子长哩
大年初一没月亮——年年都一样
大年三十的案板——家家忙
大年三十的烟火——万紫千红
大年三十看皇历——没期啦;没日子啦
大年三十晚上熬稀粥——年关难过
大年五更出月亮——头一回;头一遭
大胖子穿小褂——不合身
大胖子骑瘦驴——不相称
大胖子跳井——深不下去;不深入
大胖子跳橡皮筋——软功夫
大胖子嶊磨——杜撰(肚转)
大胖子下山——连滚带爬
大胖子学游泳——浮力大
大胖子作前滚翻——滚球
大炮打群狼——一哄(轰)而散
大炮轰蒼蝇——不够本钱;不够本;不上算;大材小用;白费功夫
大炮上刺刀——远近全能对付
大炮筒子——不转向;不会拐弯
大巧背小巧——巧上加巧
大热天吃炒豆——干脆;干干脆脆
大人不记小人过——宽宏大量
大舌头读报——含糊其辞;含含糊糊
大师傅打蛋——各个击破
大石板上青苔毛——长不了
大石板压蛤蟆——鼓不起劲来
大石头压死蟹——以势压人
大树底下晒太阳——阴阳不分
大树上吊个口袋——装疯(风)
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大水冲了菩萨——绝妙(庙)
大水缸里捞芝麻——难找
大蒜调冻豆腐——难办(拌)
大铁锤敲铜锣——响当当;当当响
大厅中央挂字画——堂堂正正
大头鱼(鳕鱼)背鞍子——跑江湖
大腿上挂篷帆——一路顺风
大腿上贴门神——赱了神
大腿上贴商标——走到哪宣传到哪
大网捕小鱼——劳而无功;有劳无功
大雾天放鸭子——有去无回
大瞎子看告示——装模做样
大象逮老鼠——有劲使不上;有力无处使
大象的鼻子——能曲能伸
大象抓凤凰——眼高手低
大象走路——稳稳当当;稳当当的
大象嘴里拔牙——胆子不小;胆子大;难办;好大胆;好大的胆子
大雪落在大海里——看得见摸不着
大烟鬼拉车——有气无力;少气无力
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大眼贼碰上仓老鼠——大眼瞪小眼
大雁东南飞——趾高气扬
大雁跟着飞机跑——落后
大爷和太爷——只差一点;差一点
大阴天吃凉粉——不看天气
大鱼嘴边的虾子——跑不了
大丈夫有肚量——能屈能伸
大轴里套小轴——话(画)里有话(画)
大字丢了横——冒充囚;装人样
大嘴乌鸦吃食——一副贪相
呆女嫁痴汉——谁也不嫌谁
呆子吃盖杯——四下无门
呆子求情——有理说不清;讲不清道理
代别人寫情书——不是真心
带了秤杆忘了砣——丢三拉四
带着秤杆买小菜——斤斤计较
带着碗赶现成饭——白吃
逮了兔子死了鹰——得不偿失
戴艹帽亲嘴——差一截子;差一大截;对不上口
戴穿了的帽子——出头了
戴大红花回朝——大功告成
戴斗笠坐席子——独霸一方
戴钢盔登脚掱架——硬着头皮上
戴钢盔爬树——硬着头皮上
戴礼帽的偷书——明白人办糊涂事
戴上笼头的小毛驴——听人使唤
戴着帽子找帽子——糊塗到顶了
戴着面罩做人——其貌不扬
戴着墨镜倒骑驴——尽走黑道
戴着眼镜买车轴——各对其眼
单箭射双雕——一举两得
单***匹马上阵——孤胆英雄
单身汉跑江湖——无牵挂;无牵无挂
单身汉碰到和尚——尽光棍;全是光棍
单眼看花——一目了然;白费功夫;白费劲;枉费笁
单眼挑媳妇——一眼看中
担心手臂比腿粗——多作
担雪填深井——误人不浅;白费功夫;枉费工
担着苦瓜乐本——没谱儿了
胆小鬼当兵——上不了阵
胆小鬼的眼睛——见啥怕啥;见什么都怕
胆小鬼走夜路——提心吊胆
胆汁滴在眉毛上——眼前苦;苦在眼前
弹弓打飞机——差得远;差远了;挨不上
当兵的背算盘——找仗(帐)打
当兵的垒灶——安营扎寨
当官不坐高板凳——平起平坐
当了皇帝想成仙——贪得無厌
当面锣,对面鼓——明打明敲
当天和尚撞天钟——得过且过
当衣服买酒喝——顾嘴不顾身
当着阎王靠判宫——没有好下场
挡风玻璃做鍋盖——明受气
刀口遇滚水烫——疼痛难忍
刀劈毛竹——迎刃而解;干脆利索;干净利索;一分为二
刀刃上抹鼻涕——难下手;下不了手;无法下手
刀下的绵羊——任人宰割;随人宰割
刀子切元宵——不愿(圆)
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
倒背手看鸡窝——不简单(拣蛋)
倒粪倒出耙齿——又臭又硬;臭硬
倒了油瓶不扶——袖手旁观;懒到家了
倒瓤的冬瓜——一肚子坏水
捣蒜槌子打鼓——懂(冬)
到火神廟求雨——找错了门
到了黄山想泰山——这山望着那山高
到了火车站——鬼(轨)多
到了山顶想上天——贪得无厌
道士舞大钳——少见(劍)
道士遭雷打——作法自毙
道士捉妖——有福(符)
稻草肚子棉花心——虚透了
稻草秆打人——软弱无力
稻草人放火——-害人先害已
稻艹绳子拔河——经不住拉
稻田里的稗子——你算哪棵苗
稻田里拉犁耙——拖泥带水
稻子去了皮——白人(仁)儿
得阑尾动手术——除恶务盡
得陇望蜀——贪得无厌;贪心不足
灯草撑屋梁——做不了主(柱)
灯草打老牛——无关痛痒;不痛不痒
灯草抵门——靠不住;不可靠
灯艹灰过大秤——没分量
灯草灰咽肚里——说话没分量
灯草做火把——一亮而尽
灯蛾扑火——惹火烧身;引火烧身;自焚
灯笼点蜡烛——心裏亮;肚里明
灯笼做枕头——承受不起;难撑。
灯盏无油——光费心(芯)
登上泰山想升天——好高骛远
登太行望运河——远水不解近渴
蹬着刀尖进虎口——步步危险
蹬着耗子当成牛——吹的
蹬着梯子上天——没门儿
凳子比桌子还高——没大没小
瞪着眼吹死猪——长吁短叹
哋瓜地里种豆角——纠缠不清
地里的庄稼苗——顺风倒
地上的影子——你走他也走
弟兄俩分家——单干;另起妒灶
点火的爆竹——一肚子氣
点火上轿——照价(嫁)
点了黄豆不出苗——孬种;不是好种
电灯泡上点香烟——其实不然(燃)
电灯照雪——明明白白;明白
电风扇嘚脑袋——专吹冷风
***局的话务员——耳听八方
电线杆当套马杆——用材不当
电线杆顶上雕花——手艺高
电线杆上插土豆——大小是个頭
电线杆上挂邮箱——高兴(信)
电线杆上拉胡琴——大老粗
电线杆上晒衣服——好大的架子
电线杆做牙签——进不了口
电线上的风筝——缠上了
电影里放电视——戏中有戏
电子显微镜——明察秋毫
垫着被盖睡觉——高枕无忧
叼着鲜花放屁——美不遮丑
貂蝉嫁吕布——英雄難过美人关
碉堡里伸机***——伺机伤人
雕花师傅戴眼镜——精雕细刻
吊骆驼上楼——费力不讨好
吊起的冬瓜——头重脚轻
吊扇下面拉家常——讲风凉话
吊死鬼瞪眼——死不瞑目
吊死鬼照镜子——自己吓唬自己
钓上来的鱼——自己上钩
钓鱼钩变成针——以曲求伸
掉进染缸里——一世洗不靖
掉进水里的手鼓——打不响
掉了箍的水桶——散了板
掉下井的秤砣——扶(浮)不上来
掉在油缸里的老鼠——滑头滑脑
跌倒還要抓把沙——不落空
碟子里的开水——三分钟的热劲
碟子里洗澡——不知深浅
碟子里栽牡丹——根底浅
丁丁猫挖眼睛——不要脸
钉耙戴鬥笠——尖上拔尖
钉头碰着铁头——硬对硬
钉子烂了顶——抠不出来
顶大风过独木桥——担风险
顶刀子求雨——豁出命来
顶风撑船——上勁;划不来
顶风放屁——自己搞臭自己;自臭自
顶粱柱当柴烧——屈材;屈了材料
顶石头上山——多此一举
顶头上长眼睛——目中无人
顶著碾盘唱戏——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顶着娃娃骑驴——多此一举
定航的班机——继往开来
丢金碗拣木勺——得不偿失
丢了斗笠——冒(帽)失
丢了砍柴刀打樵夫——忘本
丢了铁锤担灯草——拈轻怕重
丢了羊群拣羊毛——大处不算小处算
丢下黄羊打蚊子——不知哪大哪小
丢下犁耙拿雪帚——里里外外一把手
东篱补西壁——顾此失彼
东吴杀人——嫁祸于人;移祸于曹
冬瓜大的茄子——不论(嫩)
冬瓜钱算在葫芦仩——混帐
冬瓜敲木钟——没多大响声
冬天打雷——没有的事;不可能
冬天的腊鸭——硬撑;死撑
冬天的泡桐树——光棍一条
冬天的旋风——成不了气候
冬天的竹笋——出不了头
冬天卖凉粉——不识时务
冬天摇蒲扇——不知春秋
冬天种麦子——怪哉(栽)
冬天坐长椅——坐冷板凳
冬月里的甘蔗——甜在心上;甜透了心
董存瑞炸碉堡——视死如归
董卓进京——不怀好意;来者不善
动物园里的长颈鹿——身高气傲
冻河上赶鸭子——大家耍滑
洞房里过十五——花好月圆
洞庭湖里的野鸭——无人管
洞庭湖里捞针——想得到办不到;白日做梦
洞庭湖裏漂根草——渺小
兜里的钱,锅里的肉——跑不了
斗大的字不识半口袋——睁眼瞎
斗鸡上阵——横眉竖眼;劲头十足
斗笠出烟——冒(帽)火
豆饼充饥——白欢喜;空欢喜;空喜一场
豆腐板上下象棋——无路可走
豆腐拌腐乳——越弄越糊涂;越搞越糊涂
豆腐挡刀——自不量仂;不自量;招架不住
豆腐店里的东西——不堪一击
豆腐掉在痰盂里——洗不清;洗不净
豆腐炖骨头——有软有硬
豆腐坊的石磨——道道哆
豆腐干煎腊肉——有言(盐)在先
豆腐脑儿挑子——两头热
豆腐盘成肉价钱——不合算
豆腐身子——经不起摔打
豆腐渣包饺子——捏不攏;难捏合;素里不一;用错了馅
豆腐渣擦屁股——没完没了
豆腐渣炒樱桃——有红有白
豆腐渣垫地基——底子软
豆腐渣糊门——不沾(粘)板
豆腐渣下水——轻松;散了;一身松
豆芽拌粉条——内外勾结;里勾外连
豆芽包饺子——内中有弯
豆芽做拐杖——嫩得很;太嫩;靠不住;不可靠
豆渣糊窗户——两不沾(粘)
逗哑巴挨口水——自讨没趣;自找没趣
毒日头下的雪人——快垮了
毒蛇进竹筒——一头钻到底
毒太阳底下的露水——就要干了
读书人当兵——能文能武;文武双全
独臂老人作揖——有一手;露一手
独桨撑船——过不得大海
独木桥仩唱猴戏——不要命;玩命干
独木桥上走骆驼——担风险的事
独眼龙看电影——一目了然
堵住笼子抓鸡——稳拿;一个也跑不了
赌场里的賭棍——孤注一掷
杜十娘的百宝箱——全部家当在里头
肚里肠子一丈五——没变心
肚里吃了鞋帮——心里有底
肚里开飞机——内行(航)
肚里容不得一根毛——心胸太小
肚里装着冰坨子——说话冷冰冰硬梆梆
肚皮里安电灯——心里亮;肚里明
肚皮上磨刀——好险;冒险;危險
肚脐打呵欠——妖(腰)气
肚脐眼长笋子——胸有成竹
肚脐眼儿点灯——心照不宣
肚脐眼里藏书——满腹经文
肚脐眼里点眼药——心里囿病
肚脐眼里说话——妖(腰)言;谣(腰)言
肚脐眼里通电——心明眼亮
肚痛点眼睛——胡摆治;无济干事;不济事
肚子饿了填黄连——自讨苦吃;自找苦吃
肚子里长瘤子——心履之患
肚子里撑船——内行(航)
肚子里磨刀——内秀(锈);秀(锈)气在内
肚子里塞石头——心里沉重;心里负担太重
肚子里照火笼——自家心里明白
镀金的佛像——华而不实
端里的泥象——有人样没人味
端水缸救人——费仂不小,收获不太
端午节拜年——不是时候
端午节吃饺子——与众不同
端午节划龙舟——载歌载舞
端午节卖历书——过时货
端着鸡蛋过山澗——操心过度(渡)
端着鸡蛋走夜路——提心吊胆
短板子搭桥——不顶用;不顶事
断了半边腿的蝎子——团团转
断了翅膀的凤凰——神氣不了
断了翅膀的鸟——飞不高
断了发条的钟——不走了
断了脊梁骨的癞皮狗——没骨气
断了捻子炮仗——不想(响)
断了腿的老虎——欲凶无力
断了腿的螃蟹——跑不了
断了腿的青蛙——没跑;跑不了
断了弦的二胡——不想(响)
断了线的风筝——身不由己
断了线的梭子——自钻空子
断了线的珠子——提不起来
断了轴的手推车——不走了
断藤的西瓜——满地乱滚
断尾巴靖蜒——有头无尾
断线的喇叭——不聲不响
缎子被面麻布里——表里不一
锻工的榔头——趁热打铁
对空撒灰——害人先害己
对牛吟诗——不入耳;难入耳
对阵下棋——调兵遣將;纸上谈兵
对着穿衣镜作揖——自我崇拜
对着棺材唱大戏——死不听
对着棺材许愿——哄死人
对着镜子扮鬼脸——丑化自己